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裳辞不禁噗嗤笑了出来,随后笑着开口:“这里的鱼看来是和你有仇吧,如今刚来这里,你就做好了要去抓它们的打算。”/p>
“你如今能够看得上它们确实还算是我抬举了它们,毕竟这里没有什么人会来,它们过得太逍遥了一些,我要让它们有忧患意识。”秦承决正经的开口。/p>
洛裳辞忍不住一个白眼,随后接着道:“说的这般道貌岸然,不如直接承认是你自己把持不住诱惑。”/p>
吃饱喝足之后,洛裳辞满意的坐在一旁,然后道:“我最近正在想着个长风找上一个夫子,不知道到底是谁更加合适一些。”/p>
“这个问题我想还是比较好解决的,应当没有你所表现出来的那般难以解决。”秦承决平静道。/p>
“自然是自家弟弟,我肯定是要更加上心一些,但是想象的东西毕竟还是有些差距的,那些我能够看上的,人家也不一定同意。”洛裳辞做出一副难为的样子。/p>
“这件事情又如何难办了?权且都是你自己庸人自扰,改天我和皇祖母说一声,直接让长风成为伴读进宫来学不就行了。”秦承决一副轻松的样子。/p>
洛裳辞点了点头,如今来说,宫中的读书条件自然是最好的,能够在宫中读书的话,也能多认识一些人,这样无论是以后想要做些什么,总归还是又些能够在身边帮衬一二的力量。/p>
“看来你如今还是觉得太闲了,什么事情都挡在最前面。”秦承决幽幽开口。/p>
“我倒是想要一个人清净,但是现在不是也没有做到么?”洛裳辞也开始呛他道。/p>
秦承决有些无语的看着她,随后只好继续手中的活,把那些拿过来的木块用剑一个个的削好。/p>
“这段时间秦淮渊可算是按捺不住了。”秦承决忽然开口道。/p>
“我早都已经有了这个自觉了,但是如今他不是也没有办法奈何我们么?”洛裳辞一副放心的样子。/p>
“难道你认为他会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么?”/p>
洛裳辞绞尽脑汁想了想,最后才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皇后?”/p>
“虽然看上去是嫌弃,但是应当也就只能让她自己嫌弃的,若是别人这般的话,她自然也不会同意的。”秦承决淡然开口。/p>
暮色十分,那阳光总是是收敛了进去,无论是从什么角度看上去,天空都是有种朦朦的雾感,事情,总算是要拉开序幕的。/p>
萧韫玉的伤势总算是在半个月之后大好,之后若是再调养一段时间,也必然是能够恢复如初的了。/p>
而秦淮渊最近的动作更为频繁了,感觉像是在逼着他们出手一般。/p>
“萧卿如今可算是大好了?”秦道恭坐在龙椅之上,声音自然是让别人琢磨不透的感觉。/p>
“有皇上的惦念,微臣的病症怎么也不敢不好。”萧韫玉上前一步,恭敬道。/p>
“既然如此,朕就放心了。”秦道恭自然摆出一道威仪道,随后开口问道:“萧卿这次生病就是半月余,是否真的十分严重?”/p>
“自然是十分严重,不然微臣也决计不敢耽误自己的额本职工作。”萧韫玉随后直接一跪道:“然微臣受伤一事另有隐情,希望皇上能够为臣做主。”/p>
众臣皆是一片哗然,纷纷议论了起来。/p>
“哦?爱卿受伤一事还有别的事情?”秦道恭声音有些意味深长。/p>
萧韫玉抬起头来,正色的开口道:“臣等本来就是为了这江山社稷所尽绵薄之力的人,然则有些事情定然会遭到一些人不不满,但是有些事情实在令臣寒心,臣自然不能再继续压着了,不然的话,天理难容。”萧韫玉陈恳道。/p>
而一旁的秦淮渊早都已经暗暗地攥紧了手掌,然后又松了开来。/p>
“照这样说来,萧御史这段时间在家中修养数日,全都是因为有人陷害了?”秦道恭有些犀利的眼神打量着萧韫玉,不由自主的露出一阵威仪。/p>
“臣四然一直都是想着为朝廷尽责,为皇上尽忠,所以从未有过别种想法,如今却出现这等事情臣自然十分寒心,但若是不将那人的罪行如数说出,恐怕会影响江山之未来。”/p>
秦道恭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铁青,似乎不敢相信萧韫玉竟然会这么大胆子,随即声音中带着一丝狠厉的声音道:“萧御史好大的胆子,你倒是说说是何人,竟然能够让萧御史说出影响江山之未来这种话?”/p>
“陛下,国之未来历来都是东宫之位,而如今东宫不仁,为了结党营私和扩充党羽,却能让人改头换面冒充臣下,如此行径,臣等自然是寒心万分,也是万万不能轻易接受的!”萧韫玉依然跪着,但却挺直了腰板,言语铿锵有力,姿态自然更是不屈不饶。/p>
“这么说萧御史这段时间卧病在床都是因为朕的太子了?”秦道恭声音中带着暗暗的怒意,让人很是清楚的就能感受得到。/p>
“臣所言没有半分虚假,臣整整被困在太子府长达月余,而这期间皆是太子之人所假冒臣下,单是臣下受到如此对待也就算不得什么,但是竟然在这宫廷之中都能出现如此之事,所谓军机和性命都不过是能随意窥探之物,那这国家必然会是国将不国,臣将不臣!还望陛下严查!”/p>
那些与萧韫玉和秦承决交好的大臣还有一些本就清明的官员全都跪在了地上,异口同声道:“还望陛下严查此事,还萧御史公道!”/p>
秦道恭的脸色已经接近震怒,想要站起来说些什么,却又像是泄气一般的重重的跌坐了下去,最后声音似乎带着一些浓重的无力感道:“太子还有什么要说的?”/p>
“父皇,萧御史说的这些儿臣完全都不知情,弱真如萧御史所说,儿臣关了他月余,又找人替代他,为何却又没有人能看出?现在这样众口铄词,儿臣又如何能辩解?”秦淮渊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言语极为委屈的开口。/p>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