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这么一说,江抒也很快想到,当时侯亭柯向她敬完酒后,并未有接下来的动作,就回了自己的席位。﹎ _吧>w=w-w`.-
那时她还觉得有些奇怪,她特意走这一趟怎么会只是为了向自己赔罪,此刻想来,朱轩娆荷包里的药包极有可能就是她在那个时候放进去的。
她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朱轩娆,自己当时只顾着提防着她会不会害自己,才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这么看来,那就一定是她了!”不等江抒开口,郑清圆脸色一沉道,“也就只有她才会想着要报复我们,先是在船上动了手脚,要害我落水,又用这么恶毒的法子来对付你。吧 w`w-w=.-早知道,我就不该回头去救她,让她淹死在荷塘里算了!”
“她是寿阳长公主唯一的女儿,若是死了,寿阳长公主一定会追究到底的。”江抒偏头看向她,轻声提醒道,“到时候,就算查出是她在船上动了手脚,要害你,事情也一定不会就这么算完。如此一来,寿阳长公主府与国丈府的梁子就结下了。”
而后,回过头去看向朱轩娆:“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朱轩娆的眼中划过几分狠意,“她这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毁掉我的清誉,我若不回敬给她,岂不是辜负了她的良苦用心!”
“就是,”郑清圆认同地点点头,“等到晚宴的时候,我们就直接把这东西倒在酒中,找个机会泼在她的身上,让她也尝尝这美人一笑散的滋味!”
“不可!”江抒忙摆摆手。﹍吧 w·w·w-.-y·a·w`e`n=8=.-c-o·m`
“为什么?”郑清圆面上出现一丝不解。
江抒微微敛敛神色,望着她道:“一来,宴席上宾客众多,到时未必会避过所有人的眼睛,若是有人看到了,当众揭穿,同样会毁掉清誉。二来,这个做法太过恶毒,她只是把药粉放在了郡主身上,不遇到酒,并无任何害处。也许她只是一时冲动,到时候不一定会真得往郡主身上泼酒,我们不如给她个机会。”
“怎么给?”朱轩娆随即问道。
江抒略一沉吟,向她举了举手中的小纸包:“我们先找机会把这个放到她的身上,等到晚宴之时,她若没有什么动作,此事就这么算了。她若是再到我们那边,以敬酒的名义试图往你身上泼酒,那就怪不得我们了,你就故作不小心地把酒撞翻到她的身上。”
“这个主意好,”郑清圆赞同地道,“这样一来,她无论会露出怎样的丑态,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的身上。”
“那……这东西由谁去放呢?”朱轩娆稍作迟疑道,“侯亭柯的性子我了解,她若想害一个人,肯定会做贼心虚,担心反受其害,是绝对不会让那个人主动靠近她的。”
“交给我好了,”郑清圆抬手伸向江抒道,“我把她甩入了水中,又把她救了上来,她暂时不会对我有太大防备的。”
“如此……也好。”江抒想了想,轻轻点点头,将那纸包放入她的手心。
这郑清圆虽然不是那种行事谨慎的人,但在她们三个人中,她是唯一一个对侯亭柯的难反击过的人,侯亭柯不会料到她会再次对她出手,对她的防备相对确实是最小的。而她们要做的这件事情,也不方便让第四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