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文咏衫从文老爷那里听来的是这样说的。
有一天文府来了个年轻的女子,说自己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不过会做家务会做饭,希望可以在府上留下来做保姆。文老爷可怜她就让她留了下来,这一留就是二十来年,而且期间没有婚配。
这样听来,没有人知道云姨的底细,也没有知道云姨为什么会不曾婚配,总之这些都要找到云姨之后才能弄清楚。
葛雷问道:“刘警官可有发现几袋子血,和一些取血的工具?”
刘警官一听反问道:“什么血液?你知道什么情况?”
葛雷这才将自己发现的可疑对刘警官说了出来。
刘警官一听葛雷之前在文府发现有大量血液竟然不报警,吓唬的说道:“你这叫妨碍公务,明知不报,这叫包庇,我随时可以追究你的责任。”
这样一说文咏衫可就不愿意了,反驳道:“这只是怀疑而已,谁能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呢,说不定那只几包番茄酱,再说了,谁能证明就是我爷爷活人取血,而云姨是帮手?什么都不清楚凭什么报警,再说了,万一报错了警你又得告报假警了!”
文咏衫伶牙俐齿,说的刘警官哑口无言。
葛雷甚至有那么一刻觉得,文咏衫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的时候。
白画第一次听说文老爷可能跟凶杀案有关,在白画的眼中,文老爷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老人,无论如何她都不相信这一推断。于是没好气的对刘警官说道:“请问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如果没有希望你们能尽快的找出云姨,把事情的真相找出来!”
刘警官从文咏衫这里并没有得到有关云姨有价值的线索,见他们又百般强词夺理,说道:“希望你们没有参与犯法的事情,要是让我找到你们串通的证据,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刘警官,那你就不该再在这里浪费时间!”文咏衫盯着刘警官说道:“我也希望你找点找出事情的真相,不要让我知道文府成为不明不白的凶案现场!”
刘警官露出一副算你狠的表情,这才离开的茶庄。
“你们要不要回到文府看看?”白画提议道。
当然白画这样提议,一方面想要把事情弄清楚,另外一方面也是让文咏衫以为自己有意要支开她,让她感觉到黑石还在自己身上。
然而文咏衫一心想要得到黑石,自然咬紧了白画,于是说道:“我也想回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听到府上居然藏了残尸想想也是可怕。白姐姐有法力,你跟我们有一起回吧?”
白画想了想答应着,说道:“好,我们一起回!”
三人驱车又连着往文府赶去,三人各有心思沉默不语,似乎在看原路的风景,然而,一路的风景却并没有印入谁的眼帘。
葛雷看着旁边的白画,总觉最近得有些奇奇怪怪,或者说在对待文咏衫的态度上,很明显有着疏远。这让葛雷觉得大气优雅的白画,也并非那么大气。加上白画又神神秘秘的将黑石交给自己,他甚至不要脸的认为这是在对自己示意好感。
在这个时候想男女之事似乎不太厚道,这样一想,葛雷不由自主的把脸别向了一边。
直到天黑终于到了文府,文咏衫掏出钥匙开了门,却听见客厅有动静,一开灯,灯并未亮。
葛雷掏出手机,开了手电筒,说道:“是谁,快出来!”
葛雷的手电筒找到了一个女性的影子。
那个影子出声了说道:“我是文咏妃!”
听到是文咏妃的声音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文咏衫责备的说道:“姐,你来为什么也不出声?吓死人!”
文咏妃没出声,似乎悄悄抹掉了眼泪,回过身来说道:“我只是想爷爷了,想回家看看,哪里知道家里的灯也坏掉了,刚才听到开门的声音,我以为是云姨回来了。”
文咏衫和葛雷互相看了一眼。
葛雷问道:“文姐,你还不知道文府出事了,云姨出事了?”
文咏衫一听,云里雾里,说道:“出什么事情了?云姨怎么了!”
葛雷又将刘警官所说的,云姨卧室里发现一个放有残尸冰柜的经过,又说了一遍。
文咏妃听后一言不发,直接冲到云姨的卧室,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文咏妃一把扯开盖在爱你柜上的白布,打开冰柜。
冰柜里确实还有一股恶臭,不过里面的残尸已经被警察取走。
文咏妃几乎撕声的叫道:“不会的,云姨不会这样做的!”
云姨将文咏妃当做自己女儿一样带,自然文咏妃对待云姨的感情也像是对待母亲一样。如果有一天,有人忽然告诉自己,一直慈祥疼爱自己的母亲是变态的杀人凶手,无疑这让人很崩溃。
文咏衫从小将感情都依赖到了文老爷身上,对云姨自然不像文咏妃对云姨的感情,情绪也就平稳许多。
对于文咏妃的痛苦,大概也只有文咏衫才能明白,可是为了打击,故意说道:“姐,这是刘警官亲口对我们说的,不会错的,云姨就是杀人凶手!”
文咏妃一把将文咏衫推倒在地,说道:“你每天过的虚情假意,你知道什么叫感情吗,云姨对我们那么好,她现在被说成是杀人凶手,你好像还很高兴一样?”
葛雷扶起摔倒在地的文咏衫,文咏衫一副被吓傻的样子,也不敢再出声。
“文姐,你先别激动,我们明白你的心情,咏衫说的只是事实而已,只是想要你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不想知道,我也不要知道!”文咏妃说着,推开门,夺门而去。
“她没事吧!”白画理解文咏妃的心情,关切的问道。
“不会有事的,文姐比我们都坚强,她会知道怎么调节自己的情绪的。”葛雷这样说着,在他的心里,文咏妃确实就是一个超级女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