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警卫肺都气炸了!什么屁禁令!还十个将军的禁令!
“你们放行吗?这是元帅的客人!”警卫员吼道。
他的军衔比看守的士兵高,也就是一定程度上,下去揍士兵,士兵也没地说理。
“抱歉长官!违军令者就地枪决!”士兵歉意道,他没办法,军令就是军令,能怎么办。
警卫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怎么元帅没有参加讨论?”
“这……长官我不知道,您别难为我。”士兵说着敬礼!
警卫回身看着灵寂,手中握紧了枪,意思是看你的,要走可以,留下也行。
灵寂看了看想儿他们摇了摇头,问道:“有我们住的地方吗?”
“有!”警卫松了口气道。
灵寂点了点头道:“回元帅那里吧。”
警卫向他敬礼,是军礼!他当然知道灵寂不是部队上的,可是……能伸能屈者太少,灵寂多少成熟。
想儿看着晚霞,微笑着问灵寂:“有生气吗?”
“没有。”灵寂不怎么在意道。
想儿放心地点了点头,靠在灵寂怀里。
虎儿有点郁闷地问灵寂:“怪叔叔,这是老爷爷的意思?”
“不是,是将军们的,老爷爷是元帅。”灵寂解释道。
随即扫了一眼车内的人,不知道想什么的夜鸢、发呆的灵儿、陪伴端木云和虎儿的圣光,还有怀里的想儿。
“灵儿,你今天很安静啊。”灵寂忽然惊讶道。
灵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郁闷道:“是啊,哥哥用我给你找找麻烦吗?”
“不用不用,刚想夸你。”灵寂连忙摆手道,他有点诚惶诚恐。
灵儿噗嗤一笑,从刚刚的靠坐下的位置,起身坐在他左边的空位置上。
她看着右边的想儿,脸上满是不怀好意。
这让灵寂小心之中又有点摸不着头脑。
“哥哥,你慌什么,我又不会吃了想儿姐。”
“你坐回去。”
“我又不是老虎。”灵儿说着,和想儿抢了一半的灵寂。
想儿甚至将另一边也让她,用她的想法来说是……灵儿毕竟还小。
灵寂无语,木木地被灵儿抱着,看着古灵精怪的她,他也没办法。
“哥哥,我喜欢你。
最近发现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嗯。”
“今晚我要和你结合。”
“嗯。”
“你说我漂亮吗?”
“嗯。”
“除了嗯会别的吗?”
“嗯。”
“你!!!姐你就没想法吗?你就不吃醋吗?”
“你还小……”想儿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些同情的看着灵寂。
灵寂更是无奈,伸手揽着想儿的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也不管灵儿做什么,就这样睡着。
灵儿叹了口气,松开灵寂,和想儿道:“姐,你能不能不对我好,你多少吃醋给我看啊。”
“……吃不起来,反正我要离开,你陪着他也好。”
“离开?姐你要去哪里。”
“去一个……很美的地方。”
“姐,你会想我吗?”
“当然,还会保佑你呢。”
“姐,你舍得走吗?”
“没办法……”想儿说着轻抚了一下灵寂的脸,低头匆匆一吻。
“什么时候离开?”
“过段时间吧,我也不知道,很快的。”
“我想送你。”
“好啊,和灵寂一起,就是你们都倔,嗯,让你们走一起太难,你们都好好的就行。我认真的。”
“姐,我想抱抱你。”
“嗯,晚上吧,你不每天都抱着我吗?”
“不一样的,你真好。”
“……你也……好。”想儿勉强道,灵儿好就一点,不好……一身毛病。
圣光听着想儿和灵儿对话,心中失神,脸上自然不是太正常。
端木云握紧他的手什么都不说。
他回头向着端木云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晚上七点,他们回到元帅家。
元帅看着警卫不说话,表情凝重。
“孩子们,对不起。你们暂时住我家,我家很大的,你们要什么都有,就是……少了出去的自由。
对不起。”
元帅开口道,他不生气,不生气……下一刻:“给我召集将军们!反天了!我老家伙还没死呢!”
说着喷出了一口血。
端木云立即为元帅治疗,元帅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些许。
端木云不治疗不知道,一治疗才感觉到元帅身体多差,可以说活着凭借的是意志力!无比强大的意志力!
她险些落泪,元帅咳嗽了两下,和她道:“别和其他人说,我这老骨头很顽强!
再怎么样,我也要保护你们。
我这闹出天都没事,军区,鬼都的军区我就是帝皇!
帝皇一令!血染疆场!我就不信!所谓军令,没有我它能实行得了!
谁同意的!
没我点头,谁敢直接通过?!”
元帅越说越气,一拍门,门被他拍碎了半边!
巨大的轰鸣声充斥着元帅家。
老妇人心疼地扶着他,一边抚着他的胸口,一边对警卫员道:“去找将军,二十分钟!只给你们二十分钟!
就是绑,也他们给我绑来!”
元帅听着老伴这么说,松了口气,余气未消。
就在门口等着将军们。
“妈妈,老爷爷不会有事吧……他好气的样子……”虎儿弱弱道。
元帅代端木云,柔声道:“没事,老爷爷经常这样,惯出脾气,也惯出了毛病。
我活个十几年,哼哼,毫无问题。”
“嗯,那虎儿就放心了,说不定老爷爷您还能看到我出嫁呢。”虎儿乖道。
这些话她只是安慰,暖了元帅的心。
二十分钟后。
将军们齐至。
有十一位将军,却是十个将军的禁令……
“给我一个解释。”
元帅呼了口气道,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只要他瞪个眼睛,呵呵,警卫员会毫不犹豫,解决掉某个将军。
警卫员是一个吗?是七八十个!也就是说将军根本不够他们解决的。
“报告元帅!以防有人为祸军区!”
一个将军沉声道。
“木溪,你能告诉我,我是老了吗?”元帅漠然道,语气满是凝重。
木溪摇头,尊敬道:“元帅您永远不老!是我们的骄傲!”
“禁令的事儿,你们怎么忽略至阳。他不是将军吗?还是说……他没军权了?
除了我?你们能弹劾军权?
至阳!”
元帅话锋一转,厉声道,说完忍不住咳嗽。
“报告元帅!至阳没有被弹劾军权!我不知情军令的事儿!”光着头,身高一米九开外的强壮将军,上前一步,高声道。
元帅托着下颚,在等。
“木溪愿意以死谢元帅!我知道做得不对,但这件事都在我身上,要罚罚我!”
“这么有脾气,是知道我不杀你?这件事,我感觉你们在质疑我,质疑我的决策。”
元帅沉声道,说完眼神飘忽不定,看着星空,在想些什么。
木溪看着元帅拔出枪,看着元帅道:“元帅这件事,我错了。
军令如山,违者必罚。
我犯太多错了,对不起,辜负了您的栽培!”
继而枪声响了,他直挺挺地倒下。
元帅只是道:“好啊,好啊。”
转身离开,灵寂他们不知道说些什么,跟着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