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
“你说的轻巧。”
朱家世代居住在金鸡镇,祖上还曾有人做过官,算得上是金鸡镇有名的名门望族了,当然那也只是在金鸡镇。
“你家那么有钱你们还愁什么?真要是来个贪官对你们来说不是更好,真有什么事了塞上点钱不就解决了。钱能解决的问题对你们来说还会是问题吗?
该愁的应该是我们这些家里没有隔夜粮的老百姓才对吧。”
云可心搞不懂贪不贪官的有什么好愁的,再说了你就是愁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
朱风一脸震惊的看着云可心,还能这样的,今个真是长见识了。
“不过原来的县令呢,他为什么会被撤职?”
“被招回皇城了,听说是因为玩忽职守治下无方,所以被撤职查办了。有小道消息说是和个大人物被刺扯上关系了,所以脑袋保不保的住还不知道。”
朱风说完摇摇摇晃晃的走了。到是比之前看着精神多了。
而朱风的话,让云可心想起了秦清一行人。而秦安然也是在金鸡镇遇刺差点一命呜呼,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关连吗?
想着云可心又摇了摇头,有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都和自己一个小农女没关系。
到是今天卖草药的钱已经够盖房子用了,想想很快就不用再住在那个破屋子了,还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
买好东西回去的路上,云可心又开开心心的缠着陈氏东问西问的。
看着背着跟自己体重差不多重的东西,依旧走的轻轻松松的可心,陈氏对女儿的大力气又有了新的认识。
“娘,你知道皇帝姓什么吗?”
“知道,姓凌,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啊,我就随便问问。刚才听朱风说我们这换县太爷了。”
“换就换呗。”陈氏和可心真不愧是母女,对换县令这事的看法和态度还真是出奇的一致。
“县令不是一县之长吗,为什么县衙不在县城而是在我们金鸡镇?”
“因为金鸡镇就是个县城,以前这里归临城管的,后来因为地里位置的原因分离出来又自成一县,只是名字没改。”
“明白了,这儿就是一个叫镇的县城。”这不就是和二十一世纪的直辖市一个意思。
“娘我们回去可以开始盖新房子了。”
“嗯,以后你就不用再老朝山里跑了。”说到这个陈氏也是一脸的欣慰。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次住上砖瓦房。
“娘,一会儿回去我们就去冯木匠家定几张床好不好?”
“好。”
“我以后要一个人一间房一张床。”
“好,都依你的。”
“我要单独的一间屋子放草材,我要做成药卖,直接卖草药太便宜了不划算。”
“好好,依你,都依你……”
微风吹过,母女俩的对话也随风飘远。
回到家,陈氏看时间还早便提着早上可心打回来的两只野鸡去了冯木匠家。一是感谢冯家昨天的帮忙,二是请冯木匠帮忙打制三张床。
床,冯家有打好的成品样板,一张床的纯手工费是二两银子,十天出一张床。用冯家现有的木料还是自备木料都可以,用像样品一样的木料,是五两银子一张床。
陈氏看了看冯家摆出来的样品,用的木料虽然不算好也还不错。最后约定就打三张和样品一样的。一共三张床十五两银子,按规矩要先交三分之一的定金。
陈氏拿了五两银子给冯木匠,接了冯木匠给的收据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