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说:“好好,都由着你。你先去我家喝茶等候。大家伙都散了吧。”
武松放走了一个货郎,让武壮,刘大牛等人押着这个货郎去了武松家里喝茶。武松留下对武三叔说:“三叔,这厮肯定是回去报信了,你给村里的庄丁说好了,一会有事敲锣为号,大家只要团结起来这些小毛贼就是一坨粪。”
三叔说:“鸟无头不飞,人无头不行,如今有了二郎带头哪个敢不听,你且放心,我这就和庄丁们约好。”
武松回到家的时候,那个货郎偷狗贼正在那装傻充楞呢。
武松道:“你叫什么名字,拿钱的人什么时候来啊?”
“小人李四狗,快了,快了马上就来。”
武松拉着李四狗来到后院,巨大的木笼子内一头豹子龇牙咧嘴。
“四狗啊,这豹子三天没吃东西了,你要耍心眼我就把你丢进笼子里,你说还能剩下多少骨头。”武松冷笑道。
李四狗噗通一下就跪了,这才知道武松是啥人。
“哥哥啊,小人知道错了,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刚才那小子回去通风报信了,可不是我指使的,求求你把我放了吧。”李四狗顿时就傻了,这豹子太吓人了。
武松说:“找谁报信啊,能来多少人。”
“我们都是马员外家养的一群闲汉,为首的是马六,一共有几十号人,平日里负责给马家酒楼,马家青楼,马家的五金店看场子,秋天的时候还帮马员外收租。这个活计也不是天天有,吃了上顿没下顿,所以我们才出此下策,捉点儿流浪狗换钱花,要知道这流浪狗可是大害,会咬伤小孩的。”李四狗说。
“行了,你们偷鸡摸狗还成了替天行道了。最好你的同伙能把钱拿来,不然你就祈求豹子下手利索点,不然给你活吃了就麻烦了。”武松说。
李四狗心如刀绞,出门没看黄历,惹了武松这个大魔头。武松等人吃过饭,歇息了一会儿,正准备开始下午的训练呢,这时候院子外面就听见有人喊:“武松,你给我出来。”
武松当先就出去了,武壮,刘大牛押着李四狗,其他人拿着猎叉排开阵势,村里一阵锣声,武三叔带领几十名。门外马六带着四五十号闲汉提着烧棒立在那里。马六这厮长得肥头大耳,脑袋大脖子粗,粗脖子上还挂着条金链子,大冷天的故意把衣服拉低露出身上的纹身。
武松冷笑:“马六,胆子不小了吧,敢来武家庄闹事。”
马六道:“二郎,有日子没见了。怎么也不去城里喝酒了。”
“钱带来了吗?想要李四狗带走就得赔偿我们村的狗钱。”武松问。
马六道:“你把人放了,我以后不让他们来你庄上偷狗就是了,你给我个面子,以后见面好说话,不然的话大郎城里的生意恐怕是做不下去了。”
武松蹭的一下火起,武松自幼没了父母,虽然有乡亲们接济,但是主要还是武大郎照顾长大的,武松的命门就是武大郎。当即也不管这那,对身后众人道:“这厮竟然敢威胁我哥哥大郎,你们都站好了,谁也不许插手,看我一个的。”
马六大笑:“哈哈,哈哈,二郎又喝高了马尿,老子知道你能打,可是你一个能打的了我们五十个。”
笑声未落,就听见啪的一声,腮帮子一疼,两颗大门牙飞出去了。原来是武松猎豹一样的速度冲了上来,照着马六就是一巴掌。
“给劳资打啊。”马六说话都露风了。四五十人群殴武松,原本大家伙设定好的剧本是武松抱头倒地,大家随便踢打。但是出乎意料,武松打掉了马六的门牙,紧跟着一个正踢把冲上来的一个泼皮踢的后退了五六步撞翻了四五个泼皮。
接下来武松拳脚肘膝,似乎整个人变成了一架战斗机器,打击的非常刁钻,拳打下巴,肘击胸口,脚踢小腹。武松一个打的四五十人狼狈不堪,十分钟后全部倒地不起,见过能打的,没见过这么能打的。
几十号人在地上惨叫,有的下巴脱臼,有的胳膊脱臼,还有的肚子疼的厉害。
马六看武松的眼神那是充满敬畏的,泼皮有泼皮的世界,实力为尊。
“哥哥住手,马六以后再也不敢跟你为敌了。”马六道。
武松拿起一个硬木棒,照着马六旁边的一个瓦罐就打下去了,顿时粉碎成了千百片。武松冷道:“咱们两个恩怨你朝我来,黑的白的我武松不惧,你要是再敢威胁我哥大郎下次你的头就像这瓦罐一样,我武松不说空话。”
马六看了一眼武松,浑身触电一般,这是杀气,这武松性情大变,以后不能惹了。
马六磕头如捣蒜,连忙答应。
武松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我就饶了你们这群泼皮,一个个过来,我给你们治伤。”
武松把这些打脱臼的人都接回去了,武三叔过来额头上竟然还有汗水,直言道:“二郎刚才把我吓坏了,我以为你会暴起杀人。”
武松道:“哪能啊,一群泼皮,教训一下就行了。”
马六看兄弟们也没大事,早就想走了,道:“二郎,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
“一码归一码,今日我即为武家村保正就要为村民做主,偷窃的狗必须赔偿,不然我们只能拉着李四狗去见官了。”武松道。
马六非常肉疼,但是没办法,从口袋里掏出来三两碎银子,递给了武松。
武松道:“好,这事揭过去了,李四狗你走吧,以后再敢来村里偷狗后果你知道的。”
“是,是,是,小人这就走。”李四狗如释重负急忙跟着马六等人狼狈而逃。
地上到处都是折断的木棒,短棍,带血的门牙,可见战况是如何的激烈。
武壮关心的问:“哥哥受伤没?”
武松道:“拳头打疼了,其他的都还好,一会我去城里拿些活血的药,你们平日里训练伤着了也好治疗。”
就在马六狼狈逃走的时候,马有才正在酒楼后厨调戏洗碗的丫头呢,这丫头叫刘小兰,今年刚十八家里穷的要命了,这才来酒楼洗碗打杂,小丫头长的清秀苗条,没想到让马有才看上了。
“大老板,强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非要强求我呢。”刘小兰哭着说。
马有才笑道:“嘿嘿,看见瓜我就想扭下来,管她甜不甜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