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妈,如果我不这么做,爸会打死我的。”沈俊风哭丧着脸,忽然拽起杨可人的手,“老婆,求你原谅我吧,都是我的错,但是我保证,就视频里拍到的那一次,我和那个秘书真的没什么。”
杨可人不想在大家面前丢人现眼,急忙拽地上的人,“你起来,不要说了。”
“我不能起,不能。”沈俊风仰起头,望了眼三楼的方向,窗子边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威严地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父亲,正双手撑在窗台上,对他做口型,催促他快点;另一个,则是一身黑色西装,俊逸帅气,手握香槟细细品尝的莫绍白。
他知道,今天自己不丢这个人,这个坎,是过不去了。
想到这里,他咬咬牙,忽然仰起头冲着天空的方向大声吼叫了起来,“爸、妈,可人,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騒扰人家身世清白的姑娘,还用各种手段胁迫人家从了我。是我色迷心窍,是我胆大包天!可人,我对不起你,我不求你原谅,你打死我吧!”
大家一听沈俊风这样说,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站在三楼看戏的人,晃了晃手里的香槟,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我跟前最听话的秘书,是怎么着了你的道的?说,故意勾走我的秘书,是不是还有什么商业上的企图?”
一听‘商业’上的企图,所有人顿时恍然大悟,议论地更加厉害。
“原来如此啊。”
“什么什么?”
“难道你们没听说啊,最近由于政策问题,加上沈氏战略决策上的失误,五百多亿被房地产套牢,现在资金链紧张呢。据说沈氏很想抱紧m这座大靠山,寻求合作呢。”
“啧啧,我看不是友善合作,是要搞小动作吧。”
大家议论纷纷起来,莫绍白居高临下,听着他们的议论,看着他们的表情,就像上帝俯视渺小的众生般,轻蔑地扯了扯嘴角。
沈浩治听着楼下议论纷纷,而且声音还都不克制,顿时眉头深拧,轻声道:“莫总,我们沈氏牺牲这么多,您确定未来咱们能友好合作?”
“如果不牺牲,那连合作的机会都没有。沈总,我这个人不喜欢被人威胁,所以,请注意自己的语气。”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说的就是现在这个状况。
沈浩治在莫绍白跟前,宛若苦哈哈的臣子,百般讨好君王,却不一定能得到君王的垂青。
摆了摆手,沈浩治无奈地宣告自己愿意无条件服从,并妥协。
院子里的好戏还在继续,大家都在等着沈俊风自数自己的十宗罪。
杨可人这会儿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根本没脸见人。
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了这样一个废物?没有主见,事事都要顺从自己的父亲!
“别再说了,我不想听。”她气到狠狠地甩手,转身离去。
大家看了眼匆匆离开的杨可人,顿时冲跪在地上的人催促,“还愣着做什么啊,还不赶紧去追?赶紧去解释道歉?”
但也有一些事不关己看好戏的人起哄,“沈少,莫总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一时间,沈俊风跪在那里,留也不是,跑也不是,只好又抬头,朝父亲递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沈浩治对这个儿子彻底失望,转身离去,不想再管。
他前脚刚走,莫绍白也勾了勾嘴角,冲沈浩平的方向举了举杯,转身离开。
沈俊风解不解释都已经不重要了,戏演到这里,让大家看到的,只有他的无能、渣。
李莺莺很巧妙地身份转变,变成了受害者。
“沈少,您倒是快说啊。”
“风儿,快起来,咱先回屋。”
面对着身后一群人的起哄,米娟赶紧把沈俊风拉起。
沈俊风立刻犯怂,窝在母亲的怀里,任由她保护。
米娟脸色难看,对于这群看戏的宾客,也不给好脸色。
“各位,今天的酒会到此结束,请大家自行离开吧!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