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身?是在葬身。
一个人那么爱你,不能倾世,定不能负她。
灵寂给自己记了一笔,算账,是赎回,无需害怕。
夜鸢听了灵寂的话,炙热的吻送上,她……她很想叫灵寂老公,前夫也想,可她要怎么放下?
灵寂只认想儿妻子的。
现在不同了,她爱的灵寂,也愿给她一份光明。
这光明的代价,她不想去想,她放下了那么多,难道连一个称呼都换不来吗。
激动成灾,灵寂受苦,他怎么会让夜鸢感觉不好?所以,他以一个特高难度的姿势,配合夜鸢的炙热。
他的后背是悬着的,夜鸢的半个体重压在他身上。
下一刻,噗通,灵寂摔在了床上,夜鸢抱着他的腰道:“老公,想儿姐那里我去解释,你别插手好吗。”
“看你怎么解释了,不许你委屈自己,想儿我会保护她,不代表会容忍她盛气凌人,那样,我会去改变她。”
灵寂说着吻了一下夜鸢的嘴唇。
夜鸢摇了摇头道:“老公,想儿姐不会盛气凌人,这件事别插手,我们姐妹私下解决好么?”
“不放心。你告诉我怎么解决,我不让你屈身,你既然在我身边,我有义务保护你。”
灵寂认真地看着夜鸢,他倔起来,自己都服,他不放心的事儿,根本不会交给其他人,这个其他人包括自己的爱人。
夜鸢苦笑着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道:“那你看好啊,我的手机呢,好像在床头柜,老公你的呢,用你的吧。”
灵寂把手机给她,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的手指在信息栏里写下:
想儿姐,我是夜鸢,我用灵寂的手机给你发短信。
我想叫灵寂老公,想儿姐,你不会怪我吧?我想给你道歉,我不应该这么贪心的,你放心,我他日用尽自己的生命去守护他,做好你托付我的一切。
还未待灵寂反应,短信已经过去了。
俩分钟后,想儿打过来电话。
“让灵寂接电话。”
“……老婆,我的手机……”
“夜鸢妹妹怎么了。你欺负她了?你怎么能惹她不开心。她叫你老公,你委屈吗?”
“不委屈,不委屈。”
“那她为什们和我说那些,她是我选定照顾你的人,懂了吗?”
“懂。”
“大声点。”
“懂了!”
“不能欺负她,你再惹她不开心,后果很严重,还有事去忙了,你记好了,她的情绪就是我的情绪,只能捧在手心,不能放在一边。
最后,老公再见,爱你。”
一物降一物,灵寂这个样子,逗笑了夜鸢。
人终是以群分,以类聚,相对于自己的罚,灵寂更在意的是夜鸢的开心。
一个称呼,关系并没有改变什么,灵寂不是偏心的人,他只是没时间吧,一个人的时间只能分给一个人。
灵寂揉着夜鸢的头道:“别想那么多了,你开心就好了。”
“老公,奴家很爱你。”
夜鸢说着楼上了灵寂的脖子。
客厅的圆圆正在突破记录……他还是很执着,有着年少不懂事的冲劲。
卧室,俩人比较温馨比较乱,基本属于想起什么做什么的那类。
半个小时后,灵寂为夜鸢穿衣服,摸摸白兔还是很正常的……
夜鸢的白兔和她本人一样,依赖着灵寂,灵寂是一切,时间是短暂的,她和白兔很珍惜。
珍惜因为时间而更快……
穿好衣服,夜鸢抱着灵寂不想走,灵寂吻了一下她的脸道:“那我抱你。”
“唉?之前是洗澡,那么妆容化了吧?”
夜鸢看着灵寂认真道。
灵寂摇了摇头道:“你没有化妆,别傻了,你的美不需要妆容来称托,你本身条件就好。是我在你这里留下的念头少,不然宝贝,你能躲开么?”
他说着嘴角微扬,自认为是邪邪的,实际上……很天使。
夜鸢在化妆台上随手取了一面小镜子,看着自己的脸,评价道:天生丽质,和浓妆是没法比的,和普通人比起来,好美。
不过……美与不美,还是取决于心爱的人觉得美不美啊。
灵寂随时随地都会吃她豆腐,她自然觉得天生丽质。
依赖?依赖灵寂倒是不会。
“不说这个了,你喜欢就好,女为悦己者容。”
夜鸢说着温柔地俯身在灵寂怀中,满是幸福的样子。
灵寂点了点头,搂着她的腰肢去客厅。
客厅的沙发上圆圆很执着,不时会抬头看着表,仿佛能计算打破时间的途径。
他的小手飞舞在魔方的四周,他的熟练不是无用功。
灵寂带着夜鸢一左一右坐在圆圆身边,圆圆激动之余将魔方复原百分之八十。
高级公式很全,因此说了一些基本的字母含义之后,留圆圆一个人努力了。
当然不忘告诉他要注意休息,这么转魔方有助于脑力,不利于手腕和手指。
夜鸢和灵寂坐在一起看电视,灵寂看了一眼圆圆,圆圆放下魔方坐在夜鸢怀里,和白兔玩。
他的兴趣是魔方,这不意味着灵寂说过的话可以当耳旁风。
夜鸢这里,论熟悉,圆圆次于灵寂,论白兔那里,圆圆他远超灵寂的熟悉。
夜鸢温柔地抱着圆圆,靠在灵寂的肩膀上。
电视上演的一切都无关紧要,三人的思绪纷飞。
门铃响了一下,灵寂去开门。
打开门,晚上是一个面相和蔼的老婆婆,手中提着行李。
她看着灵寂身形微躬,和灵寂道:“你好,我是你们请来的保姆,我会做很多主流菜,家居的活样样精通。”
夜鸢那里她和圆圆道:“我们去看老奶奶。”
圆圆似懂非懂地点头。
来到灵寂身边,和灵寂道:“这位是高级保姆,来自流年保健公司,会照顾好我和圆圆的,你好,老奶奶这是我老公,他一般有事,比较忙。您住那间房间吧,那是我儿子的卧室,他还小,待再过几天长大了再说,”
灵寂点了点头,帮老奶奶拿着行李,帮她收拾东西。
圆圆好奇地看着,夜鸢得看着圆圆,圆圆不是不调皮,是她看得紧。
三点,老奶奶这里安置好。
灵寂看着她道:“奶奶,我们合作互赢,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希望您照顾好她和小家伙。
您家里有什么事需要帮忙都可以来找我,及我所能,一定力尽而行。”
“孩子,这些我懂的,我是乡下人来的,我的业绩可以证明一切。
家里,我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灵寂点了点头,和老奶奶道:“您看着忙吧,相信您。”
说着他牵着夜鸢的手去书房,圆圆留在了客厅,书房的门开着,客厅什么响声都能听到。
“怎么,不放心?”
夜鸢看着思绪凝重的灵寂问道。
灵寂点头,也是摇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前提是无关紧要的事儿,关系到孩子和爱人,他不能这么马虎大意。
业绩是什么?什么都不是。
抱着夜鸢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夜鸢睡在灵寂怀中任他去乱想,既然请保姆,她会给自己找炸弹吗?
她的兴趣更多的是在于灵寂,她的老公,会怎么去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