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楠见老泰坦默然点了点头,咧嘴一笑,知道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但做戏自然要做全套,乔楠将整条矿脉分成十段,每段派重兵镇守,并有三名负责人监督劳作。
给每一组下达任务,每月凡是上缴低于三十五块者,便要送往天冢坟场。
这可吓坏他们了,虽然在重整之后,挖掘效率大大提升,但想每月都采出三十五块泣血石,简直是痴人说梦。
虽然心有怨言,但乔楠制定下的任务,谁也不敢反驳,否则,不用等到月底,直接就要流放到天冢坟场。
在制定惩罚制度的同时,乔楠也制定了一系列奖励制度,每月评定一次,采矿效率最高一组,将会得到丰厚报酬。
受奖励的不仅是负责人,就连所属的泰坦族奴隶,都会有丰厚奖励。
一系列制度发布之后,所有人都卯着劲,疯狂的开采矿藏,阴倭人是不想被流放到天冢坟场,至于奖励倒不在乎。
而泰坦族人,则是为了配合乔楠的计划,在得知计划之后,他们望向乔楠的目光,早就从仇恨变成敬畏。
“泰嘞,阴倭人疯狂挖掘矿石的目的是什么。”
一座由石头堆砌起来的宫殿,原本是松下的住所,如今成了乔楠指挥的大本营。
乔楠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好似闭目养神,但在他的体内天地,亦有一道身影,乃是他的神魂所化。
在他的体内天地,还有几名泰坦族人,正在疯狂吞噬天地能量,凝炼自身。
乔楠在这里可谓呼风唤雨,每隔几天就会命人抓来几名表现最差的泰坦奴隶,好让他暴揍一顿,以示惩戒。
每次从他这里走出去的泰坦族人,无不皮开肉绽,鲜血迸流,残忍程度,看得阴倭人都不禁对乔楠竖起拇指。
但他们却没有注意到,泰坦族人只是皮外伤罢了,不仅没有暴揍后的血气萎靡,眼眸中闪烁的精光反而越来越盛。
如今的乔楠,执掌着矿藏事宜,位高权重,但在旁敲侧击之下,却依旧难以摸透阴倭的目的。
泰嘞摇了摇头:“当初的先祖们都已作古,没有留下丝毫信息,我从出生便被奴役,终日只知道采矿,至于泣血石究竟有什么作用,倒真是一无所知。”
泰坦族被奴役的岁月太过久远,族中一些传承早就随着时间断绝了,恐怕如今的泰坦族人,只知道他们是泰坦族。
“少主,我们身躯达到饱和,可以换其他族人进来了。”
就在乔楠与泰嘞交谈时,那边两名泰坦族人走了过来,浑身气势磅礴,双眸精光大盛,气势不凡,比他们初进来时,强大了数倍不止。
泰坦族人本就天赋强大,只是被阴倭人压制的太狠,连天赋都荒废了,如今在乔楠的内天地,彻底得到释放。
鲸吞龙吸,厚积薄发,底蕴彻底爆发出来,修为境界如坐火箭般攀升。
而且,乔楠的内天地比外界时间流逝的要慢上很多,这里过了一月,外界才不过一天罢了。
如今的乔楠,在泰坦族人心目中,简直是神灵一般的存在,威望极高,皆从内心深处称呼其为少主。
毕竟乔楠与泰坦族有过承诺,只要还他们自由,便追随乔楠千年,无怨无悔。
“好,你们先出去吧!”
乔楠大手一挥,顿时一股天地伟力涌来,将他们的境界隐藏住,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发现端倪。
两人只觉眼前一晃,便已然来到了外界,就见乔楠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一脸微笑的望着他们。
两人心领神会,各自提起旁边的鞭子,朝着对方抽去,直到将彼此抽得鲜血迸流,皮开肉绽方才罢休。
“咱们这大监工可真是狠呀,手段铁血,每天不抽几个奴隶都手痒。”
“确实够狠,不仅对奴隶狠,对咱们也毫不心软呀。”
听着从石屋中传来的炸响的鞭抽声,以及阵阵惨叫声,阴倭人不禁缩了缩脖子。
他们这大监工太狠,狠辣无情,看谁不顺眼,毒打一顿都算轻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流放到天冢坟场。
不过四周的泰坦族人却咧嘴憨笑,抽得越狠,他们笑的越欢。这段时间以来,恐怕是他们人生中最兴奋的日子。
“不过咱们这大监工倒真是有些手段,现在奴隶们采矿的速度明显提升了,半月刚过,我那里就采出十八块泣血石。”
“确实有些手段,在鞭子下,这些奴隶都卯足劲挖矿,我那里都采出二十块泣血石了,看来这个月要超额完成了。”
几名监工在那里交谈,似乎格外兴奋,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月挖出三十五块泣血石,竟然真不是痴人说梦。
若是按照以往的采矿速度,融合之后,一个月能够采出三十块,便已经是谢天谢地,超额完成,简直想都不敢想。
以往每名泰坦人,一天最多挖掘数米深的矿脉,但是现在,每名泰坦人,最少都挖掘数十米,采矿产量自然随之提升。
他们哪里会知道,与先前相比,泰坦族人的身体强度,最起码强大了十倍不止,手掌轰在矿石上,自然更加如鱼得水。
尤其是乔楠吩咐他们,务必全力挖掘矿石,否则计划有可能将会泡汤,自然也都卯足了劲。
才过半月,任务便完成了大半,这些监工总算松了口气,他们可不想去天冢坟场找安培君聊天。
“哎呦!哎呦!”
石屋中,两名泰坦族人一瘸一拐,彼此搀扶着走了出来,浑身上下鲜血迸流,鲜血如豆粒般滴落在地上,简直就是尊血人。
后面挖矿的泰坦族人都在掩嘴而笑,暗道演技真好,明明就是自己抽的,嚎的还挺有劲。
两人一瘸一拐,被士兵押解着,前往矿藏深处继续挖矿,一刻都休想歇息。
“哼,该你们进去了。”
阴倭人冷哼一声,将身后的两名泰坦奴隶带进石屋中,准备接受大监工的惩罚。
可这两名泰坦族人眼眸中没有丝毫畏惧之意,甚至隐隐有些兴奋,似乎在暗道:等了好久,终于轮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