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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老爷的关系也很奇怪，老爷好像很喜欢她，又好像很恨她，会关心她，也会打她。

可是她挨了打却毫无反应，带着一身鞭伤，依旧平静的敲着木鱼。

老爷有时候会来这里砸了东西，向她发脾气，也会带着女人来这里，在床上玩女人。

八姨太从来没拒绝过这样的事情，她好像不在乎这些事，又好像是不懂。

她清心寡欲，青灯古佛相伴，像个出家人，六根清净，无欲无求。

与其说是出家人，不如说是活死人，她没有丝毫生气。

丫鬟微微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她这样的人，是靠什么来支撑自己活下去的。

……

江城，天亮的时候。

叶一凡浑身沾满了汗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发肿的红唇微张，胸脯起伏着，视线涣散的看着头顶的虚无。

白嫩的两只胳膊摊在床上，她的体力被榨干，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下来，疲惫不堪的女人发出虚弱的声音：“不要……在里面。”

周子默看着累晕的女人自嘲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抱歉，不能答应你，因为你不是玩具。”

原本以为只要除掉你就能断了念想，当你奄奄一息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你像藤蔓一样早就爬满了我的心脏。

想要拔除，除非挖掉我的心脏，我甚至不敢想像你死去的模样。

我命人把你丢进猪笼沉了塘，却愚蠢的发现，从来没有想过要你死。

不是没有牵挂嘛，我想为你留条血亲，让你不在孤单一个人。

周子默压在她身上，抱住她的身体，心里却格外空虚。

这几天没见她，浑身难受，他一直在为她找借口，好让自己原谅她，可是一想到她被叶汉成这样对待过，就恨不得摧毁她。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疯狂，又不舍不得杀了她，他害怕自己看到她会失控的折磨她。

周子默闭上眼睛微微吐了口气，发泄完欲望，整个人神清气爽。

他深邃的眸子紧锁着身下的女人，突然低下头，俊脸埋在她的肩窝亲了亲她的肩头。

她全身上下都有他的痕迹，身体上布满了他的味道，从里到外，都有他的存在。

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有他的存在，都是属于他的，他极度沉迷这种彻底侵占她的感觉。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她是彻底属于他的。

周子默贪婪的目光看着她，像狼一样散发幽幽绿光，好像怎么都不知足。

“嗯……”女人皱了皱眉，无意识的嘟囔：“不要。”

周子默额头冒汗，隐忍的咬着牙，他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不能再放纵下去。

他后退了些，坐在床上抹了把汗，女人紧皱的眉头因为他的离开而舒展开来。

周子默坐在床边点燃香烟，高大的背影显出几分阴沉的阴影，略带忧伤。

只要别让我生孩子，不要爱上我，我愿意给你当玩具。

周子默喉节滚动，低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