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着眼睛一副被惊呆的样子,爹?
是他老人家没错,他还活着,眼泪不值钱的往下掉。
他小心翼翼的擦掉眼泪,闭上眼睛装睡。
这时新楼问了一句,“老先生怎么会来到这里?”
老人叹了一口气,“唉~一言难尽呐!对了,我在路上捡到一个人,你替我好好照顾他,我还有急事先回皇城了,我在皇城等着你,我相信你很快会回来的。”
这时,伙计已取了药煎好了送了进来。
看到新楼眼睛一亮,叫了声:“新将军!”
新楼点点头,小活计兴奋的手抖了抖差点把药给撒了,他不好意思的腼腆一笑,在自己崇拜的将军面前自己可要表现好了。
老人和新楼对视一笑。
老人从凳子上站起来对他说道:“那拜托你了。”
新楼拍拍胸口,“保证完成任务。”
老人见他搞笑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之后就和新楼下了楼,新楼一直把他送到城门外才返回到客栈。
傅山被灌厉药,人不住咳嗽起来。
新楼已经来就看到床上的人已醒来了。他急切的问道:“救我那个老人呢?”
新楼以为是小伙计告诉他的,就没怀疑刚才有人在装睡。
他说道:“老先生走了,现在已经出城了。”
床上的人大喊一声:“走了?”接着他掀开被子匆匆套上地上的那双破鞋就往外走。
新楼上前拦住他怒目圆睁,问道:“你干嘛去?”
傅山忽视掉他的目光回了句:“追人。”
“不行,老先生交代过让我好好照顾你,你那也别想去。”
傅山郁闷呀!好想哭,自己的爹居然把亲儿子没认出来,这还是亲爹吗?
傅山大声说:“那是我爹,我出来就是找他的。”
新楼不信,“你爹?我看你想爹想疯了吧!随便碰到一个好心的人都叫爹。”
傅山一跺脚,就差跳起来了,“他就是我爹,他叫傅毅言是我凉国的国师,我是他小子傅山。”
新楼:“?”
这是什么情况,儿子被爹给扔了?不要了?
――
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急骋奔出城门,马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身穿铠甲的将军,一个是衣衫褴褛的看不清长样的男子。
他们就是新楼和傅山。
傅山说明情况,并拿出证明自己身份的腰牌后,新楼才知道大家都搞了一个大乌龙。
自己没认出昔日的好友,好友找爹没找到被爹捡到了,而爹又没认出儿子扔下他走了。
新楼快马加鞭很快追上了马车,他扬起马鞭使劲抽在它的身上,马儿受疼一下子就超过了马车横在马车前。
马车夫紧紧拉住缰绳僻免撞在一起。
傅山大叫一声:“爹――”
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