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么办!”
宁萧答应的很щww{][lā}
内心翻江倒海的扎尔斯,只能屈辱地接受了这个条件,他虽然恨,却没有办法。
如果公然对抗切夫,必会让对方有借口出兵镇压自己,到时候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最终失去刚金城。
忍了!
“好!”扎尔斯深吸一口气。
“这样才是好朋友嘛!”切夫拍拍手,对陈战说道,“陈兄弟,一会儿你跟我回王城,今天晚上咱们不醉就休。”
“呵呵,王子别急,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教一下扎尔斯先生!”陈战忽然摆手,说道。
切夫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点点头,识趣地站起来往外走:“那我去外面安排一下,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就找我。”
“好!”
“那我也走了,我得去清点一下黄金的数量。”宁萧笑嘻嘻地离开,看那臭屁的样子,简直要把扎尔斯气死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扎尔斯对陈战没有任何好感,若不是切夫镇场,他现在就呼来人手,将这让人讨厌的小子碎尸万断。
“呵呵,扎尔斯先生不要生气,有舍才有得,我保证以后飞天神鹰不会再来,说到底是你赚了才对呢。”陈战幽幽说道。
一肚子火的扎尔斯,听到这话,愣住了,眼中闪过一片光,急道:“你能保证?”
“能!”陈战自信地点点头。
扎尔斯心中有些火热。
飞天神鹰已经来了三次,保不准会有下一次。
这一次虽然事情解决,谁知道飞天神鹰会不会心血来潮再来捣乱?
扎尔斯是真心防不住飞天神鹰,否则也不会如此苦恼,如果有彻底解决的办法,他会笑到抽筋。
得到陈战的保证,扎尔斯轻松了好多,脸上又堆起了笑:“哈哈哈陈先生快人快语,我相信你,有什么事就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战眼中精光一闪,点头道:“好!”
。
白木哭丧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夏秀则拉着白木,恨不得把她看到眼睛里。
“啧啧绝对错不了,她就是小灵,你听她的名字‘白灵’还能有假吗?”夏秀自言自语地说道。
白灵眼中一片茫然:“秀姐,我真是你口中的小灵?我到底是谁?我真名叫什么?我从哪里来?”
一连串的问题,显示出白灵心里的复杂和困惑。
既然自己有家,为什么从小丢失?
丢了之后,又为什么无人来找?
她从小一人孤苦无依,凭着坚强的性格一路拼杀,进入战虎中队,成为精英中的精英。
但她总是有一丝遗憾,那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为何,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
这一切的迷团,似乎即将要解开了,白灵心中激动的同时,又有一丝忐忑。
万一,这一切都是误会,又该怎么办?
“想要证明,只能回去做一下da鉴定,因为灵儿小时候失踪的时候,我还在国外念书,具体的情况并不知情。”白木轻叹一口气。
“现在只能如此了。”夏秀抓着白灵的手,“不管最终的结果怎么样,你以后都是我的妹妹了,愿意认我这个姐姐吗?”
“秀姐,你这么好,我当然求之不得。”白灵憨笑道。
在白灵面前,夏秀一反平时的冷漠,表现的很热情,也有了一丝女人的温柔。
白木看的发呆,却被夏秀狠狠瞪了一眼,冷哼道:“你别以为没事了,等回到国内,有你好看。”
“咳和我有什么关系?等回到国内哼哼”白木眼珠子一转,等回到国内老子一溜烟就跑了。
“你要是再敢跑,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家给烧了?”夏秀瞪起眼睛,恢复了原状。
白木愁眉苦脸,似乎已经想到以后日子有多么的艰难。
而白灵却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俩,笑道:“你们感情可真好。”
“我们有个屁的感情!”夏秀有些不好意思。
白木撇撇嘴,嗤笑道:“谁和这个母老虎有感情?吓死人呐!”
“你说什么?”夏秀的目光越来越危险。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
三人心中一紧。
下一刻,陈战走了进来,脸色很沉重。
“战哥!”白灵眼睛一亮,赶紧迎过来。
“嗯!你们都没事吧?”陈战扫了三人一眼。
“我没事,怎么样?问清楚了吗?”白灵和陈战交流过,知道他与扎尔斯谈的事情。
陈战关了门,神情颇有些复杂,沉声道:“扎尔斯也不太明白断千山的目的,但他告诉我一个线索。”
“哦?”白木和夏秀也来了兴趣。
断千山费尽周折,都要从扎尔斯手里得到那座被挖空的金山。
对于断千山的目的,扎尔斯一直很费解,却又不敢多问。
前段日子,扎尔斯心里不踏实,就派人去山里探测一下,谁知道发现一些不太正常的信号波动。
无论什么类型的信号或者磁场,进入一号山脉附近,都会受到强烈的干扰,失去频率。
“战哥,你有什么想法?”白灵看出陈战一定有了发现,要不然不会这副模样。
“能够影响信号的物质很少,除了一些放射性物质,还有一些特殊的金属都可以,到底是什么东西?”白木在一旁插嘴道。
“这正是我想查明的,断千山如此重视,一定很重要,我准备去山里查一查,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陈战沉声道。
“战哥,我陪你去!”白灵上前一步。
白木看了夏秀一眼,然后说道:“我也陪你走一趟,或许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哦?你难道有别的想法?”
看到白木眼神有些不对,陈战疑惑地问道。
“只是猜测,去了才知道!”白木卖了一个关子。
陈战想了想,同意了白木一起同行的计划,但却让白灵别跟着,让她尽快回华夏,帮自己盯着临江的动态。
“喂喂喂你们几个,聊完没有?”
这时候,外头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宁萧靠在马路旁边的灯柱子上,冲着房子叫道。
“这混蛋!”白木眉毛挑了挑。
陈战若有所思地扫了两人一眼,笑道:“白木,你和宁萧到底什么关系?我怎么感觉,你们之间有些诡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