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整个队伍行走了大约三个时辰,一群人都开始有些疲惫了,在请示过裴啟南之后,众人就坐在原地休息了起来。
洛裳辞在这宫中也都已经半年多了,整天最带的爱好对于她来说本来就是吃和睡,但是幸好有完全吃不胖的体制,在加上自己也会捣鼓一些药膳什么的,所以还算是身体健康的,但是如今这走了这么一段路程,简直就像是要了她的小命一般。
“喂,你看着一会儿,我看那边好像是有泉水,我看看能不能喝,喝一些,渴死我了。”洛裳辞笑声的对一旁的追影开口道。
追影无奈只能同意了,虽然很想说如今这管理的看着还算是挺严格的,定然不会要让脱离队伍的,但是料想洛裳辞定然也不会听,不同意又能怎么办呢?难道还真是等着被揍不成?
洛裳辞走去了一旁的泉水,自己方才就看到有什么波光粼粼的东西,果然是一泉活泉。
但是,做人要低调一些的道理她还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对于之后的一些东西必然还是要注意的,但是这边草丛自然是异常的高深,也不会轻易就能够暴露她的身影。
洛裳辞喝了个够,那泉水果然入口清冽甘甜,那种清新的味道真是一众享受,而正是当她就要墩身迈步要回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刀剑相交的声音,转身一看,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一群黑衣人和众人缠斗着。
洛裳辞觉得自己真是倒霉,什么时候出宫怎么都能够遇到这种事情呢?
既然那边打了起来,自己就不能过去了,一来是为了珍惜自己的小命,她本身就不会武功,若是直接冲进去被当做是士兵杀了的话,难道不是太冤枉了么?
而下一秒,追影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是洛裳辞的隐卫,自然是不会管那些人的生死,而且这件事情本身就应该是他们自己惹的,自己也没有能力去管这些。
洛裳辞一把把追影给摁下了头,随后道:“你看这些人的武功可是能够看出来一些什么?”
追影仔细看了一阵,随即开口道:“这些人的武功并非是我们庆阳的一些修习方式,应当是别的国家的人。”
洛裳辞有些奇怪的开口:“如今这些人倒是十分奇特,但是又有些怪异的地方,就是他们好像就是完全不知道伤痛一般。”
洛裳辞指了指一旁的一个人:“你看,他的肩膀都裂了一个大口子,如今这样还能够杀敌,是该有多大的毅力啊。”
“主母说得对,他们应当是被某种办法给控制住了,但是能够达到这种效果的,一来就是药物,二来就是蛊毒了。”追影认真分析道。
洛裳辞的眉头轻蹙了起来:“蛊毒?”
“据传苗疆那边人的人全部都会一种邪术,就是用养着的特定的虫子放到人的人上,那虫子便是寄生在人体,若是经过一定的条件催发之后,便是会操控人的一时,然后达到控制别人的目的。”
洛裳辞眼神亮了亮道:“我知道这个,所以我方才就是猜想他们是被人控制的。”
“但是这裴啟南不是一向是受到别人的爱戴和拥护么?怎么如今却是被这样打着?”
“再好的人都会有人嫉妒的,而嫉妒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什么理由的,一些人就是如此毫无道理的对人,就算是你去问他们,他们应当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这倒是稀奇了,毕竟还没有人说是有许多的人需要解释这些东西的。”洛裳辞轻笑道:“反正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们权且就当做在这一旁看戏的算了。”
追影嘴角一抽,眼前这可是厮杀的场面,血肉横飞,而且又是非常的暴力,这样都能够当做看戏,也真是太厉害了。
打杀了一会儿之后,远处忽然有人打马而来,正是那个带着面具的宋以云,而他一来,立刻就改变了这场中的局面,那些黑衣人全都被他给给毫不留情的杀死了。
“这动作行云流水,而且一直全然都非常的流畅,真是像是艺术一般。”洛裳辞赞叹道。
而就在她刚说完,忽然那本来还在战场上的人翩然飞了过来,追影想要上前救自己都没有来得及。
那宋以云把她给扔到了一旁没有草丛的地方,可怖的面具下面的眼眸中也像是带了些凶狠的感觉道:“你是什么人?”
洛裳辞道:“我只是一个士兵而已,我方才看到那么多人打在一起,所以……有些害怕。”洛裳辞故意开口道。
而那人只是认真的盯着她看,随即开口道:“你根本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洛裳辞心中一凉,随即就看到她用剑指着自己道:“你是什么人?”
洛裳辞本来还斜侧的脸开始正对着她,而洛裳辞分明的看到那宋以云的手有些发抖人,洛裳辞有i额不解的开口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而她却没有回答自己,那双眼睛中确实充满了震惊。
“你……你怎么长这个样子?”他的声音传来,全然都是一副震惊无比的声调。
洛裳辞这就感觉十分奇怪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倒是还真的没有听说过有人这样问自己的,难道自己的长相自己是可以操控着的么?不然的话为什么自己能够想着自己能长什么样子呢?
而且这人也实在是太奇怪了一些,虽然说自己不算是真正能够是那种倾城之貌的女子,但是好歹还算是不差的好吧?至于被惊吓成这个样子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我?”洛裳辞疑惑的开口。
而这次宋以云倒是冷静了下来,而且看到自己那这剑指着她她居然还是一副没有任何慌乱的感觉,给人的感觉也实在是太奇怪了一些。
“你到底是谁?”宋以云才不相信眼前这个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呢,普通的士兵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独特的气质?
“我说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士兵,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洛裳辞摊手道。
宋以云冷哼一声,随即剑花一挑,竟是直接把她帮着头发的发髻给劈开了,头发没有了束缚,很快便全都披散了下来。
这次轮到洛裳辞傻眼了,她自诩一向是自己的化妆技术极好,如今倒是让人平白的看了个笑话,方才自己的信誓旦旦如今也就是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