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方刑扭头看着一脸惊讶的霍时凝说:“漂亮么?”
霍时凝点点头:“嗯,完全没想到在地面上平平无奇的景色换个位置尽然如此美丽,天上的圆月我甚至有种伸一伸手就能够到的感觉。”
方刑笑了:“那你可得努力写,只有化神期的大能才能踏破虚空更上一层楼。”
霍时凝顿了顿小声问:“你说这世界真的有人成功么?”
方刑看着天上的月亮沉默了一会道:“不知道,但我想试试。也许那边真的如同书上所说的另一个世界呢?”
霍时凝听后频频点头:“我也想见见,这人到底能不能成仙。”
两人在山顶站了片刻后,就从山顶跃下,开始两人的偷蛋大计。
这计划看似简单其实实施起来并不容易,一是山上风太大了,一不注意很容易被风吹落下去。二是距离太长了,根本没有如此长的固定绳子可以让两人使用,以至于两人必须徒手攀爬下去。
方刑观察了一圈地势之后,决定中西南方向下去,然后由断裂处爬道鹰鹫的巢穴。
霍时凝挂在笔直的崖壁上,手上戴着断裘纱,这样她双手能够轻易的插入坚硬的石壁固定自己的身体,而方刑采用的方法比她的更轻松,一把很短的黑剑在方刑的控制下不停的插入石壁,方刑就像下楼一样足尖轻点,悠然自得的往下落。
看似轻松的下山没过多久就消失了因为他们很快就到了鹰鹫密集的产卵区域。
近距离靠近鹰鹫时霍时凝才发现鹰鹫的个头有多大,两人放轻了动作尽量不惊扰到正在休息的鹰鹫。
方刑扭头对霍时凝传音道:“我们选择好,等天明后鹰鹫离开在行动。”
看着崖壁上密密麻麻的鹰鹫巢穴霍时凝点点头,此时鹰鹫都在休息,如果两人的动作惊扰到了它们可就麻烦了。
方刑眼睛尖,找了一大圈之后选定了一个在下方几十米处的一处鹰鹫巢穴,巢穴中有三颗鹰鹫蛋,但吸引霍时凝的并不是那三颗鹰鹫蛋,而是它们的父母。
那两只鹰鹫的提醒比周围的大上不少,油亮的羽毛预示着它们有着良好的食物来源,有这种父母产出来的鹰鹫蛋肯定比周围的人要好。
得到霍时凝点头之后,两人便在一处凹陷山缝中藏了起来,静静的等待天明的时间。
对于耐心修士从来都不缺,就在东部第一丝阳光亮起时,安静的鹰鹫巢穴开始了骚动,它们像是每天都要外出的父母,相互打了招呼之后就分分准备离开巢穴出去觅食了。
就在霍时凝与方刑耐心等待的时刻,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之中,抬头一看一只全身乌黑发亮的巨型鹰鹫从两人头顶飞过。而那巨型鹰鹫飞过的同时,其他鹰鹫分分避让,显然,这应该就是鹰鹫的首领。
霍时凝看见方刑眼中的亮光不确定的问:“你想???”
“这是鹰鹫王,鹰鹫王三十年才产卵一次。平日里它都是独自生活。既然出现在半面山那鹰鹫王的蛋肯定就在这里。”
霍时凝却有些迟疑道:“这。。就算飞走一只那在巢穴中还留守一只吧?”
方刑扭头看向霍时凝道:“你害怕?”
霍时凝舔了舔嘴巴:“有点。”
方刑揉了揉她的头:“别怕,有我。”
之前方刑一直没说主要是鹰鹫王的产卵实在是太稀少了,三十年才产卵一次,他从不会把这种碰运气的事情当成自己计划中的一部分。可现在既然碰见了,他如何都不会放过。
鹰鹫王虽然属于鹰鹫,但修士却把鹰鹫王划分为高等级的妖兽类别,最主要的区别是鹰鹫王经过修炼之后,特别是化形后的能力与大妖相等,并且化形后的鹰鹫王能够人语,智力也不错。
据说四百年前最后一只人类驯化的鹰鹫王就是飞琼阁阁主的坐骑,可惜死于大战之中。
从他之后,便再也没有一直鹰鹫王被人修驯化了。
如今碰见鹰鹫王产卵期,方刑当然是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两人从新从藏身处出来又往南攀爬了一大圈后,在正午时分才看见鹰鹫王的老巢。
霍时凝目瞪口呆的看着远处的那颗苍松说:“怎么会在山顶有一颗苍松?”
方刑也很奇怪,千万年来,鹰鹫从来都是在断崖的高出筑巢,这样使得它们在白天外出时自己的幼崽免于捕食者的骚扰。
而看见孤零零屹立在众山峰上的苍松,方刑也有些说不出话来。
本来两人的目光一直在山崖处徘徊,可找了半天依旧一无所获,因为以鹰鹫王的体系,山崖上的鸟巢根本无法承受那么重的重量,在两人找得头昏脑涨时外出捕猎的鹰鹫王威风凛凛的回来了,两人跟着它的飞行路线一路跑才看见这个隐藏在众山峰中的苍松。
苍松的树冠处一个巨大的鸟巢向两人展示着刚刚他们浪费的无用功。
虽然吃惊,可事实就是如此,方刑匍匐下来说:“你看那边。”
霍时凝立刻顺着方刑支使的地方看去,发现在那巨大的鹰鹫王的背后,一处蓝黑色的身影若影若现,直到那鹰鹫王从新离开之后两人才看见一直被当着的是什么。
可仔细一看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惊讶道:“那是什么?”
体型与那鹰鹫王差不多的一直巨大的飞禽正矜矜业业的坐在鸟窝中孵蛋,但那鸟并不是鹰鹫,而是一种外貌不扬巨型鹰。
霍时凝看着孵蛋的“鹰”脱口而出:“这不就是锦鸡么?”
方刑被打击得现在都还未回神过来,:“什么?什么锦鸡?”
霍时凝说:“你看它那毛色不久更母锦鸡差不多?黑灰黑灰的,公锦鸡很漂亮,可母得都其貌不扬。不过这鹰鹫能找锦鸡孵蛋?”
霍时凝一语成鉴,指出了方刑被打击的关键问题。
他从未听说过鹰鹫会找别的物种生孩子的,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见他绝对要觉得跟他说的人是眼睛出问题了。
鹰鹫属于中等妖兽,鹰鹫王更是被修士化为高等妖兽。
对于妖兽来说等级是深刻烙印在血液中的东西,虽然同为鹰鹫,但鹰鹫王就算孤独一生都不会选择一直普通鹰鹫结为伴侣。
可现在在他面前的一切预示着这只不走寻常路的鹰鹫王不仅找了不对等的伴侣,甚至对方连鹰鹫都不是!
就在方刑一头雾水时,一旁的霍时凝却喃喃自语道:“这不应该啊,两只不一样的物种不可能生下孩子啊?这麻雀能和鹰产仔?不搞笑么?”
“对啊,麻雀与鹰生不出孩子的,可这鹰鹫怎么回事?在那锦鸡挪动时下方蓝色的蛋明确的出现在他眼中,那就证明这两个完全不同的飞禽不仅结成了伴侣,还生下来了小崽。”
方刑跟着自己念头一想,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自己上辈子时偶然得到的一本残卷。
那残卷记述的并不是设么天才地宝,法术丹方而是记述这主人冒险潜入西海的经历。
因为西海对于修士来说就是一片完全陌生的地方,许多好奇心很强的修士都会用各种办法前去看看,虽然没有人活着回来,但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据说是从西海流出的东西。
而上辈子他就得到过这么一本残卷,因为无法考证真伪,所以他也只是当打发时间的游记翻看。
在上面记录着许多西海的见闻,其中一类就是关于西海的妖兽的。
中间又这么一段话方刑已经记忆很模糊了,但大致意识他还记得,就是在妖兽中,有一种高等级的妖兽只有雌性,它们会与其他高等的雄性妖兽结合产下后代,它们的后代会有两种结果,如果是雌性那就继承了母系。如果是公的,那就是双方的共同特点。那游记的作者还戏称这雌性的妖兽有些像鸨,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想起这点,方刑心道难道他碰见的就是这种妖兽?
因为妖兽有非常严格的等级区分,如果他猜得没错,那这只雌鸟的等级一定比鹰鹫王高。
霍时凝把自己的想法对霍时凝说了之后,她瞪大双眼道:“还有这事情?”
方刑看着前方不远处静静孵蛋的雌鸟说:“西海妖兽的种类千万,修士知道的不过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许多不出西海的妖兽我们至今都是一无所知。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我们今日可就赚大了。”
霍时凝的脑袋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她茫然问:“怎么赚大了?”
“妖兽的等级分明,这只雌鸟的等级绝对比鹰鹫王要高许多,你刚刚没看见鹰鹫王的举动?”
霍时凝还真没注意,她的注意力都被这苍松给吸引过去了,如今听方刑提起努力回忆后道:“那鹰鹫王有些小心翼翼?好像根本就没进去鸟巢?“
方刑点点头:“之前我也没注意,以为是它怕踩到鸟蛋。现在我才反应过来那里是它怕踩到鸟蛋,而是它根本没有进去的资格。”
听到方刑这话霍时凝心里对鹰鹫王起了些许同情心,被借种不说连家都不能进,只能当一个寻找食物的长工,这日子也忒悲惨了一些。
两人想通之后,迅速改变了方法,决定还是观察几日后在下手。
为了方便,他们把那只怪异的雌鸟称为灰鹰,方刑想要老鸨来形容被霍时凝拒绝了,她说妖兽有妖兽的生存方式,用人类的道德套在它们身上并不公平。
一个名字方刑自然是无所谓的。
================
因为西海对于修士来说就是一片完全陌生的地方,许多好奇心很强的修士都会用各种办法前去看看,虽然没有人活着回来,但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据说是从西海流出的东西。
而上辈子他就得到过这么一本残卷,因为无法考证真伪,所以他也只是当打发时间的游记翻看。
在上面记录着许多西海的见闻,其中一类就是关于西海的妖兽的。
中间又这么一段话方刑已经记忆很模糊了,但大致意识他还记得,就是在妖兽中,有一种高等级的妖兽只有雌性,它们会与其他高等的雄性妖兽结合产下后代,它们的后代会有两种结果,如果是雌性那就继承了母系。如果是公的,那就是双方的共同特点。那游记的作者还戏称这雌性的妖兽有些像鸨,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想起这点,方刑心道难道他碰见的就是这种妖兽?
因为妖兽有非常严格的等级区分,如果他猜得没错,那这只雌鸟的等级一定比鹰鹫王高。
霍时凝把自己的想法对霍时凝说了之后,她瞪大双眼道:“还有这事情?”
方刑看着前方不远处静静孵蛋的雌鸟说:“西海妖兽的种类千万,修士知道的不过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许多不出西海的妖兽我们至今都是一无所知。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我们今日可就赚大了。”
霍时凝的脑袋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她茫然问:“怎么赚大了?”
“妖兽的等级分明,这只雌鸟的等级绝对比鹰鹫王要高许多,你刚刚没看见鹰鹫王的举动?”
霍时凝还真没注意,她的注意力都被这苍松给吸引过去了,如今听方刑提起努力回忆后道:“那鹰鹫王有些小心翼翼?好像根本就没进去鸟巢?“
方刑点点头:“之前我也没注意,以为是它怕踩到鸟蛋。现在我才反应过来那里是它怕踩到鸟蛋,而是它根本没有进去的资格。”
听到方刑这话霍时凝心里对鹰鹫王起了些许同情心,被借种不说连家都不能进,只能当一个寻找食物的长工,这日子也忒悲惨了一些。
两人想通之后,迅速改变了方法,决定还是观察几日后在下手。
为了方便,他们把那只怪异的雌鸟称为灰鹰,方刑想要老鸨来形容被霍时凝拒绝了,她说妖兽有妖兽的生存方式,用人类的道德套在它们身上并不公平。
一个名字方刑自然是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