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旁的灯光越来越亮,路上的行人也走的匆匆忙忙,只是也不忘侧目,这一男孩背着一女孩。
“还要一会猜才到你住的地方,我给你讲个笑话!”
葛雷不等文咏妃回答,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有一对情侣去庙里求签,一路上,女生走累了于是撒娇让男生背着走,男生在背着女生爬通往庙里的台阶时,一个老太太在旁边看着直摇头,说道:年轻人,有病要去医院治,求签拜佛是没用的。”
葛雷说完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声,却被文咏妃拍了下脑袋。
“你这是在讽刺我有病?”文咏妃生气的说道。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不得葛解释完,文咏妃焕然大悟一样说道:“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我们像情侣!”
葛雷尴尬的左右看看,心里怪自己没事多嘴,自己找事。
文咏妃见葛雷不否定,佯装不好意思的打了下葛雷的背,一副小女生娇羞的模样。
葛雷加快了脚步,很快汗流浃背,指着前面一个小区,喘着粗气问道:“是这里吗?”
文咏妃点点头,葛雷根本就没有看到,又问道:“是这里吗?”
“是!”
文咏妃一出声,葛雷如释重负的把她放了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吐着气说道:“文姐,这里灯光通亮,门口保安众多,我也在这里看着你进去吧。”
文咏妃看着葛雷上气不接下气的,俏皮的眨了下眼睛,也忘记了刚才还在装脚痛,大步的朝小区内走去。
“骗子!”
文咏妃听到了葛雷的喊声,回头吐了吐舌头,又大步的走近了小区内。
葛雷大声喘着气,又大喊着骗子,引来了路人的侧目。
“骗子在哪里,要我帮你报警吗?”
面对路人的好心葛雷哭笑不得,谁说现在没有敢做好人,这不好人挺多。
葛雷谢过了路人,也终于平稳了气息,并散步一样的朝文府走去。
葛雷双手插在七分休闲裤的口袋,站在文府面前,看着这原本和自己没有半毛钱的文府,心里百般滋味。
葛雷担心一推开门,门内又有一场争斗等着自己平息。
师傅你在何方,我可还年轻,承受不了太多精神的摧残!
这可是来自葛雷内心深处的呼喊,他希望师傅可以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告诉自己说:你撤吧!
不过看情况,这撤已经是撤不掉了,葛雷硬着头皮推开了门。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云姨对着一桌子的菜黯然伤神。
“云姨,爷爷和咏妃呢?”葛雷提心吊胆的小心问道:“他们又吵架了?”
云姨摇摇头,又唉声叹气的说道:“二小姐对着一桌子的菜,拘谨的吃了两口就回了房间,老爷看见二小姐回了房间,也吃不下了饭,也回了自己卧房!”
葛雷松了一口气,起码没有争吵,没有再来个翻天覆地。
云姨还在哀怨道:“这文府是造了什么孽!”
葛雷不懂一个跟了二十几年老保姆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说道:“云姨,您辛苦了,早点休息!”
进了房间,关上门,掏出自己的两枚黑石,黑石闪闪发光,在房间内上跳下窜,又不停地撞击着房门。
葛雷伸手把两块黑石又握到了手里,开玩笑的说道:“你们两个小东西是不是闹脾气了?”
葛雷感觉到黑石有股力量,像要冲出自己的手心一般,可是这一天折腾的累了,也不管黑石是不是在闹脾气,把它们往被子里一丢,自己也钻了进去,蒙头大睡。
原来,文咏衫会到房间并没有休息,二是从背包里拿出了黑石和竹卷。
文咏衫打开竹卷坐到电脑面前,又把竹卷上不认识的字,一个个输入了电脑。
“度娘,你太厉害了!”文咏衫忍不住夸赞起来。
电脑上果然有研究古文的专家,这些看起来很复杂的字也全部都被破解。
“黑石玫瑰,法力无边,欲要修炼,六根清净!”
文咏衫看着这几行字又看看手上的黑石,有些发呆。
这样说来,想要修炼法力还得像和尚一样不能谈情说爱。
文咏衫的解释浅薄,只将六根清净当做不能有男女欲望。
既然法力无边,那自然不能错过,即使不能谈情说爱,需要舍弃对葛雷痛苦的恋爱,文咏衫也再所不惜。
关于葛雷,这只是一个让自己无法获得安全感的人,或者收起仅有有的点爱恋,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怨恨。
文咏衫知道葛雷那里有两块黑石,白画那里有一块,自己身上有一块,加上个雷说的天陨教的一块,五块黑石玫瑰都浮出了水面。
文咏衫有了自己的打算,她需要得到黑石,而且一定要得到黑石。
屋外忽然雷鸣电闪,风雨交加,似乎知道黑石玫瑰将要现身,掀起一番风雨。
“早!”
文咏衫面带微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朝伸着懒腰的葛雷打招呼。
“早!”
葛雷拍拍脑袋,这才确认昨天那个无精打采柔弱的文咏衫恢复了过来。
“你…没事了?”
文咏衫喝了一口牛奶,又添了添嘴唇边的牛奶沫,说道:“你不是号称能从阎王手里能抢人的神医,有你我怎么会有事!”
要不是文咏衫的提醒,葛雷都快要忘记了自己的这一称号。拢了拢头发,耍着帅气的说道:“那是当然,有我在阎王拿你也没办法!”
文咏衫忽然捂住自己的鼻子,朝葛雷挥着手说道:“别在这里放毒气了,快去刷牙!”
葛雷哈了口气,自己也一副嫌弃的样子,转身进了卫生间。
昨晚的风雨交加似乎没有留下人任何的痕迹,太阳照样升起,一切看起来风和日丽。
葛雷受了好天气的影响,不自觉的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在校园里走着。
忽然想起昨天文咏妃说起茶庄的事情,猛的回头朝校门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