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那么过着,幸临而甜蜜,两个美女和一个我,有一句话很对,爱你的人不会走,不爱你的人留不住,田语就是这样的女孩,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魅力吸引她不离不弃,但终归我欠她一个红本本,一场婚礼。
两个人却不以为意,在对付我的问题上却攻守同盟,出奇的一致,学习没怎么提高,检讨写了不少,每次都是两份。
本想把陈默的事好好查一查,了却一番心事,可除了上课,就是到警局帮老顽童查案,每次见他都是坐在办公室‘咂’一口茶,:“去把这个查一查。”要不就是:“去把那个看一看。”搞得我十分恼火,却无可奈何,出了门眼角的余光总见李叔和赵政委令人讨厌的笑。
到了晚上,就被两个美人看的死死的,什么夜店之王,和我那人身自由一起去见了上帝。
这天,我去逛了逛超市,发现了新鲜的蟹子,本来已过了季节,一高兴还是买了不少带回去,当蒸好红透的上桌时,我惹祸的说了句:“姐,这东西阴寒,你少吃点,对你和孩子不好,田语你多吃点!”
田语瞪了我一眼,我愣在那,说错了吗?莫名其妙?
云裳一下被逗笑了,我更加的发懵了,不知怎么回事。
:“小妹也有了!”云裳的话像个炸弹,瞬间压缩了屋里的空气,手里的筷子顺着指缝滑落到地上,我呆若木鸡,半晌才反应过来:“真的?”
田语点了点头,我兴奋的不知所措,满屋饶圈,:“把这些都别吃了,换了。”
两个人看着我:“这些怎么办?扔了可惜!”
:“我有办法。”拿起电话拨了白小胖电话:“徒儿们,速来吃螃蟹。自带啤酒!地址我家!”不等他回话我就挂了。
一听有螃蟹吃,三个家伙比兔子还快,没多时就听见门铃响,每人拎了箱罐啤,进了门见了云裳就满脸堆笑:“嫂子好!”
:“我呢?”田语从厨房走出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看,一齐弯下腰:“小田老师好!”
:“什么呀!叫嫂子!”
几个人一脸懵,看了看她,又看看我,我做了个随便的手势。
几个人到也识相:“嫂子好。”
田语满意的点点头,白小胖忍不了:“嫂子,那哥呢?”
田语一指我:“那呢?”
惊的几个人差点眼珠子没掉出来,白小胖慌忙拉我到阳台,神秘兮兮的问:“老大怎么回事?”
:“都是你嫂子没错,全跟我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真不够意思,哥们还光着,你左搂右抱的,我以前说你们有事,还否认,这露陷了吧!”
:“三弟,我可一直照顾你们,送花那事忘了吗?三个美女随你们选,泡妹妹没本事也不能怨哥呀,要不你看哪个好,领回去吧,有一点将来别虐待我闺女或者儿子!”
:“你……你……”你个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她们……”
我点点头,那家伙一脸的吃惊,比发现新大陆还惊讶。旋即兴奋的不得了:“我要当三叔了!”
席间三个家伙没留客气,轮流敬我,到最后实在没招了,才认输回校。
带着熏天的酒气,我想睡觉,手机响了,是老云头。
:“喂,儿子,过生日了吗?”
:“老爸你说的是哪个?今年早过了,来年还没过!”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才想起我。
:“臭小子,你奶奶病了,我一直照顾她,你妈忙顾不上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奶奶怎么样了?”我一急出了满头的汗,酒也醒大半。
:“好了,刚出院,放心吧,过年回来吧?女朋友事怎么样了?我看那接你的女孩挺好。千万别找你妈那样的。”老云头总改不了他的一惯教导。
:“老爸你这电话过年这时候打,孙子孙女我给你领回去好几个了!”
:“说什么呢?云菜头!”那边传来老妈的声音:“怎么不能娶我这样的?”
:“儿子我先挂了,老婆我错了”手机里传过这一句就成了盲音。
当我抬起头发现两个人正一左一右扎在我身边偷听,两个人看了看我:“原来你老爸也是妻管严,看来遗传呀!”
我去,这还遗传!
第二天,星期六,我关了手机,省的老顽童找我麻烦,用云裳的手机发了消息:李幽,我想见你,校门对面咖啡厅,现在,我们谈谈。
见到她时,一身淡黄色的风衣,飘逸的长发,淡淡的唇装,画着眼影,似乎精心打扮过,我无心欣赏她的美,更厌恶她伪装下的不堪。
等她坐下,我还是点了两杯咖啡,不加糖的,我喜欢苦的,因为经过了苦才配拥抱它的香,即然她喜欢伪装,就让糖遮住她的面纱吧!
也许是我第一次约她,她有兴奋,羞涩和拘谨,在我眼里也不过是恶心的表演。
:“为什么要陷害我?”我单刀直入,一剑封喉。
她瞬间呆住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