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咏妃非常官方而厉害的两媒体人和围观的人都打发走了,旁边的白画只看的一愣一愣的。
文咏妃转身对旁边的保安说道:“你去车上等我!”
保安已经训练有素,的了令并走了出去,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文咏衫对刚才护着自己的白画,稍稍客气的说道:“文咏衫的事情,还希望你不要说出去,我不想爷爷留下的产业全部毁于一旦。”文咏妃见白画不出声,又歉意道:“刚才是我态度不对,我不该随口冤枉你,不过,我相信你也一定不愿意爷爷为了你坚持建起来的茶庄就这样被关闭了!”
白画忧心的说道:“可是文咏衫变异的事情,就像是纸包不住火,迟早都会败露的,况且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给别人带来伤害,我们又怎么能隐瞒,而且还利用这一点吸引大家的眼球。”
文咏妃几乎恳求的说道:“我会想办法去找到她!”文咏妃又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说道:“葛雷呢,他到底去哪里了?找到他不就可以医好文咏衫,所以你不要担心,会没事的,他的医术很高明。”
说起葛雷,只感觉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不接,学校也没办法找到人,这让文咏妃隐隐不安,不过为了文氏集团只能强装镇定。
白画对葛雷的医术也有所了解,不过,如今文咏衫早已经不是单纯的血液病发引起变异,而是体内真气不受控制,已经走火入魔。自然也就担心,因此世间多了一个像魔鬼一样的变异人。如果是这样,只怕世间的人要遭殃了。
很显然,文咏妃并不知道后果的严重,白画知道跟文咏妃讲了其中原因对于文咏衫也没有任何的改变,索性不讲了,免得多一个人惊怕。
“我也好多天没有见过葛雷了!”白画说着,也只能将仅能改变文咏衫的希望寄托在葛雷身上。可是如今葛雷竟然不见,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文咏妃一心都在想怎样重修茶厅,让生意再次好起来,嘴上一边想要了解葛雷的去向,可是行动上已经开始打电话联系装修的事情。
白画见文咏妃做事雷厉风行,忽然觉得这大概就是年轻时候的文先生,肯做肯拼,似乎文氏集团在她的手上也并非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白画说道:“文总,我想离开店内去找葛雷和文咏衫!”
“那店内装修的事情谁看着?”文咏妃说完,又觉得如果弃自己亲生妹妹不顾,也显得不近人情,于是又说道:“那店内我只能暂时找别人来盯着了,衫儿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希望你能帮我找回葛雷,让他医好衫儿!”
白画答应着,并且离开了茶庄,可是忙忙人间,忽然有种失去方向的感觉。
她哪里知道葛雷此时被刘警官关在了警局,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刘警官不让葛雷与外界联系,当然也是怕这个所谓的杀人凶手找机会狡辩,或者逃脱。
而现在人证物证都被指向了葛雷是凶手,刘警官已经迫不及待的提起了公讼。
“你很快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刘警官双手背在身后,一脸轻松而得意的在葛雷面前渡步。
“法律是公正的!”葛雷直视刘警官说道。
“当然,我绝对相信法律的公正。”刘警官双手撑在葛雷面前,一副绝对胜利者的姿态。“你就先想好自己还有什么遗愿吧,我会看在我们兜兜转转这么久的份上,尽量替你完成遗愿!”
葛雷一字一顿的说道:“那我先谢谢你了!”
葛雷在拘留所一直在等着白画来救出自己,可是左等右等并没有消息。葛雷不相信白画会是那种不讲义气的女子,可是这其中又说不清楚原因,只怕会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你不是问我有什么遗愿吗,那我告诉你,我的遗愿就是再喝一杯白经理亲自泡的茶。”葛雷原本是希望,如果刘警官讲信用,真的替自己去了随心茶庄,那么就能让他这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他能抓贼的心理,使得白画得知自己的处境。
哪知刘警官听完自己的话,想也没多想并说道:“你的这个愿望只怕近段时间我不能帮你完成,不过,以后可以!”
葛雷一听这话显得不对劲,问道:“为什么?”
刘警官想了想,掏出手机,打开了新闻说道:“你认识这里是哪里吧!”
只见刘警官翻开的新闻,正是一篇有关随心茶庄的新闻头条。
新闻上写着:怪物来袭,是仙还是妖。新闻上配了一张茶厅内一片狼藉的图片。
葛雷见刘警官漫不经心的样子,自己并显得更急躁了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怪物?”
刘警官大概见葛雷已经成了飞不了的凶手,自己也随时准备了接受褒奖,心情也大好,并耐住性子解释道:“你看到没有,随心茶庄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刘警官又指指照片上一个缩在阁楼上,发着蓝光的人影说道:“就是她,这个披着长发,手脚都是蓝色的怪物把茶庄给毁了!”
葛雷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文咏衫发病了,可是看着茶厅被摧毁的程度,又不免疑心,怎会有这么大的破坏力?
葛雷心急如焚,文咏衫发病,而自己却被关在拘留所无能无力。
“我要出去!”葛雷把刘警官的手机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过段的说道。
刘警官见葛雷急了,心里却又莫名的快感,嘲讽的说道:“怎么?知道自己快要被判刑了,就不能再淡定了吧?”
葛雷戴着手铐的手用力敲打着桌面,只听到一阵金属所发出的撞击声。
“定什么罪?我根本就没有杀人,我也不可能认罪!”葛雷气急的将桌子一脚踢翻在地,又道:“你是什么狗屁警察,你为了破案就随口污蔑我,小心被报应!”
刘警官后退两步,双手抱在胸前,说道:“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觉得你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告诉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