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除了外公还有一群前来送行的将领都眼睁睁看着这边呢。手机端
不过是因为有这群人看着,江米相信聂卫东也不会做的太过分,便在对方期盼的目光,迎着聂卫东走过去,轻轻抱了一下这个脱离前世轨迹的少年。
“保重!”
“嗯,保重!”
聂卫东点了点头。
江米觉得两人刚刚是很友谊的拥抱,聂卫平应该不会吃醋。
谁料想在她伸手搭在聂卫平手,准备蹬武直飞机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妖孽嚣张无的声音。
“江米,七年,你等我七年,七年后我回去娶你!”
周围看热闹的战士,顿时兴奋的嗷嗷叫了起来。
吴老怪一身军装,抱着双手,满目得意洋洋。
江米险些把脚歪了。爬飞机后,抬头瞅瞅聂卫平,见聂卫平一张脸不喜不怒,心下不由十分忐忑。
“江米,我们给他七年时间。七年后,你或者选我,或者选他,或者……”
聂卫平喉头哽了哽,没有说下去。却动作轻柔地帮着江米绑好了安全带。
江米心里怦怦跳着。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想说几句暖人心的话来安慰聂卫平,又觉得那是对少年纯洁感情的羞辱。
这次南疆之行,江米觉得从开始透着股子诡异。她从来没想到,她竟然既爱着聂卫平,又喜欢着聂卫东。她怎么成了个花心的人了呢?难道她前世的时候其实同时爱了兄弟俩,所以迟迟不肯跟聂卫平结婚?
江米脑翻江倒海,正觉太阳穴胀痛难受,却听聂卫平对外公杨波康道:“杨书记,我决定参加潜艇学院少年班的招生考试。”
“卫平哥,你真要考潜艇学院啊?”
江米有些诧异。不是说好高后再考军事学院的吗?
“嗯,反正早晚要考军校。”
聂卫平说这话的时候,眼目光温和,语气很轻松愉悦,一点不像赌气的样子。
江米心里有些发慌,总觉的聂卫平做这个决定跟这次南疆之行有关,去看外公杨波康,想着让杨波康帮自己劝几句。
没想到老干部关键时刻却掉链子,竟然闭着眼睛睡过去了。甚至还打着鼾声。
江米没有办法,咬了咬唇,只好默认聂卫平的选择。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道路要走,前世聂卫平虽然开始是进的陆军,最终却绕了个大圈,成了潜艇艇长。
这辈子,聂卫平要早早进入潜艇学院进行专业学习,也说不出什么不对来。
飞机在云层穿梭,在临近青城空的时候,遇冷气流,机身剧烈颤抖,机的人如临大敌,纷纷将降落伞包往身背。
江米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吓得小脸煞白,牙齿咯咯作响。
原本离她有段距离坐着的聂卫平,这会儿却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柔声安慰。那眼目的关切和宠溺跟从前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江米望着聂卫平的眼睛,惶恐的内心渐渐安稳下来。
好在这架武装直升机性能优良,最终在驾驶员的努力下有惊无险地穿越冷气流,安全降落青城军用机场。
离开青城不过才短短五天,江米却觉得像是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总感觉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果然如她感觉的那样,真的发生了变化。
前来迎接杨波康的竟然不是欧阳昆,而是邱清秋。
江米起初还以为欧阳昆是有事没来,所以打发邱清秋来接机。
没想到邱清秋在与杨波康虚情假意地握手后,难掩得意,笑嘻嘻地说,欧阳昆被降职隔离审查了。青城海军基地暂时由他代为管理,过些日子,边可能才会下达新的命令。
杨波康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刚与欧阳昆搞好关系,没想到又要换一个合作对象。现在只期望这个新的海军基地司令兼潜艇学院院长不是邱清秋这个家伙。
江米很想知道欧阳昆因为什么事被降职隔离审查,不过也知道这不是她一个普通老百姓能掺合的。
王刚按照约定时间准时出现在军用机场外的停车场。不过显然他已经知道邱清秋代替欧阳昆监管海军基地的事,对邱清秋一脸阿谀奉承,甚至对杨波康还要热情。
邱清秋很享受王刚的谄媚,他还是刚知道王刚以前当过特种兵,身手非常了得。昨天他让王刚跟士兵交过手,还真如王刚自己说的那样,十个普通士兵都近不了王刚的身。
这样的人才他当然得收为己用,当然不会留给杨波康。
在送杨波康车的时候,邱清秋像是刚想起来似得,拍了拍额头,假装懊恼地跟杨波康道:
“哦,杨书记,最近基地事忙,太忙了,都忘了跟您汇报一声,小王暂时被我调回基地司机班,您看看,您那边是不是让李加航暂时为你开车?”
江米听到这话,气恨地瞪圆了眼睛,心想,王刚果然不是个东西。
枉她以往又是弄药方,又是给熬药做药浴,坚持把他和李加航一样对待了。
聂卫平伸手握住江米的小手,在江米手心暗示性地捏了捏。示意江米不要发脾气,不要让人看了笑话。
江米深呼吸了一下,压了压火气,关切地看向外公。
杨波康虽然去南疆之前有了换掉王刚的打算,但是自己主动要求换,和这种被动换可不是一回事。
这个王八蛋邱清秋,还没等坐海军基地司令的位子,想骑到他杨波康头拉屎撒尿……
这小子要么是嚣张的不知天高地厚,要么是后台确实硬,是有了升职的准确消息了。
王刚背叛杨波康,心里也很忐忑,再怎么地对方也是青城唯二的将领级大人物。
一路,王刚把车开的小心翼翼。一边盯着路面,一边想找机会跟杨波康解释。
可车里气氛一直很沉闷,杨波康不说话,江米也不说话。
直到回到福山路,把车停在胡同口,王刚也没敢主动开口。
回到家后,见李加航按照杨博康指示,第一时间跟王刚做了工作交接,且还送王刚回海军基地去。江米心里禁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