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诊断文老爷是因为血压上升,导致脑干出血而引起死亡。
然而文咏妃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她坚持相信爷爷的忽然离世和文咏衫脱不了关系,于是给爷爷磕上了几个头,就离开了文府。
葬礼上文咏妃也没有再出现,只是一个人偷偷的去了墓碑前祭拜。
对于文咏妃来说她只是对文咏衫心存芥蒂,不想见到她那张虚伪的脸,或者说不想再在爷爷灵位前,和她争个高下,
然而葛雷却不是这样想的,他反而觉得爷爷一离世,文咏妃并更加不通情达理,连最基本伦理都丧失了,所以才会不参加爷爷的葬礼。
要说这段时间,最迷茫的这是文咏衫,当血液里的女孩,以为杀害自己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之后,怨恨渐渐减退。可是当天回到房间之后,三块黑石并像精灵一样围着她转的时候,刚灭下去的怨恨又以倍增的速度上升。
“不要围着我!”文咏衫想要抵抗黑石带给自己的升华,运了法力打向黑石,然而打出去的法力就像是打向了一个无底洞里,没有激起任何的反应,黑石也完好无损。
文咏衫发狂了一般,拿着东西就朝黑石砸去,结果砸过去的东西一碰到黑石就落的个粉碎。
文咏衫忍着脾气,温柔的伸出了手,黑石自行落到了文咏衫的手心上。
文咏衫见黑石相叠落到了手心,顺手拿起旁边的化妆盒,手朝着化妆盒扣过来,把黑石扣到了化妆盒里面,再一合上,这才算解了气。
文咏衫拿着盒子在房间里来回度步,最后她决定把黑石还给葛雷,哪怕被他冷落。
白画得知文老爷忽然离世,久久不能平静,自然也来到了文府,而且一连一个星期跟着大家忙进忙出。
这会打算和葛雷告个别,大概因为心情低落,竟然起身的时候,一不小心,差点被茶几给拌饭,还好葛雷手快,伸手扶住了。
而葛雷扶着白画的这一幕,被拿着化妆盒准备下楼的文咏衫看到,看做是两人忘情的相拥。
这让准备决定把一切都跟葛雷坦白的文咏衫生气的,转身又回到了卧房。文咏衫靠在门背上,眼泪夺眶而出,瞬间感觉到自己在最无助的时候,被整个世界背叛了一样,更加的无助和难过。
文咏衫的眼泪落到了化妆盒的封口处,眼泪说这封口处流到了里面。忽然黑石冲破化妆盒,在空中飞旋一般,三块黑石发出夺目的光,共同射进文咏衫的胸膛。
文咏衫的眼珠又发出红光,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负我者必亡!文咏衫没有了挣扎,顺从了内心的声音!既然一切不能随自己的愿,那么就让自己破坏一切的愿望。
“噔噔噔!”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文咏衫回过神来,伸出手将黑石收回到自己的手心,与此同时,眼珠也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文咏衫将黑石顺手放进了挂在墙上的挎包里,这才开了房门。
“白姐姐准备回茶庄了,你下来告个别吧!”葛雷站在门口,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镇定自若的说着。
文咏衫看了眼挎包,她决定了不但不能将黑石交给葛雷,而且还要把白画手中的黑石给拿回来!
“白姐姐就要回去?我这就下去!”文咏衫并没有拆穿刚才所看到的一幕,而是温柔的说着,跟着葛雷下到了楼下。见到白画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心里恨的直痒痒,不过却也有了主意。
文咏衫迎上去,也是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唤道:“白姐姐…”
白画从葛雷那里得知了文咏衫从小是被爷爷带大,也因此和爷爷的感情特别深厚。
文老爷的离世,想必对文咏衫的打击很大,因此,虽然觉得她是一个不好招惹的女生,却也卸下了防备,拉着她的手安慰道:“节哀顺变,你看我从千年之前都能回到现在,说不定文老爷只是从这里到了别的地方重新生活。”
文咏衫听白画这么一说,像是被触动了内心里的那跟弦,趴在白画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好一会,才抬起了头,哭泣着说道:“白姐姐,我住在这里就会想起爷爷,我一想到爷爷忽然离开了…”文咏衫哽咽说不下去,眼泪的泪泛滥的滚了下来。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白画安慰着。
文咏衫请求的说道:“白姐姐,我想再搬回到茶庄去,只有在那里,我想我才能平静一些。”
白画对文咏衫的变脸心里有了抵触,然而看着她这一副无助的样子,又不能拒绝。
“好吧,那我们一起搬回茶庄吧!”白画只能这样说着。
葛雷在旁边听到了两个女人的对话,他已经健忘了两人曾经剑拔弩张的样子,附和着说道:“那我也搬过去吧,我留在这里,也总不是那么一回事!”
白画和文咏衫都没有出声,葛雷自做主张的上楼去收拾了行李。
“我也去收拾行李吧!”文咏衫擦了擦眼泪,跟在葛雷后面上了楼。
至从文老爷离世之后,云姨并总是一个人呆在卧室里。
白画想着既然要离开了,也有必要跟云姨道别,于是敲了敲云姨的房间,却没有回应,不由扭了扭门锁,门被扭开了。
白画走进去,房间里扑鼻而来一股怪味,见云姨站在一个被白布罩着的柜子面前发呆。
“云姨?”白画轻声的叫道。
云姨这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显得有些慌张,说道:“白小姐!”说着就往门往走,又解释道:“我这房间太小,我们到客厅去坐吧!”
白画也没多想,跟着云姨去了客厅。
“云姨,我准备回茶庄!”白画说道,见云姨无精打采的样子,又说道:“云姨您要是一个人在府上无聊,也可以常去茶庄坐坐!”
“好,我无聊的时候就去坐坐!”云姨的话明显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