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喝了酒,两个人又为我唱了生日歌,灯光柔和的令人讨厌,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不知怎的今晚总是难以压抑身上的热火,不安的心在燥动,收拾好家务,云裳打个哈欠:“我去唾了晚安!”
:“我也睡了。”田语也回了屋。
我冲到浴室,开了冷浴,一股冷水冲下来,好了很多,擦了擦回到卧室,关了灯,想睡觉,可那股隐藏的情欲之火又随着被子带来的温度升上来,浑身燥热,让人无法入睡。
怎么会这样?看来以后不能再喝酒了,酒能乱性,这也许是佛家不许喝洒的原因吧?
正在胡思乱想,被子被掀开,钻进一个娇小的身影,如凝脂般的肌肤,柔软光滑,只穿了件短裤和纹胸,发上飘着发闻的茉莉的花香,:“姐,你怎么来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寻着我的声音吻上了我的嘴,带来薄荷的丝丝清爽。
身上燃烧的被我压抑的热火瞬间开启爆燃模式,狂野,焦燥,渴望与发泄。如果灯亮着,她现在看到的是我失去的理智和被欲火烧红的眼睛……
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褪去她的短裤和纹胸,在那一刻,没有温柔,没有怜惜,有的只是粗暴占有和发泄,我就像个野兽想把眼前的人彻底的摧毁……
在进入的那一刻,明显的感觉到她身子微微一颤,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后背,十指嵌进我的肉里,却不发一点的声音……
我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在折磨着猎物,大慨过两个多小时身上的火焰才渐渐的消退,虚脱的躺在一边,她抬起头枕在我的胸前,汗水已经打湿了秀发,两个才相拥着睡去…………
到了早上,大概四点多吧,我还没醒,就被推起来。
:“这么早,你不睡,干嘛呀姐?”没有回答。
灯亮了,我傻在那,眼前的人是田语,头上带着长长的假发还散发着茉莉花香。
:“你怎么在这?姐呢?”我伸手摸了下身边?
:“从昨晚陪你到现在的是我,这就我给你的礼物——我自己!”她非常的平静,脸上还带着倦容,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花,娇美,绝艳……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这样我们都会很痛苦!”我懊恼的双手抱着头。
:“我受不了想你的痛,看你两个亲亲我我无时不刻在刺痛我的心,现在好了,我是你的人了,别想甩了我,她是你的合法妻子,我是你的仪式妻子,那些拉花就是我布置的洞房!”
:“你……”我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你怎么变的这样了?”看着眼前的人我说不出什么狠话:“真不没喝那该死的酒!”
:“不关酒的事,我下了点药,否则以你的自制和分析能力怎么会认不出我。”
:“这样做值得吗?你会后悔的,我有妻子,负不了责。给不了你身份。”双手掩面,内心痛苦不已,这是个,掉下去三个人都会痛苦,我一直小心的回避,却终究躲不过去。
:“如果失去你我才后悔,我不和姐争,不要名份,我只要你爱着我就足够了!”她坐在我面前,柔情似水的看着我。
:“我的心已经有她了!”
:“这没关系,人有左心房和右心室,左面爱她,右面爱我,不可以再爱另一个人!”她吻上来,一如她的性格,热烈,忠贞,奔放,就像千年的地火,永不熄灭,一旦释放,地裂天崩!
面对她的吻攻,我招架不住,手不自觉的抱住她,等她停下:“对不起,我欠你这辈子还不了!
”
她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妩媚一笑:“谁要你还?如果有来生,还想遇见你!”
她见我没有说话:“你昨晚怎么那么粗暴?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害的我差点下不了床!”头歪靠在我肩上,任由我轻搂着她的细腰。
:“对不起!”我愧疚着说,即是对她也是对云裳,两个至情至深的人我该怎么面对!
:“也不怪你,我下了双份的药来对付你。”说完拉我下床:“起来!”
:“作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掀开被子,迅速的卷起那落红点点的床单收好后,又换了新的。
我向云裳的卧室看了看,奇怪,每天她都起床了?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田语说了句:“不用看了,我给她喝了片安眠药,还要再睡一会!”
:“你……”我有点懊恼:“她有孩子。”面对这样一个把贞洁给我的女孩,我还能说什么。
:“我查过了,没关系的。”说完吻了我一下回到了她自己卧室,不一会又下了厨房。
我没了睡意,扎进浴室,放了热水不想出来,感觉自己像个禽兽,龌龊,肮脏,总想洗去身上的污垢,却又无法洗净身上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