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不光有着透风的墙,有时候甚至是架上了鼓风机。
“听说我们那娇滴滴的校花居然和那新来的土豹子在酒店吃饭!”
“校花和那土豹子在酒店一起亲热的吃饭!”
“我看到校花和土豹子在酒店亲热!”
传闻越来越离谱,也让很多喜欢文咏衫的男生咬牙切齿,这其中艾名克气的撑起手臂上的肌肉,青筋爆了出来,好像随时要炸裂一样。
葛雷走在校园内,明显的感觉到走在哪里都有人侧目,有人耳语。
莫非是同学们都认同了我的帅气,这样一想,又用手撩了撩头发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向教室。
“你…你太过分了!”艾名克见葛雷刚入教室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抒发自己的感想,若不是肋骨还痛那动的就不是嘴巴,而该直接拳头伺候了。
葛雷听到声音,眼神犀利的扫射初次见面就和自己过招的艾名克。
“衰人,你又想和我打?这次打算断手还是断脚?”
艾名克气鼓鼓,昔日的校霸,今日要沦为笑话,这是何等的丢脸,紧握的拳头咔咔的响,太过用力引起断肋骨疼痛,不自觉的摸了摸安抚自己的胸口。
“你等着,等我伤口好了我要跟你举行比赛!”
葛雷看着艾名克痛苦的样子说道:“你还是坐下吧,调整呼吸,不要太过用力,比赛的事情嘛,我反正无聊陪你玩玩也好。”
艾名克竟无话可说,心里想着这他吗的什么人!
葛雷经过艾名克的身边,袖口一抖,将一根银针扎入了艾名克的肩膀。
“你干什么…”
艾名克刚说完,随着银针被拔出,竟感觉不到了疼痛。
“不要以为你为我止了痛,我就会放过你。”
葛雷听着觉得好笑,明明对方是被自己所伤,却要死鸭子嘴硬。
“你放过你自己吧,肋骨断了还不回去休养,也不怕留下后遗症,读个书也真是够拼的。”
艾名克武术世家出身,从小习武体格粗壮,给人感觉并是五大三粗,然而这五大三粗的背后却有一片柔情。
“我要保护咏衫,不能让别人欺负她!”想着校园里传言葛雷和自己心爱的咏衫亲热,说话也没了底气,几乎在喉咙里回声。
“你说什么?”
艾名克见葛雷一副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很是生气,无意加重了语气,几乎嘶吼起来。
“你到底有没有和咏衫亲热!”
同学们惊的捂住了嘴巴,到底有没有亲热,这已经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答案,同学们不过想知道葛雷能用什么方式化解尴尬。
咏衫刚要踏入教室却听到了这样伤害自己的话,不假思索三步做两步走到艾名克面前,只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到了艾名克的脸上。
“咦…”同学们似乎隔着空气感受到了这一耳光带来的疼痛,也都效仿艾名克捂住了半边脸。
“无耻!”
文咏衫自来高贵怎么能任由他人对自己诽谤。
打完艾名克后,又指着葛雷质问道:“可是你故意散播流言?”文咏衫想不通当时两人在亭子愉快用餐的事情怎么会被传的乱七八糟。
“当然不是我!”
葛雷有种躺枪的感觉,无缘无故就被当成是一个流言散播者,而且还是用自己的名声散播的流言,这实在不符合自己的格调。
葛雷看着文咏衫质疑的眼光,一脸小傲气的说道:“我像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吗!”
“不像绝对不像!”
胖妞上次要给葛雷擦其身上的水,被拒绝后并坚持相信这是一个不被美色诱惑的帅哥,却从来反省过是因为自己让人不忍心下手。
这仗义让人哭笑不得,同学们似乎很默契,哄堂大笑。
文咏衫涨红了脸。
连同师娘和自己被同学嘲笑,这可不行。
“闭上你们的臭嘴巴,下次要是再被我听到这样荒唐的流言,我就把你们的嘴巴一个个撕烂。”
葛雷说着做了个撕嘴的动作。
“以后谁也不许再造我师娘的瑶。”
同学们竟听了一个新生的教训当真闭了嘴。
文咏衫当然知道葛雷想要维护自己的名声,只是这解释…虽然心中有闷气,倒也算了,坐回了自己座位上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艾名克没想到文咏衫真的是葛雷师娘,又摸了摸脸蛋有种刚才那一个耳光没有白挨的感觉。
然而既然是师娘,那么总该有师父,这一点艾名克却没有反应过来。
“以后我们班的老大就是葛雷了!”
艾名克忽然走向讲台,自己宣布完又鼓起了掌,有种自己主动禅位的尊严。
同学们一脸的鄙夷,又认同让葛雷做班级老大,于是又都跟着鼓起掌。
这戏可真足,在医馆里只有病患呻吟声,可看不到这精彩的表演。
葛雷坐在座位上,身体往后靠双手抱在胸口,饶有兴趣的看着讲台上口沫横飞的艾名克。
在一番不落痕迹的拍马屁后,为了找回点骨气,又说道:“老大,我们比赛的事情等到我伤好了,听你的时间安排。”
葛雷冷冷的说:“下来!”
“老大…要不你上来讲两句?”
葛雷也不再说话,就这么盯着,艾名克不好意思的说道:“既然老大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下来吧!”
说着傲首挺胸,一副了不得的样子。
“切…”
在一片虚声中又变得灰头土脸。
葛雷也懒得搭理,看向同桌。
文咏衫侧着脸,头微微低着在看手机,乌黑的秀发垂下来,让人联想到一句诗。
“犹抱琵琶半遮面!”
葛雷忍不住脱口而出。
文咏衫听到了缓缓抬起头,转向葛雷故意歪曲解释说道:“你是在说我遮着脸,因为丑吗?”
期待的目光,在等待一份赞美。
葛雷自然明白文咏衫的心思,倒也故意起来。
“丑没关系,不过不该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