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士东的吼叫引来来保安,保安看着这个满身是伤,穿着病服的病人,说道:“这位病人你是来错地方了吧,我看要把你转去精神病院吧!”保安说着上前想要架住何士东。
何士东眼看着李柏芝扶着瞎子走近眼科科室,而自己却被保安当成了精神病人,一来气,想要反抗却无力反抗。还好陪护在旁边再三解释,保安才算放过了他。
何士东好不容易快养好的一身伤,又变成了一身新伤,陪伴将他送进了病房。医生给他又是插氧气管子,又是输液的,总之被按在了床上,接受治疗。
何士东似乎感觉到李柏芝和瞎子的嘲笑,压下去的闷气,再也压不下去了,气的一口血吐在了氧气罩里。
旁边的医生木然的取下氧气罩,二话不说,将何士东抬到推动的病床上,推进了抢救室。
李柏芝领戴冠龙将眼睛做了复查,出了医院后,终于忍不住问道:“戴爷爷,刚才是怎么回事?太不可思议了!”
戴冠龙原本还没有想好怎么把自己会法术的事情告诉李柏芝,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只怕不说也隐瞒不下去了。“我刚才利用法力替你教训了那个张狂的家伙!”戴冠龙又解释道:“我这法力是祖先所传,而祖先的法力就是从黑玫瑰那里传来的。”
“黑玫瑰…”李柏芝可是从事过教育的人,她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世间竟然当真有修炼,有法力一说。“戴爷爷,真的有黑玫瑰修炼一事?”
“休息一会,我慢慢告诉你!”戴冠龙毕竟上了年纪,一边走一边说,确实有些喘不过气来。
李柏芝扶着戴冠龙在公交站牌的长椅上坐下,望着公交车里三两个乘客,尝试着让自己的思维随着车速进入到千年之前。
“芝姑娘,你还年轻,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事情是我们没办法参透!”戴冠龙伸手摸了摸,在侧身摸到了扶手,似乎在黑暗的世界里得到了一点支助,这才又说道:“我这老头已经没有了什么盼头,最大的盼头就是能够得到黑玫瑰!”
“戴爷爷,您现在不是已经拥有了法力吗,为什么还要得到黑玫瑰?”李柏芝不能理解戴冠龙的固执,蹲下了身子,扶着戴冠龙的膝盖头,说道:“戴爷爷,您好好养好眼睛再说吧,至于传说中的黑玫瑰,就让一切都随缘,不必太过强求。”
“我必须得到黑玫瑰!”戴冠龙执意的说道:“我已经知道黑玫瑰在谁的手里,我一定会拿回来!”
李柏芝见戴冠龙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劝阻。
“你知道黑玫瑰在谁的手里吗!”戴冠龙这么一问,李柏芝摇了摇头,意识到戴冠龙的眼睛看不到,却也没再出声。戴冠龙愤恨道:“在葛雷手上,如果不是他,说不定,我就得到了黑玫瑰。”
“葛雷手上?”李柏芝不敢相信,脑子里想起曾经做校长的时候和葛雷的交集,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说道:“葛雷他只是一个学过医的学生而已,他有什么本事可以得到黑玫瑰?戴爷爷您是搞错了吧!”
“就是他!”戴冠龙说的很坚决,关于和葛雷之间的恩怨他不愿意过多提起。问道:“刚才那个嚣张的男人是谁?如果他敢再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会替你教训他,甚至可以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李柏芝同样不愿意提起曾经不堪的旧事,虽然被揭开的伤疤让她很难过,不过却假装平静的说道:“戴爷爷今天谢谢你了,我想以后不会再遇到他了!”
“他是谁?”戴爷爷追问道。
李柏芝沉默不出声,许久说道:“戴爷爷,我们回去吧,起风了!”
戴冠龙听出了李柏芝的为难,伸出了手让李柏芝将自己扶了起来。
许天霸为了白画彻底得罪了何士东,领着女神在医馆的两居室修养。
“白小姐,你还回随心茶庄吗?”许天霸嘴里嚼着青菜,眼睛偷偷瞄了一眼白画,似乎担心她就要离开。
白画摇摇头,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又抽了纸巾仔细擦了擦嘴角,这才说道:“随心茶庄我是回不去了,那里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样子。”白画又郑重的说道:“我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被何士东软禁在那个不见天日的房间里。”
许天霸一听,傻呵呵的挠挠后脑勺居然露出腼腆的笑容,说道:“不提这岔子事了,能够把女神救出来,我很高兴!”许天霸收起笑容,又满面愁容的说道:“只怕这一回,你我要多加小心了,我干爹…”许天霸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那个何士东是我的干爹,他黑白两道从没怕过谁,虽然我用计策让那些杀手和他失去了联系,可是也保不准,他会用其他的方式买你我的人头。”
“现在不是法制社会吗,怎么他还敢买我们的人头?”白画至从落入了现代社会,并用心学习了现在生活的法则法规,他发现这个社会确实进步了很多,已经不同以往杀人放火比比皆是。
“那只是表面现象而已!”许天霸说道:“如今恶人都化作了一副菩萨面孔,哪有什么真正的和平。你难道不看新闻?现在的命案千奇百怪根本没人破的了案,再说了,现在深入人心的蓝色怪物,让大家心生惧怕,反而不是团结,而是各自为了活下去尽显糗态。如今,我们得罪了何士东何局,只怕,再次落到他的手上,你我只会尸骨无存。”
许天霸说的异常惊险,不过白画却相对平静,道:“没事的,只要下次不再着他的道,他是奈何不了我的!”
许天霸却还是害怕,道:“我跟了干爹许多年,他的手段我最清楚了,他绝对不会轻易放火我们的,之后我们还是多加小心。”
白画看出了许天霸脸上露出的担忧,并也不再解释,手指对着沙发另一头的抱枕道:“过来!”只见抱枕随着白画的声音飞到了她的手上。
“你以前是学魔术表演的吗!”许天霸一边鼓掌一边问道。
白画将抱枕一抛在空中打了个转稳稳的落到了沙发上。“我不知道什么魔术,也没有学过什么魔术!”白画犹豫着,顺手拿了一只橙子剥了起来,说道:“其实我是从千年之前苏醒过来的古代女子!”
许天霸一听,却打着哈哈说道:“白小姐,您真会开玩笑,我现在知道你的专业学的是什么了,看来,学的是表演吧!”
白画将手中剥开的橘子放在手心,一抛,只见一瓣瓣的橘子镶进了衣柜门上,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