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快跟我讲讲,这次您跟葛老去过哪些好玩的地方吧!”路九歌在吃饭的空当一直拉着凌老,要求凌老说这次出去的趣事。
凌鹤一脸宠溺的望着正拉着凌老的路九歌,这是多日以来他第一次见到路九歌的笑颜。
凌老一听立刻正了正嗓音之后说道:“唉,好玩什么啊,在他那里我吃不好睡不好的!”
路九歌立刻神色紧张的放下了筷子拉住了凌老的手。
“爷爷,怎么了?葛老对您不好吗?”
葛老上次在凌家开那次的家族会议的时候,她见过一次,不像是那种会苛待好友的人啊。
凌老笑着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是睡惯了自己家的床,他们家的床太软了,怎么睡都不习惯而已。还有啊,他们的厨师做饭太难吃了,比你妈做的还难吃!”
“噗……”刘菁嘴里的一口汤全部喷了出来,好在她反应够快,立刻将头转向了一边。
“唉,嫌我做饭难吃你们一个个的都别吃啊,一个个吃了我做的东西,还在这里吃了大便之后说屎臭,有意思吗?”
刘菁瞧着路九歌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跟着落了地,再说话语气又恢复到了从前般的粗燥。
路九歌见凌鹤已经悄悄的放下了筷子,从桌子底下不动声色的踢了踢刘菁的腿:“妈,吃着饭呢,说这些脏话干嘛!”
刘菁一见路九歌不但不帮自己,反而还跟着数落自己不是,当下伸手一下子戳在了路九歌的脑门上。
“你呀!都说女生外向,说的还真没错!”
凌鹤与凌老对望一眼之后,皆相视一笑。
“对了,九歌!最近公司在国外的案子出了一点状况,国内一直都处理不好,我想出国现场去看看,刚好你最近也没事,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凌鹤放下筷子提议道,他其实也是临时起意,刚刚瞧着路九歌拉着老爷子一直在问出去玩的趣事,想着带她出去走走也好!
凌老也跟着放下了筷子,双手闪着精光。
“好啊,带九歌丫头出去走走也好!”
路九歌见大家都望向她,也跟着将筷子放了下来:“不好吧!你是过去办公事的,我去了你不是会碍手碍脚吗?”
“怎么会碍手碍脚,你又不是小孩子,去吧!刚好当给老娘放几天假了,你这几天不吃不喝的把我头发都愁白了!正好我称着你出去的空当,好好休养一下!”
刘菁也在旁边帮着起哄。
路九歌一听大家都鼓动她去,加上她也确实从来没有出过国,还不知道国外到底是个啥样,于是稍稍一犹豫之后,她也便点头答应了。
凌老一见路九歌他们要出去旅游,于是在这边待了一天之后,又让管家安排司机将自己接了回去。
凌鹤一直是个行动派,既然答应了路九歌要出国,便立刻将公司的事情简单的交接了一下。
几日之后,凌鹤开着车子带着路九歌来到了码头。
路九歌不解的望着面前的新邮轮:“出国不得坐飞机吗?”
凌鹤伸出食指在路九歌面前摇了二下:“你第一次出国,我想带你体会一下不一样的!”
说完,便朝着路九歌伸出了手,做着绅士般请的动作。
路九歌将手放在凌鹤掌心的时候,凌鹤双手一带,便将路九歌拥进了怀里。
邮轮的左摇右晃让路九歌感觉早上吃进去的那点东西都要给颠出来了。
慌乱的从凌鹤的怀里挣脱出来之后,路九歌立刻将身子趴在了邮轮的边上,开始将胃里的那些不舒服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凌鹤扶着路九歌的身子,待她全部都吐完之后,递上了一杯清水跟一粒药。
“这是什么?”路九歌瞧着摊在手心里的药问道。
凌鹤将手杯放到了路九歌的嘴边。
“晕车药!”
吃了晕车药,凌鹤抱着路九歌回到了他们邮轮上面的房间,将路九歌放在了床上。
一会之后,路九歌便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明显感觉状态比之前好了许多,想来是晕车药起了作用。
路九歌穿上鞋子,步出门外。
微风跟太阳打在脸上,说不出的安逸跟舒适,她现在能理解凌鹤为什么要带她坐邮轮出国了。
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凌鹤,路九歌迈着步子朝着甲板走去,远远的便看见凌鹤正低着头跟旁边的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不知道正在低着头说着什么。
女人的乳沟有意无意的掠过凌鹤的身体,望着凌鹤说话时,更是一片的巧笑嫣然。
路九歌前进的步子僵在了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远处的凌鹤在抬头时,望见了这边的路九歌,低着跟旁边的女人说了二句之后,凌鹤便迈着步子朝着路九歌的方向走了过来。
“醒啦!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怕我再睡下去,老公就会跟别人睡去了!”路九歌低着头,气鼓鼓的。
凌鹤轻轻的伸手刮了一下路九歌的鼻子。
“走吧,我带你过去见见她!”
路九歌扭捏着不想动,凌鹤努了努嘴,示意对方还在那等着。
带着路九歌走过去,凌鹤伸出手为她们做着简单的介绍:“艾米莉,这是我的妻子路九歌!”尔后将头转向了路九歌:“九歌,这是公司在国外的那个案子的第三方合作人!”
原来是合作人啊,路九歌瞬间双脸绯红一片,看样子是自己误会了他们的关系了。
路九歌落落大方的伸出了手:“你好!”
对方也回握了一下路九歌的手:“你好!经常听凌总提起你!”
路九歌拿眼偷偷的去睨凌鹤,他经常会在这些女性的合作伙伴面前提起她吗?
接下来,凌鹤便示意路九歌坐到一边去吃些东西,他们之间刚刚的事情还没有谈完。
路九歌坐在了邮轮上面特意的水果桌前,可是耳朵却一直在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
“嗯,这里我觉得还可以再改改!”凌鹤拿着笔指着文件中的某一处敲击着。
艾米莉频频点头认同着凌鹤的话。
“好了,今天就先谈到这里吧!”凌鹤将手里的文件夹给合了起来。
瞧着艾米莉拿着文件走了之后,路九歌赶紧将坐斜的身子重新坐正。
凌鹤走过来的时候,将手搭在了路九歌的肩头。
“怎么都没吃呢?”凌鹤指的是盘子里丝毫未动的水果。
尔后,他将身子弯了下来,将头贴着路九歌的脸。
“不会吃醋吃饱了,不想吃水果了吧!”
路九歌没有想到凌鹤居然这么直白的就指出她在吃醋,立刻脸红到脖子处。
“我哪有……”话没说完,瞧着凌鹤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她索性将身子转了过去,佯装生气不在搭理凌鹤。
凌鹤放开路九歌的肩头,越过路九歌走了过去。
他不会是生气了吧?路九歌瞧着坐在旁边纹丝未动的凌鹤,心里有些后悔,在家的时候她还担心自己会不会防碍到凌鹤的工作,没有想到,还居然真的防碍到了。
刚准备开口道歉,却将凌鹤伸出双手放在路九歌的双臂两边,将路九歌的身子板正了过来。
“九歌!我没有生气,相反我还挺高兴的!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我!说实话,我很感动!”
路九歌没有想到,凌鹤居然丝毫没有生气。
路九歌深情的靠在凌鹤的怀里,望着凌鹤。
“凌鹤……”
“九歌……”甲板上的人早已深情的吻在了一起,一阵微风吹来,就连风中都夹杂着**的味道。
凌珞从别墅逃出来之后,便去了陶泽家里,陶泽一见他立刻紧张的将他拉进了屋内。
“你想死吗?这个时候跑来找我!”
将凌珞拉进屋内之后,陶泽紧张的将头伸了出去,四下环顾一下之后,确定没有人跟踪凌珞而来,他才放心的关上了门,一关好门陶泽便大声的指责着凌珞。
“我实在受不了了,给我一口尝尝吧!”
凌珞跟个哈巴狗一般的朝着陶泽摇尾乞怜。
陶泽冷眼看着这个以前对他趾高气昂的主子如今却这么落魄的乞求自己的怜悯,心里的膨胀感一下子便暴发了。
“拿钱来!你说尝便能尝到的吗?”
凌珞将衣服随意的往陶泽的沙发上面一丢,人也跟着倒进了沙发里。
“我没钱!”
陶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没钱,你要什么!没钱你就什么都不是!”
一听陶泽没有丝毫要给的意思,凌珞立刻从沙发上面坐了起来,跑到陶泽身边双手晃着陶泽的手臂。
“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吸一口吧,一口就好!”
“滚吧!当我这里是难民收容所呢,没钱就不要来找我!”
说着,陶泽便抓起了沙发上面凌珞的衣服,另一只手揪着凌珞后背上的衣服,像丢小狗一样的,将他连同着他的衣服一起丢了出去,然后大力的甩上了门。
一个落魄少爷还当他自己是个主子呢,陶泽对着镜子仔细的将散落在额间的头发一根根的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