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转身,突然身后被人抱住,她有些惊慌,救命着两个字被身后低沉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本来我们也可以那样子的!”
是叶邵祁!
他身上有很重的酒水味道,声音带着疲惫感,听的让人不免伤感。
纪语烟有一秒的停顿,她想把这个男人拥入怀里,告诉他,不要悲伤、不要难过,自己还爱着他,从始至终爱的都是他。
那些忘掉的记忆让她本能的在排斥着这个她爱着的男人。心痛的窒息,一次一次的疼痛在提醒着她,不该在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她拼命的挣扎。
男人与女人力量的悬殊让纪语烟没能挣扎出叶邵祁禁锢之中,纪语烟知道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停下动作,喘着粗气说道:“你想干什么?”
叶邵祁没有急着回答纪语烟,却是在纪语烟的颈窝里贪婪的吸闻她身体的味道。
几年了?他几年没有碰过这个女人?她身上好闻的味道还是没有变。
叶邵祁不是素食动物,他也没有为一个人守身如玉的癖好。在纪语烟离开的几年里,他不断的在无数女人的身上承欢,始终找不到她的味道,叶邵祁有时候有些迷惘,他到底是爱她这个人还是爱她的身体。
答案是,身体与人他都爱着。
曾经有一个和秦颖慧长有七分相像的女人在他膝下承欢,那个女人从里到外让叶邵祁包装的无一不像秦颖慧的,到头来因为一句“对不起”就被叶邵祁给抛弃了,他的秦颖慧是个倔强的女孩儿,从来不会因为没有做过的事情而道歉道歉,如果是这样的秦颖慧,他要她有何用。
闻着,叶邵祁的身体逐渐的火热起来,鼻尖的摩擦变成了嘴唇的触碰再到浓烈的亲吻。
纪语烟偏转头躲着,低吼道“你到底要什么?”
叶邵祁身体一僵,不过只是一秒,随即猛烈的轻吻起纪语烟,嘴里呢喃:“你说呢?”
纪语烟停住了躲避的动作,深吸口气:“我不想在这里,包括车子上也不想。”
纪语烟感觉自己身子悬空,她惊呼,紧紧抱紧叶邵祁的脖子,这让叶邵祁不禁失声笑道:“胆子还是那么小!”他一步一步的向另一栋楼走去。
纪语烟盯着叶邵祁俊逸的下颚,眼里无尽的留恋。叶邵祁,北方人不可言语的粗狂冰雪般的凛然,让他,无论在什么地方让人看了都无法忘怀的男人。
或许只有在纪语烟的面前叶邵祁便会放下塑裹的本性,露出每个年龄段应有的天性。纪语烟从没有忘记过见到叶邵祁的那天,秦颖慧也从未忘却。
合欢花开。
秦颖慧被左芮雪硬生生拉到金融学院,左芮雪告诉秦颖慧,她哥哥左孝就是在这里上学,还带着秦颖慧到处跑。看到打篮球的帅哥左芮雪会不顾淑女形象扯着嗓子一个劲高喊“帅哥”;看到老师会温文尔雅道一声“老师好”;看到绿树成荫的杨林小道会像只轻巧的燕子来回折腾。秦颖慧总是默默微笑看着永远都那么朝气蓬勃的左芮雪,她很羡慕。她从来不会对任何人显露自己的懦弱与调皮,也没有一个可以看到她的另一面。
秦颖慧很文艺,用左芮雪的话来秦说“秦颖慧不是文艺,是木乃。不懂生活的乐趣,永远摆着个看破红尘的臭脸,很无趣的哦!”
左芮雪蹦蹦跳跳的在杨林小道中,秦颖慧却看向一棵树。她觉得自己眼前的这棵树很特别,她好似不认识。
“这是合欢树。合欢花有宁神作用,主要是治郁结胸闷、失眠健忘、滋阴补阳、眼疾、神经衰弱等功效。作为观赏物,在过去只有小花种,现已有硕大美丽的品种。合欢花不但可入药,还具有夫妻恩爱、永志不渝的美好象征,关于合欢花,还有段凄美的传说。”
“很久以前,有个秀才寒窗苦读十年,准备进京赶考。临行时,妻子粉扇指着窗前的那棵苦情树对他说:“夫君此去,必能高中。只是京城乱花迷眼,切莫忘了回家的路!”秀才应诺而去,却从此杳无音信。
粉扇在家里盼了又盼,等了又等,青丝变白发,也没等回丈夫的身影。在生命尽头即将到来的时候,粉扇拖着病弱的身体,挣扎着来到那株印证她和丈夫誓言的苦情树前,用生命发下重誓:“如果丈夫变心,从今往后,让这苦情开花,夫为叶,我为花,花不老,叶不落,一生不同心,世世夜欢合!”说罢,气绝身亡,含恨而去。
第二年春,所有的苦情树果真都开了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挂满了枝头,还带着一股淡淡地香气,只是花期很短,只有一天。而且,从那时开始,所有的叶子居然也是随着花开花谢来晨展暮合。
人们为了纪念粉扇的痴情,从此,便把苦情树改名为合欢树了。”男子线条刚毅的侧脸浸润在树荫罅隙间阳光里,仿佛暧昧不清。鹰隼似的眼睛望着树干像是喃喃自语亦像是与秦颖慧述说。
或许,只要一眼便能忘穿万年。
秦颖慧认识叶邵祁,只是叶邵祁每回见到她就会泄露出厌恶的神色,她以为叶邵祁是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所以每次见到他秦颖慧便识趣的远离叶邵祁。好似,这是第一次他们站的如此之近。
这次合欢树的讲解让秦颖慧迷恋上了这个与她不多说话的男子。秦颖慧本想考入师大毕业以后当老师的,也是因为这次,让秦颖慧的心思改到金融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