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要离开了,我们萍水相逢一场,不得不说,我与你还是有些缘分的,但是如今我们够应当是该回到自己的路上了,如今你也不是这翠红楼中的人了,若是你想要讨生计的话,我倒是还能够帮你想个办法,但是要让我从此以后都带着你是不可能的。”洛裳辞忽然板下脸来,正色开口道。
“公子……”幽兰有些怔住,虽然致其去年洛裳辞和她说话的时候也并不是多么的和蔼可亲,但是也不会是现在这般色令内荏的模样,如今这样却是有些让人害怕的感觉。
“说实话,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圣人,而且我也不会说是同情心泛滥就会带着我不想要帮助的人,虽然你的身世真的很可怜,但是在这世上,比你身世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我完全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顾及那么多的人,所以说若是你对我感到失望的话也是应当的,但是若是还是对我有什么幻想的话,我劝你还是今早取消的好,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完美的人。”
幽兰直接哭了出来,但是也不敢大声,眼前的公子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洛裳辞也在叹息,虽然说自己带着一个丫头自然是不成问题,但是宫中这种地方绝对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而且眼前的人只不过错觉的把自己当做成了钦慕的对象额,而并没有说是半点的主仆的轻易,自然是万分不合适在自己身边的,自己即将面对的全然都是各种的问题如松,若是还要花费心思在她身上的话自然是完全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奴家知道了。”幽兰忽然止住了哭声,随即开口道:“奴家虽然配不上公子,而且公子此番的话语也已经把幽兰给点醒了,公子曾经说得对,如今依靠别人全然都是一点都不靠谱的事情,若是真的想要坚强下去,自然是自己独立才是最重要的,既然如此,幽兰自然是要当那个自强的人。”
洛裳辞欣慰的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被自己欺负的简直就像是花猫一般的人儿,心下也就软了一些道:“这翠红楼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如今我帮你赎身之后,她们必然还不会轻易能够放过你,你若是不想呆的话,就去洛府把,那里自然会有人帮你的。”洛裳辞正色道。
幽兰愣了愣,随即道:“可是皇后娘娘的娘家?”
洛裳辞点了点头,不禁有些想笑,很是难得才正色的开口道:“是的,就是你知道的那个洛家。”
大发了幽兰之后,洛裳辞便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公堂,好歹如今还没有开始,自己也并没有迟到。
过了一会,府尹打着哈欠缓缓走到了公堂之上。
洛裳辞心中不禁又把这府尹个骂了一遍,自己还没有敢说是打着哈欠去见人,生怕那些老臣有参奏自己。
好歹眼前还有这么多的百姓看着呢,这府尹竟然就敢这样上堂,也真是胆大了。
洛裳辞不禁八卦的同旁边的大婶咬舌道:“我怎么看这如今的府尹这般不靠谱呢?”
“这府尹本身就是个混球,虽然说根本就不会处理什么事情,但是却很是圆滑,对待上级也是很有一套,在这皇城之中做事自然是什么都小心,他做事那么小心,自然是让人抓不住什么马脚了,上层都被他打点好了,真正更高的也不会来查他这小小的府尹,所以他如今能够作威作福也就不足为怪了。”大婶很是嫌弃的开口道。
洛裳辞思索片刻,如今秦承决虽然推行了很多有利的政策,而且确实也有一定的效果,但是毕竟还是会存在这种侥幸的人,如今只是看到了这样一个,但是这么大的庆阳,自然是不会只有一个这样的,洛裳辞觉得自己回宫之后果然是有事情可以做了。
眼看着秦承决再次被拉了出来,府尹开口道:“如今已经三日过去了,你可是想出了什么?”秦承决一副冷傲的模样,根本就不回答他的话。
“本府尹问你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府尹有些不快的开口道。
“府尹自然是想要把罪往我身上安,我有什么好说的?”秦承决不禁露出冷笑,那笑容府尹看上去很是不舒服。
府尹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这不舒服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来的,便清咳了两声,大声道:“如今这件事情自然是只有与你有关在这案发的时候,只有你一人在这现场,你又怎么能够狡辩?况且本府尹已经给了你三日的时间,已经对你很是宽容了,你还想要如何?”
秦承决正色道:“就算是被诬陷,还是要自己去证明清白,这又是为了什么?”
府尹愣了一下道:“自然是有人指证你了,这就是证据,有了证据自然是能够证明有关于你的,所以定然是要你自己去证明你的清白了。”
“那既然查找有关的额线索的事情都要自己去找,那要府尹做什么?”秦承决冷哼道。
府尹拍了下惊堂木,随即道:“大胆,本官是朝廷命官,自然是为了朝廷做事了,你这小小百姓,又如何能够知道我们是做什么事情的?”
秦承决面色一冷道:“这倒是奇怪了,我倒是才知道,这时朝廷的公堂,不是府尹的公堂。”
府尹微惊,若是一般人的话,定然是在被拉到这里来的时候就怕的要死,无论是不是无辜的,只要是有理有据的话,那便能够结案了,但是眼前这人看上去却是不大一般,给人一种骨子中散发出来的尊贵的感觉。
府尹虽然说是没有什么本事,但是看人还是很是有一套的,所以在看出秦承决像是有些不同时候,便就把他关进了牢中,若是他真的是官宦子弟或者说是与什么大人物有关的话,三天时间足够让人知道的了。
若是真的如他所想的话,那必然会被人救走,这样的话,也不至于会得罪那些厉害的人,但三天过去了,牢房中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府尹便认定了秦承决只不过是在强装镇定罢了。
于是变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你这样的地痞无赖本官见得多了,既然你也没有办法证明你的清白的话,本官定然是要秉公办理的,来人,此人杀人,罪大恶极,应当是如何?”府尹抬头看向旁边的师爷。
那师爷微微想了想,便回头和府尹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