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落幕,天色黑了下来。
广陵殿中,萧永成如常静静观书,一切看似平常无异。
不久,萧永成瞄了窗外一眼,他眸光一闪,启唇一句:“远道而来了,便也不必躲躲藏藏了!”
“不愧为天下第一公子!师弟,别来无恙!”一个好听的声音传出。
接着,从外面进来了一个风姿玉卓之人,身着锦袍,也如萧永成一般,温文尔雅。
却又不似萧永成那般雅淡清静,多了几分稳重,又稍稍有些许劣气。
面孔一显,正是楚襄国容世子容朔宇!
接着,从外面进来了一个风姿玉卓之人,身着锦袍,也如萧永成一般,温文尔雅。
却又不似萧永成那般雅淡清静,多了几分稳重,又稍稍有些许劣气。
面孔一显,正是楚襄国容世子容朔宇!
萧永成饮了一口茶,却没有抬眼看上一看,便幽幽开口说道:“堂堂容世子,千里迢迢来本世子的广陵殿中是为何故?”
容朔宇低声笑起,“本世子来这天岳,定会是有要事!”
萧永成挑眉看向,他问道:“什么大事!?”
“萧世子怎能不知?”容朔宇嘲讽的瞥了一眼萧永成。
萧永成看着他说:“本世子还真不知是何事!”
吱呀!开门声打断了容朔宇的话,陌儿进来了,她进去便一眼看到了容朔宇。
这殿中怎么会多了一个人?陌儿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看着前面一卧一站的两人。
陌儿这一进来,可真是将容朔宇猛猛地僵住了!
容朔宇的身子微微有些抖!但容世子也终归是容世子,没几秒便故作镇定。
他只盯着陌儿问道:“这位…又是萧世子的什么人?”
萧永成一直盯着容朔宇,脸色的转变让萧永成心中一缩,又且说道:“前不久刚添的一个婢女罢了,你何时又如此关心我身边的人了?”
“婢女?”容朔宇依旧盯着陌儿,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转而眸中又一闪精光。
“陌儿,你不必吃惊,他是……”
萧永成说着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看了一眼容朔宇说道:“他是本世子的一个…朋友。”
陌儿心下了解,便向着容朔宇行了一礼。
容朔宇静静地看着陌儿,不错!这便定是她!他没有看错!而他又希望看错!
容朔宇心下一紧,这一礼该是她对自己唯一的一礼!
“既然是萧世子身边的人,以后便也不必对我行礼了,我向来不看重这些个俗礼!”容朔宇开口说出了一句对于以前的陌儿再熟悉不过的一句话。
容朔宇回忆,那个时候,她从来都拒绝别人对她行礼……
此时的陌儿心中一颤,这句话为何自己听着如此熟悉呢?
容朔宇眯眼看向萧永成,“宫外人皆传,萧世子在外面收了个来历不明的婢女,本世子还想着,你的性情变了,还会收平常婢女,今日一见,原来如此!”
陌儿抬眼看他,果然如此!又!她心下一冷。
“世子既是有事,那陌儿便也先行下去了。”怕儿识趣地说。
萧永成点了点头,陌儿便又拜了一礼,退了出去!
容朔宇依旧是盯向门外。
“容世子何时对我身边的一个小小婢女如此上心了!”萧永成故作镇定的问道。
“小婢女?这丫头是谁?你比任何人清楚。”容朔宇斥他一句。
萧永成道:“还能是谁?我的人。”
“哦?怎么就成你的人了!”容朔宇挑眉看向他。
“我的贴身婢女,莫不是我的人!”萧永成迎合上目光。
容朔宇冷笑一声,“好!婢女是吧?那本世子要了。”
“一辈子的契约,容世子怕是买不回去。”萧永成淡淡道出。
“一辈子?她怎么就得在你身边一辈子了?”容朔宇皱眉急道。
萧永成不再理他,容朔宇还想张口要说什么,“你说再来烦我,我便要告诉皇上了。”
容朔宇厉声道:“你敢!”
萧永成挑眉,“本世子如何不敢?”
容朔宇望着他,对呀,他有什么不敢?
接着,萧永成一副想要听故事的架势问他:“你刚来是说到哪儿了?什么事该要本世子知情!?”容朔宇此时竟很是冷静的走过去坐在了那边的一个椅子上。
既而,他看向萧永成说道:“本世子是记错了,此事该是与你萧世子无半分关系!”
容朔宇说完此话,萧永成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让人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就只见到桌案上的那杯茶飞向了容朔宇!
容朔宇嘴角一勾,伸手接住,平常无异!
他瞧了一眼萧永成,又幽幽开口说:“你既想让本世子饮杯茶,也不必如此麻烦。”
说着,容朔宇便饮了一大口。
既而,他又看向了萧永成,吐出一句:“两年未见,武艺见长!”
话语刚落,容朔宇一松手,茶杯很快的在空中瞬间碎裂,转而跌落在地。
萧永成望了一眼那碎渣,顿了一下,又看了容朔宇一眼,便接着继续观书,上面的字已然入不了脑了。
容朔宇站起,伸了伸懒腰,“本世子要在你这住上些日子,快给我安排间房!”他毫不客气的说。
“侧殿东厢房。”萧永成冷不丁的吐出一句。
容朔宇起步时,萧永成开口道:“那天下景仰的陌寒姑娘,你可认得?”
容朔宇一顿,他笑笑,开口说:“这天下景仰的陌寒姑娘可是能与我们天下三公子之名并称了!又能是与本世子随便有得上交情的!”
萧永成皱皱眉头,还要想问什么。
却是容朔宇转头吐出一语:“当真是并无交情!姑娘她独来独往,访遍各国,行影踪迹谁也不知,我都没见上她几面过,谈何交情?”说完,他便坦然又走出去了。
萧永成一人在殿内站着直到那容朔宇不见影子。
萧永成眼神有些迷离,又有些小慌,他来干什么!欣儿是他的,谁都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