女子用花瓶向仇舵主砸来,仇舵主伸手接过,轻轻地放在案几上,劝解道:“姑娘,门主又非歹意,何必如此执着?”女子怒斥道:“休再胡言,宁死不从。”公孙施冷笑道:“何须多言,擒住她。”仇舵主闻听,上前欲要生擒,女子拿出匕首架在脖子上。
此时晁衡一脚踢开房门喝道:”住手!“旁边一浅黄衣男子,看来是名门属下,他并不认识晁衡,怒目骂道:”瞎了你的狗眼,竟敢管起名门的闲事.....。“话音未落,脸上就遭公孙施一耳光,属下怔怔地看着怒气冲天的公孙施,不知所措。
公孙施呵斥道:”放肆!竟敢对晁公子无礼,自己掌嘴二十。“属下岂敢不从,对他而言,公孙施的话堪比圣旨,苦着脸抽了自己二十耳光。抽完后,发觉公孙施冷眼看着他,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只好对晁衡施礼道:”小人言语冲撞,还望公子恕罪。“
晁衡哪顾得与他计较,走到女子近前道:”琦儿,你如何来了?“来人正是宁陵郡主刘琦。刘琦见得晁衡,丢掉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投入晁衡的怀中,喜极而泣,显得楚楚可怜。晁衡冷冷地对公孙施道:”公孙门主,不打算给再下一个说法吗?“
公孙施挥手让属下退出,苦笑道:”奴家如何知晓,世间貌美之女子,皆与公子相识。“看着晁衡不依不休的眼神,只好如实说道:”奴家有一胞弟,自幼就不能行走,自从爹娘弃世后。姐弟二人相依为命,奴家更视他为心头之肉,对他百依百顺。如今他已成人,欲找两名绝美女子相伴。此事对奴家来说轻而易举,因此便依了他,没料想.....。”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晁衡闻听点点头道:“此事本就两相情愿,门主何必动强。”公孙施陪笑道:“公子所言极是,是奴家失察。”说着,对刘琦深深一躬道:“方才鲁莽之事,还望小姐多多包涵。”
刘琦并未理她,而是抬头看着晁衡道:“衡哥哥,我怕。”晁衡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道:“琦儿莫怕,我只就带你离开。”刘琦温顺地点点头,晁衡长叹一声,对公孙施道:“算了,不知者不加罪。”说着,拥着刘琦就往上房而来。
公孙施紧跟二人,显得有些难以为情。进入上房,嬬然闻声,欣喜地站起身,当看到晁衡怀中的刘琦,变了面色,警觉地问道:“她是谁?怎么片刻之间,就与你勾搭上了?”司马相如甚是震惊,驳斥嬬然道:“休要胡说,此乃宁陵郡主梁王之女。”
公孙施更为震悚,感到十分庆幸,若不是被晁衡撞破,自己无意中就会惹下天大的麻烦。嬬然吃惊道:“啊!那...那她岂不是刘婧的姐姐。”又神经大条道:“你怎会与她姐妹搅合在一起?以后如何相处?”
此话说得晁衡与刘琦甚是难堪,刘琦挣脱晁衡的怀抱,脸羞红的比牡丹还要艳丽三分。公孙施在一旁只是吃吃地偷笑,晁衡怒道:“你为何就不能矜持些?”嬬然懦懦道:“哦!”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我问问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