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画的预想中,茶庄应该是一群心性淡泊的人,一边品着茶一边安静的欣赏舞台上的艺术节目。
然而现实却是周围一片嘈杂,大谈小论,欢呼雀跃,舞台上几个女孩正表演着天鹅舞的时候,一个老板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舞台的前面,学着天鹅的样子。
一只变态的天鹅,扭动着身子,引起了全场的哄堂大笑,茶厅瞬间变成了歌舞厅。
看客老板借着这股劲,嘴里开始冒出一些不干不净的话,调戏着舞台的天鹅。
葛雷想要冲上去给那些财大就不得了的老板一个教训,不过被旁边的白画拉住了。
白画何尝不生气,她甚至恨不得用自任。
白画不能让这个刚开张的茶庄就没了,不得不咬紧了嘴唇,鼓足勇气,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走向了舞台旁。
“老板,这边请!”
白画客客气气,再加上又是大美女,两个猥琐的老板乖乖的回到了座位上。
其中一个色眯眯的说道:“白经理,我敬你一杯茶!”
这些人还真是把茶楼当做是酒馆了,一副饱暖思yinyu的样子。
白画看了眼对面色眯眯的老板面带微笑的说道:“老板,恐怕您昨晚的酒恐怕还没醒吧,正好这些茶可以醒醒酒。”
“你什么意思?”
老板可是大老板,还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不上脸,正要发火。
白画毫不掩饰的说道:“茶是用来品的,艺术是用来观赏的,而不是用来起哄的。”
“你这婊子还想立牌坊了!”老板大声这么一喊,整个茶厅都安静了下来。
原来文咏妃请这些嘉宾的时候都有意无意的说过,白画是自己爷爷包养的小三,而这个茶庄更是美女如云。正是因为这样,所有来的嘉宾才会肆无忌惮,甚至有意侮辱。
白画哪能一忍再忍,正要使出法力,只见何士东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把眼前的茶水倒在了老板的脸上。
“你不配喝这一杯茶,还不快给我滚。”
老板虽然财大气粗,不过却不敢得罪何局,只怕万一个不小心,就赔进了全部家当。
“何局,对不住了我不知道这是您喜欢的…”老板话没说完,看何士东脸色深沉又赶忙说道:“我这就走,这就走!”
何士东又瞪了眼旁边的老板,那跟着起哄的老板灰溜溜的走了。
何士东扫视了一下全场,全场的目光都收了回去。“别怕,以后我会罩着你,在这一片还没有人敢不给我面子!”何士东讨好的靠近白画,一脸霸气的说。
葛雷候在一旁,随时准备着冲上去替白画解围,哪知被何士东卖了个乖。
葛雷走过来,故意用侧身挡住了白画,拍着马屁说道:“何局您真的太厉害了!”
这用意太明显,何士东眼神越过葛雷说道:“只要白经理不受到惊吓,我就高兴!”
“臭不要脸的!”
葛雷实在无法忍受自己认为的完美女神,被这头猪一样的男人色眯眯的盯着。
“你说什么?”何士东不相信有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
白画一惊,假装没听清楚。对何士东说道:“小女子白画多谢你的解围!”
这声音如同百灵,再加上这知书达理的语调,何士东哪里还管得了别人说什么,眼里只有白画。
“不用谢谢!”
文老爷也走了过来,客气地说道:“何局对不住了,随心茶庄开张就闹出这么多事,刚才感谢你相助。我明日派人到你府上答谢。”生意场上的人,对于生意场上的规矩还是很清楚的,既然消了灾总要破个财。
何士东一听,脸一板说道:“文老爷子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这么说吧,以后只要是随心茶庄的事情随时找我。”
“那先谢过何局了!”文老爷又对白画说道:“刚才那几个跳芭蕾舞的女孩吓得在后台哭,你去安慰安慰吧。”
文老爷找了这个借口让白画离开,白画会意朝何士东点点头,转身离开。
何士东看到自己的女神要离开,情不自禁的跟在了身后。
葛雷伸出一只手挡在何士东面前。
“何局,后台有生换表演服呢,您就不方便去了。”
这种让人看到却得不到的感觉,使人百爪挠心。何士东就像那患了麻疹的病人,浑身都不舒服。
何士东看着葛雷很紧张的样子,不满的问道:“小雷,你她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姐姐。”葛雷嘴角上扬,直直的盯着何士东看起来很得意。甚至潜台词就是:你敢动她,我跟你拼命。
来的嘉宾从文咏妃那里得知,白画是文老爷的情人。这样说来,葛雷是文老爷的孙女婿,而孙女婿的姐姐和文老爷是情人关系。这关系也是够乱的,
何士东这么一想,上下打量了文老爷内心表示很不服气。阴阳怪气的说道:“文老爷子是人老身不老啊!”
这股酸溜溜的劲,文老爷怎么听不出来?不过又不能解释,只能面无表情的说道:“失陪!”
何士东还在寻找白画的身影,左顾右盼,眼珠子都要掉到了地上。
“何局,这两天没怎么见到李校长,我还以为你们去旅游了呢。”
听葛雷这么一说,有了主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我就直接跟你说了吧,我们两个喝的酒都是李柏芝准备的,我怀疑她在酒里动了手脚,不然凭我的酒量不可能一杯就醉的不省人事。”
这话说的很明显,李柏芝意图不明在酒里下了毒。
可是自己喝的是何士东杯子里的酒,却没有一点事,这分明是在酒杯里下的毒,这要赖到李柏芝身上不怎么合理。
葛雷自然不相信李柏芝在酒里下了毒,不过为了配合何士东,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真不敢相信李校长会这样!”何士东一脸的遗憾,说道:“看来,缘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