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明昭试探性的轻轻碰了一下悠然的双唇,离开,触碰,离开,后停下,二人鼻尖相触,“悠然,你真的要亲啦?”
话以说完,某惯犯已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反复碾转,悠然本就有点干涸的嘴唇在冷明昭温柔缠绵的香吻下变得水润红艳了起来。
如果说早些时候的那些亲吻还带着一点生疏和探索,那么现在,他俨然已成为个中高手。
他熟悉悠然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熟悉悠然似有还无呼吸的每一个节奏。就是他趴下亲悠然的动作都是最省力舒服的。
有些事情,真的是能习惯成自然的。
“悠然,你怎么还不醒?我亲得还不够吗?”某人继续低头,他的意图也不知是真的要用亲吻唤醒沉睡中的悠然,还是他只是想亲吻她以慰相思之苦发泄自己的兽欲。
哪怕身下之人毫无反应,冷明昭依旧吻的沉醉。
他一手揉着悠然圆润的肩膀,一手五指放至悠然耳后插至悠然浓密的头发里,托着悠然的头忘情的亲吻着。
冷明昭舌尖轻抵悠然牙口,又瞬间用力,熟练而又不失力道的撑开悠然自然微抿这的牙关,他趁机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男子亲吻身下毫无反应的女子良久,依然只是上头男子的单方面动作,身下女子依然毫无反应。
冷明昭也不气馁,他很有耐性并十分享受。
他顺着悠然的光滑的下巴,双唇吻过白皙如玉的脖颈,忘情的吻过迷人骨感的锁骨,一手抚上悠然胸前的浑圆揉捏。
冷明昭抬起头,情迷的眼中染上**,“悠然,又变大了!是不是我接连几天的按摩有效了?你开心吗?”
嗓音低哑迷人,似是压抑身体那这喷薄欲出的热欲。
“你以前一直嫌弃自己胸小。”男子伸开五指,覆上那座高山,抓了一下,“你看,是吧?真的大了吧?”
“悠然,你醒过来,醒过来我就停下。”
以往到这里,他就该停下了,可是今天,他竟是抑制不住自己,想要继续,想要更近一步,想就此掀开刚刚擦完身体才合上的衣衫,想更加放肆的摸到那片让自己眼红心跳又不敢过多停留的密林,想。。。
哎,不能再想了。
再想他估计就真的停不下来了。
冷明昭强逼着自己闭上眼,顺势倒向床的另外一边,闭眼时候却感觉好似被人盯着,可四周有没有人,他一清二楚,他周围除了悠然,还有住在院门口耳房的漠娘,没有任何活物。
冷明昭又犹疑的睁开眼,看了看悠然沉静安好的睡颜,从刚刚他就感动一股灼热的视线射向自己,但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视线了来源呢?
“悠然,是你吗?”
回答他的,是一室的静悄悄,最后,他几日一来的殚精竭虑四处奔波终让他保证悠然沉沉睡去。
可是头顶上,紧迫的视线依旧不去。
第二日,一早醒来,他侧头看向与他同枕而眠的女子,忍不住又做了一遍昨晚他做过的事情。
不过这次,他竟不想再及时停下。
为什么要停下?不管悠然醒或是不醒,她都只会是自己的妻子,那他为何要停下?
那他为何要停下?
既然他这辈子,他都只会与悠然一人过,那他为何要停下。
冷明昭告诉自己,反正他与悠然都拜过堂成过亲了,他俩已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为何不能继续。
他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那场亲事,就是真的。
所以他继续了。
冷明昭舔吻过悠然优美的脖颈,又含住了她那饱满莹润的耳垂,反复吞咽。
又觉口干舌燥,伸出舌尖轻舔悠然条理分明的耳廓,慢慢描绘她的纹理。
把他在青楼里曾经与悠然一起学习过的勾人之术都用了上来。
一手还不断的往下探,往下探。
突然,房内想起一声似有似无的怒骂声,冷明昭想仔细再听却无法在寻它的踪迹。
好像是悠然平常对他咬牙切齿又拿他无可奈何,只能咬着他名字发泄怒意的声音。
冷明昭顿起,满脸惊喜,以为是悠然醒了,可仔细查看悠然,又依然良久毫无动静。
“悠然,刚刚是你的声音吗?”冷明昭一手撑在悠然另一边,一手轻抚向悠然额前的碎发,帮她把碎发整理整齐,刚刚他真的听见身下之人出声了。
可是,满室的安静,又只剩下他的呼吸声稍微声重一点。
难道是他的幻觉吗?
冷明昭轻叹一口气,又微抿唇角,俯身趴在悠然身上,轻拍着悠然的肩膀,“没关系,我相信你早晚都会醒的。”
被打断的冷明昭也不再贪恋吃豆腐的美好,掀开薄毯就打算起床了。
门外,云锦依然一早等候在那里了,漠娘一手拿剑,手上抱胸,两脚分开,笔直的站在门口。
见冷明昭开门,安静的让开,让云锦走了进去,而自己则静守一旁,不再吭声。
“冷明昭,你让我来照顾悠然,悠然毒已解,我相信只要我来照顾悠然,悠然一定很快就会醒的。”
冷明昭拿出悠然右手,上面盖上帕子,“你如果还对悠然抱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你可以走了。以后我保证,今天将是你见到悠然的最后一天。”
他站起侧身站到一旁,睥睨斜视,“我说到做到。”
云锦一噎,安分拿起一旁的凳子坐到悠然床前给悠然把脉,见到悠然脖颈处深红可见密密麻麻的吻痕,一把抓起悠然手上的帕子往冷明昭脸上摔去,“冷明昭,悠然还没嫁给你呢!”
冷明昭一手轻松挡下帕子,又盖在悠然的手上,“要把脉就赶紧,不高兴就走。”
云锦伸出拳头却依然被冷明昭轻轻松松给接住了。
冷明昭捏紧云锦的拳头,捏得他的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捏得云锦满头大汗紧咬牙关才放手。
“不管悠然是否醒来。悠然这辈子都只会是我冷明昭的唯一的妻子。”冷明昭束手站立一旁,说出的话,铿锵有力,不容一丝迟疑,眼中饱含的是那不容掠夺的独占和狂霸。
云锦把完脉,还是前几天的那句话,“毒性已解,身体各方面也都没有任何异象,至于为何迟迟不醒,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