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仲棠听到那个老太监的话,差点忍不住出去打死他们,本来在正史中记载,宋理宗也就是赵昀在数十年后,迫于形势,在奸相贾似道的主持下,向蒙古称臣,并将长江以北的土地全都割让给了蒙古。
但在这个混乱的世界,这一“丧权辱国”的事件居然提前了几十年,而且从正史上的无可奈何,变成了现在心甘情愿,还将本来的称臣的对象,由蒙古变成了金国。
老太监又低声说了几句,纵身一跃,凌空虚渡,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居然又是一个不弱于海公公的高手。
赵昀与那宫女在老太监离开之后,立马扶着华筝进了“寒烟厅”的大门,石仲棠心知事态紧急,脚踏北斗七星的方位,数十丈的距离转瞬即到,他现在的武功,早已达到了中等高手的地步,再加上“天罡北斗步”,居然先他们一步从窗户闪身进入了“寒烟厅”。
石仲棠刚进得窗户就看到“寒烟厅”的大门已经半开,急忙一个闪身钻入了床底,如此快捷的速度连他自己都暗暗吃惊,因为房内昏暗,并没有点蜡烛,虽有月光,但却并不真切,赵昀与那宫女却是没有发现。
赵昀抱着已经意乱情迷的华筝,快步走到了殿内唯一的大床之上,将她轻轻的放到了场中唯一的大床之上,看其潮红的脸庞,不由的想要伸手去抚摸。
华筝本就是蒙古女子,虽然年纪不大,但身体却是早已张开,比起中原的同龄女子,身材好的不是一丁半点,但脸上的稚嫩之色却是未脱,如此截然相反的气质,自然让这好色皇子把持不住了。
“三皇子,官家马上就来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啊!”那宫女看赵昀贼心不死,急忙上前劝止道。
躲在床底的石仲棠早就察觉到此人的动作,刚想奔出去一掌了结了他,听到那宫女劝说的声音,只得先压住心中的杀气,如果赵昀不听劝说,他也乐得送这昏庸、好色的皇子上西天。
赵昀手伸到一半,听到那宫女的话,不由的一顿,深深的看了一眼华筝凹凸有致的身体,不舍的将手移了开来。
看赵昀听劝,那宫女背在身后的拳头慢慢的松了开来,现下最大的事,就是破坏蒙宋联盟,如果这小子不知进退,她也不介意教训一顿,让其知道自己的身份。
“三皇子,陛下想必快来了,您赶紧先走,剩下的事就由我和李公公办吧!”那宫女又开口接着说道。
赵昀心痒难耐的看了一眼华筝,只觉得身上欲.火难平,看了一眼眼前这宫女,只想将这邪火发泄到她的身上,但一想到她高绝的武功,却是不敢动手,只得快步向着外面走去,想着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后,一定要找个和华筝一样的番邦女子好好降降火气。
一直看着赵昀离去,那宫女才收回了目光,看了一眼床上的华筝,自言自语道:“果然生的一副好身材,怪不得会引得这乖张皇子欲.火焚身,居然将主意打到本姑娘身上了。”
这宫女虽然年纪不大,大约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但一身武功却是颇为不凡,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在混乱之中,当着赵敏的面将华筝掳了出来。虽然赵昀刚刚掩饰的很好,但凭她的内功,自然察觉到了对方眼中的火热,幸好赵昀能够及时悬崖勒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在这宫女自言自语之时,床底突然有一条黑衣人影,如一条毒蛇一般扑将过来,双掌握拳,直奔向她的小腹。那个宫女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深宫后院之中,居然会有人潜藏床底,急忙双腿微屈,双手交叉于肚子前,防备这来势凶猛的一掌。
那宫女本来防守的颇为精妙,但在关键时刻,石仲棠左手圈转,好像凭空长了几尺似的,运气向那宫女后背拍去。因为手臂长度不够,整个人好像是故意轻薄一般,向着那个宫女飞扑而去。
宫女双眼微微一凝,脸上出现了一丝愤怒与羞红,也顾不上再在原地防守,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匕首,一招“云横秦岭”,便向石仲棠腰间疾速刺来。
此招随妙,但比起赵敏在牛家村偷袭自己所用的昆仑派的“玉碎昆冈”却是差了不少,当时的石仲棠都能躲开,更何况是现在,身型一转,使出了逍遥游拳法中的“四海遨游”,便以到了那个宫女的身后。
并掌成指,不等那女子再回身过来,食指已经径向她背心中脊两侧,脾俞之旁的“意舍穴”点去,一指点出,内经勃发,那个宫女便无力的软倒在地,一双明亮的大眼,写满了不可置信。
石仲棠轻轻的用脚踢了一下那个宫女的腰间,发现她只是恨恨地看着自己,却根本没有办法活动,不由的倍感兴奋,这几天他有事没事就会向洪七公、老顽童询问人身上的经脉、穴道,几天下来,却也认识了不少穴道。
这意舍穴便是其中之一,属于人体麻穴之一,一旦被人点中,就会动弹不得。
不理那宫女恨恨的眼神,石仲棠急忙冲上床去,看了一眼华筝,发现她早已被香汗浸湿,银牙紧咬,双手也正无意识的搓摸着自己的身体,两条玉腿将床上的被褥,夹得紧紧地,不断的翻滚着。
但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对交.合一知半解,虽然看起来颇为淫糜,但实际上却没什么效果。
石仲棠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虽然前世看过比这动作还大的“床.戏”,但哪有这个欲拒还迎、青春貌美的华筝有诱惑,更何况他还是在现场看着,更加无法忍受。
这个时候,他哪还不明白,这华筝分明是中了春药,也是暗叹这群人胆子不小,居然敢如此算计蒙古大汗最宠爱的公主,如果真的事成,蒙古铁骑南下,岂是大宋那些软脚虾能比的。
石仲棠看了一眼地下的那个宫女,看其倔强的眼神,也没有再费唇舌,直接伸出双手,将华筝横抱在怀中,只觉得怀中的身体又软又烫。
一遇到男人的身体,甚至开始变得更加柔软,整个身体好似是没有骨头一般,居然从石仲棠右臂所搂的后背开始下弯,吓得他急忙又向上移了几分,从华筝的脖子旁将其箍住。
如此一来,石仲棠根本使不出力量来,一方面要防止华筝掉到地上,一方面又要想办法逃跑,最重要的是他还要时时防备着华筝的“侵犯”。
本来就已经到了临界点的华筝,一接触到男人阳刚的气息,更加难以自持,一双小手时而扒自己的衣服,时而扒石仲棠的衣服,不知不觉间就将二人的领口衣衫扯了开来,肌肤相交在一起。
两人火热的肌肤一接,石仲棠浑身一颤,差点瞬间化身为狼,但关键时刻头顶“玉枕穴”与脚底“涌泉穴”同时生出一股清凉的先天真气,让他心神不由的一静,邪火倒是降了不少。
有了先天真气的帮助,石仲棠终于以强大的毅力压下了心中的欲.火,提气丹田,脚底一蹬,就要冲出房门,但就在这时只看到大门外来了一行车架,宋宁宗这老东西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如果只是宋宁宗,石仲棠或者可以直接冲出去,但刚刚看过那个李公公离去时的身手,石仲棠可不认为自己是他的对手,到时候非但救不了华筝,自己都可能陷入绝境。
看了一眼仍然在脚底横卧的宫女,石仲棠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先将华筝放到了床底,一把抱起地上的那个宫女,顺手就将她扔到了床上。看到那宫女惊慌的眼神,石仲棠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纠结,但想到此女之前的所作所为,心肠一硬,直接将她的衣服都扒了,将其填到了床铺之中。
看着这一具精美的身体,石仲棠不由得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两把,又在她耳边说道:“这不能怨我,只能怨你心肠太毒,况且你既是宫女,自然有责任服侍皇帝了。”
说罢,又不舍的看了一眼她精美的身体,矮身钻到了床底,一把捂住正不断喘着粗气的华筝,只见大门突然大开,本来昏暗的房间突然亮堂了不少,吓得石仲棠急忙蜷缩起了身体,将华筝也拉了过来,免得她动作太大,暴露了出去。
之前石仲棠横抱着华筝,两人还没那么大的接触面积,现在他们同时躺在床底,华筝受此刺激,好像一只八爪鱼一般,牢牢地抱住了石仲棠的身体。满脸红晕,红唇微微张着,因为身子太热,正不断的向外呵着香气,迎向了石仲棠的嘴唇。
嘴唇刚一相接,石仲棠脑中轰的一声,体内那微薄的先天真气再也无法起作用,立马和华筝入侵的香舌纠缠了起来,双手也直接透过衣衫,入侵到了华筝的禁地,只觉得入手湿滑无比,却是华筝本来就光滑的皮肤,因为出了不少香汗,变得又湿又滑。
感受到石仲棠双手的温度,华筝不由的移开了脑袋,臻首突然仰起,犹如鹅颈一般修长迷人的脖子上,渗出了香甜的湿汗,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呻吟。
躺在床上的那个宫女,虽然无法动弹,三人只隔着一块创板,听到华筝的呻吟声,双颊瞬间攀上了一圈红晕,只觉得身体之中,流出了一丝令人羞耻的东西,居然只是听到这声音,就已经受不了了。
大门打开之后,就见那个老太监扶着步履蹒跚的老皇帝走了进来,石仲棠一下子恢复了清明,本来在华筝胸前活动的双手急忙拿了出来,一指点向了华筝的昏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