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众人的惊讶是一方面,但是很快便是发现,无论那女子的剑法如何的凌厉,而眼前的洛裳辞却能轻轻一挑,便是如同有着能够力拔千斤的力度一般,很是精确的避开那剑身。
等过了大约十几个回合之后,终于是分出了胜负,而这场胜负倒是真是让人倍感意外,因为这次的评选之中,却是让众人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洛裳辞最终战胜了宋以云。
但是,那样的剑招又是在众人的面前历历在目,若是说不可能的话,而那种逼人的剑势之下,应当是没有几个人会是具备的。
本是以为纸上谈兵的事情,而如今却是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而如今却是让人感觉到了一众无形之中树立起来的形象感。
宋以云淡然的拱手道:“皇后的剑法实在精妙,我自然不是对手。”
“一个剑法的本身并不真的只是只是一众死留在纸张上的东西,剑法虽然精妙,但是持剑的人才是最为重要的,而心中只要是有剑,而手中有没有那把剑似乎也是无所谓了。”洛裳辞淡然的开口。
“受教了。”宋以云拱手,便是神情复杂的回到了坐席。
之前的很多的时候,自己却还是没有如今这样一种孤单的感觉,好像是在做一件世界上都不格格不入,但是,如今似乎是明白了她的一种感觉,她似乎就是那种不同的人,在别人看来似乎是有些另类,但是却是又是有着别样的特别,而这种特别又让人移不开眼睛。
与其说是正直与否,倒是不如说是虽然有时候带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地方,但是却是又像是十分透明的展现在人前。
而这样本身就是两个矛盾,却是能够都在她的身上有所体现。
洛裳辞也这次倒是再也不多做停留,重新回到了秦承决的旁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看着如何?可是还满意?”
“荣幸之至。”秦承决轻启唇角,便是不吝啬的开口。
洛裳辞傲娇的扬起头,自己能够看中的东西又如何会差到什么地方去?而在现代这些也都是根基的东西,而最初的这些,应当也会是最为宝贵的,真正懂得的人却是能够从中看出来其中的珍贵。
这场宴会就在洛裳辞短暂的惊艳之后谢幕,而本身对于洛裳辞虽说的并不会排斥表现,但是若是成为一种焦点的感觉也实在是很不好了,但是,如今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傲娇的人的存在,就算是不想要成为焦点的话应当也是十分的困难吧?
而如今,一些在自己看来十分宝贵的东西,若是真的自己不去守护的话,那些惦记着的人永远都不会消停下来。
而在这之后,只是舞剑之后,那些小国见到嵩明不再坚持,便是也都默默收回了自己国家的美人。
洛裳辞十分疲乏的回到了自己的凤仪宫中,秦承决还有没完没了的公事需要处理,所以在宴会结束之后,她自己便是坐着步撵回到了自己的宫中。
而就在推开自己卧室的那扇门之后,在她的床上却是躺着一席青紫色的衣衫。
洛裳辞走进了一些,眼前的人倒是熟人,正是之前在翠红楼见到的上官茗昕!
上官茗昕翻了个身,转到了她的这面,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怎么才回来?”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洛裳辞也是问道。
“我来这皇宫之中,自然是受到了邀请的,不然的话我才没那么悠闲。”上官茗昕轻轻的打了个哈欠,又是开口:“啧啧,只是几日没有见到,你竟然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倒是真让人感觉有些无语啊。”
“这种姿态难道不也是另外一种流行么?”洛裳辞便是淡淡道。
上官茗昕嗤之以鼻:“你不要和我说你真的相信这些所谓的热门,等到热门结束的时候,便是又会是产生新的东西,然后周而复始。”
“但是这些至少在某一个阶段,能够体现出温柔之中又是带着一种不同的情感。”洛裳辞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真是蠢的可以,如今这种情况之下,你还是要这般拼命,难道不怕自己万一真的完蛋?”上官茗昕倒是坐了起来,似乎发现了她神色之中的那一抹不自然。
简单粗暴的直接拉过了她的手,似乎漫不经心的只是摸了摸,然后便是开口道:“如今你这种状态,就算是躺在床上不能醒来也是正常的,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够醒过来,但是这种方法自然是负担十分的大,而如今这种情况之下,若是你再不注意的话,就算是你的医术再好小命也迟早玩在你的手中。”
洛裳辞便是停顿了片刻,随即又开口道:“我自然是会注意的,毕竟这性命我看得还是很重要的。”
“呵呵,虽然说你的那些药材水平和手法都是想当的纯熟,但是也仅仅只是这些了,你对于这中药这种东西的了解还是不够,偶谈还是能够讨论一下的话,但是若是真的想要成为宗师级别的话,定然是要有机缘。”上官茗昕极为神秘,而她只是三言两语之间便是能够让人觉察出她的特别之处。
“我能够学到多少的东西,自然也是和自己的一些兴趣有所关联,而如今这种,都是我之前所积累出来的,虽然在很多的地方看来似乎是极为有用,但是总是不敢却翻阅。”洛裳辞便是微微垂眸,轻声叹道。
“总归是要好好过接下来之后的日子,本身许多的情况之下,有很多的东西都是让人所没有想到的,而在这之中,很懂的事情似乎又是带着喜多的意外,是不是?”上官茗昕眨眼道。
“似乎你都比我自己了解我自己。”洛裳辞也是一笑,随即道:“但是不知道人生究竟还会有多长,总归只是一个让人看不到的地方,而如今能够过多长的时间,阴霾什么的虽然都能够打散,所以未来还是不可期的。”
“只是因为小小的毒瘴?”上官茗昕便是想当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毒而已,倒是还值得你去费这些个心塞。”
“只是一个小小的毒瘴而已,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办法配制解药。”洛裳辞摊手,很是无辜的开口。
“就是这件事情而已么?”上官茗昕重新躺回了床上,而看到自己的床瞬间被霸占,洛裳辞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