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咏衫把车子靠边停了下来,说道:“我们报警吧,反正法力他们也查不出来,总不能让他们在马路上一直烧吧!”说着并报了警!
白画想要再解释,葛雷却下了车,站在旁边看。
葛雷看了一会又上车说道:“白姐姐,你既然会法力,就让法力把火给灭了吧?”
葛雷话刚说完,就听到了消防队赶来的声音。
白画想用法力灭火的时候,文咏衫又阻止的说道:“看来不用了,那些现代灭火的法器到了!”
只那么一会,消防车停下来,很快就将大火给灭了。
警察这个时候也到了,文咏衫说道:“我们快走吧,不然一会说不清楚!”文咏衫说着,将车往随心茶庄处开去。
几条人命在瞬间就忽然变没了,这让人觉得心情沉重,一路上都默不出声。
随心茶庄的地面散落了黄叶,倒像是点缀添加了一点诗意。
茶厅的生意好了很多,只是客人不光是达官贵人,而且更多的是小资白领。
“白姐姐,何士东还有来过吗?”葛雷找不到何士东新的住处,于是问道。
“偶尔也来,不过并没有再喝茶,只是转一圈看看又走了。”白画若有所思的说道:“他似乎在找人,可能知道随心茶庄被采访了之后,知道来喝茶的人都是慕名而来,大概害怕闹事被上了报。”
文咏衫呗了一口说道:“那个人渣也有怕的时候,他是怕曝光了自己的行为,总有一天要把他给拉下马!”
白画可还记得文咏衫曾经对何士东一副嘘寒问暖的样子,于是怪异的看了看文咏衫,也不出声。
文咏衫感觉出了白画对自己的质疑,又解释道:“葛雷可是知道的,我之前故意接触何士东,就是为了替我们的李校长报仇…”文咏衫说着叹息道:“可惜了我们的李校长被他害的好惨,也不知道李校长躲到哪里去了!”
葛雷将行李拉下了车,往茶停后面的宿舍楼提去。
文咏衫和白画站在车门旁,看着茶厅,文咏衫忽然问道:“白姐姐,你的黑石呢?”
白画不明文咏衫这话的意思,说道:“戴郎留给我的东西?我自然都好好的保管着!”
“是吗?”文咏衫的声音有些冷漠的说道:;“你们千年以前的人可还真是长情!”
白画感觉出了文咏衫的不对劲,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文咏衫突然望着白画,眼睛变成火红的颜色瞪了白画一眼,又随手往树上一指,只见一树的叶子忽然落了光。
“你为什么会法术?”白画说着明白过来,刚才后面青年车子着火的事情,正是文咏衫所为。
文咏衫得意的手又一指,只见旁边另外的一颗树上的叶子也哗哗的往下落,这才说道:“我师傅的法力可都传给了我,我猜我现在的法力应该比你的强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画惊恐的问道。
“我想怎么样?”文咏衫盯着白画又说道:“我想你把黑石给我拿来!”
“你…”
只见葛雷由远而近的走来,文咏衫制止白画说道:“你如果让葛雷知道了,我就把这店毁了,而且让你和葛雷阴阳相隔!”
白画看着已经走过来的葛雷,心情非常复杂,自己的法力没有何玉佩的法力高强,如此说来,根本就斗不过文咏衫。文咏衫能够随手一指毁掉了一车的人,可见,她已经到了心狠手辣的地步,只怕她真的做的到,毁店毁人!
“这树怎么了?”葛雷看着面前两颗光秃秃的树,而地下落了一地的树叶,说着却意味深长的望向白画,好像在说:你看,干嘛毁了树叶!
白画满脸无奈,预要解释。
文咏衫又是懂事的样子,说道:“这也怪不得白姐姐,刚才是我说着玩的,我说树枝要是光秃秃的那得变成什么样,白姐姐说让我见识见识,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文咏衫随口一编,就让白画背了这黑锅,白画眼睛直盯着文咏衫,恨不得能跟她一决高下。
葛雷皱了皱眉头对文咏衫说道:“你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让白姐姐真把树叶都给弄没了!”又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画说道:“白姐姐,你怎么也任性起来了!”
白画生着闷气,双手汇于胸前,两手如太极运功,推出,法力对着光秃秃的树枝投去,顿时,落在地面的树叶和树枝如同正负极石磁一样,树枝吸引着树叶挂到了枝头上,不过数秒时间,两颗树又和之前无异。
“原来白姐姐还能把书恢复了…”葛雷想替自己刚才冲动的话道歉。
“不要再提了!”白画从来没有这样直接的把生气表现出来,转身进了茶厅里。
文咏衫跟在后面转身朝葛雷做了一个鬼脸。
葛雷小声的问道:“我刚才说话是不是得罪白姐姐了?”
文咏衫耸耸肩,却欢快的跟着白画进了茶停。
葛雷只觉得气氛有点莫名其妙的尴尬,又想着,或者都还为刚才的那一场车祸揪心。
文咏衫再回茶厅,熟门熟路,自己去更衣室换上了一套旗袍的工作服,立刻就化身成了青春美丽的茶艺工者。
白画进了包间,双手抱在胸前,隔着竹帘子观望着茶厅的一切。
文咏衫工作积极,热情,像常人也无异,这样看来一点也不像一个阴险的女生。
“白姐姐你怎么了?”葛雷推门进了包间,见如画一副忧愁的样子。
白,一个被自己未婚妻当做傻子一样的男人该是多少的不幸!
“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白画预备要将事情说出来。
“你们都在这里呀?”文咏衫推门进来。
葛雷说道:“是啊,白姐姐有事要说!”
文咏衫立刻明白过来,白画这是准备把实情告诉葛雷。为了警告白画,文咏衫暗自运功,用法力将竹帘引燃!
葛雷叫道:“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