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好了香囊晓年就准备出去了,我喊住她:“晓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晓年看了看屋里仅有的一张床,给我将床铺整理好:“小姐,早些休息吧。”
我叹了口气:“嗯,去洗漱吧。”
梦华屋子里的浴桶十分的华丽,也不知道她都在想些什么,明明我们只是单纯的舞庄而已,她房间里的陈设却是比万花楼还万花楼。几乎是每个角落都能看到大片大片的花朵,红色的帐幔简直就是红帐春宵的意思嘛。连沐浴用的水里也是铺满了红色的花瓣,妖艳非常。
我抽了抽嘴角,晓年看了我两眼:“还是,重新放水?”
我摇摇头,想着算了还是不麻烦了。晓年会意,就为我更衣。花瓣的味道太过浓郁,熏得我头晕乎乎的。晓年出去以后就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氤氲的雾气混合着花瓣的气味将整个屋子包裹的模糊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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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你瞧着我今日好看不好看呀?”
“好看。”
“你胡说,你连一眼都未曾看过呢!怎知好不好看?”
“阿瑾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那你为什么看也不看呢?”我赌气似的跑到他面前晃了又晃,明黄的衣衫在阳光下明艳非常。
他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去还是没有看我:“你近日,和秦曜,走得很近嘛。”
“他?”我眼珠转了转,头凑到他跟前,“你不高兴?”
他也不知道是想说什么,突然回过头,嘴巴划过我的脸颊,凉凉的,我仿佛触电一般连忙抬起头,却又撞到了他的额头。
“诶哟”我叫了一声捂住额头。
他的手连忙覆上来:“怎么样?疼不疼?”
我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咧开嘴就笑了:“不疼,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你与他走得太近了些。身为女子还是要矜持些。”
“哦?那我与你走的也很近呀?你怎么不说要我矜持?”
“我不一样。”
“你哪里不一样了?”
“我是皇子。”
“这与你是皇子有什么关系?”我一头雾水,十分不能理解。
“就是有关系。”
“哦,好的,皇子。那你不生气了好不好?我想去吃冰糖葫芦。”
他又转过脸去不看我,我抓着他的袖子晃了晃:“走嘛,我想去吃冰糖葫芦嘛。”
拗不过我,苏澈起身跟着我走了几步:“走吧走吧。”
走在大街上我却看见了两个苏澈,长得一模一样。我瞧了瞧身边的这个,有瞧了瞧面前的这个,竟然分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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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头埋进水里,再伸出来,我用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头发,摇摇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起来自己穿好衣服打开门,晓年在门外等着,梦华也在门外等着。见到我就笑了:“我这玫瑰花香可是浓郁?”
我点点头:“过分浓郁了,倒像是你的做派。”
梦华就笑笑:“让你香喷喷地去睡觉还不领情了?”
我也笑起来:“好,这情我领了。”
梦华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快去睡吧,我也要洗漱了。对了,今日晓年和我睡了。你就别想着她给你守夜了。”
我看看晓年,又看看梦华,两人皆是言笑晏晏,也就点了头,随她们自个儿玩去:“那我就自己回房就行了,你们两个也多交谈会儿。”
梦华一拍掌:“这才是阿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