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形成海啸,澳洲大本营里所剩不多的后勤主官在攻击群离开没多久,就见风雨越来越大,稍微不太放心的拿起望远镜关注着远方黑压压的一片,然后...然后就出事了。他看到了什么?跳舞,只见攻击群在波澜壮阔的大海里跳起了舞,就如热锅里的鱼,四处乱奔。后勤主官都没用军用电台,直接拿起手机,拨出了船上自己同事的联系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了,耳里传来的哄乱嘈杂的声音“救...救命,翻了,翻...”然后手机被挂断了。
这位留守人员,拿着电话,楞了会神,然后大声吼道“救人,快救人,舰队出事了!”此时码头上还留有一部分还没离开的记者,一阵大惊,有些脑子稍微活一点的,马上拿起了摄像机,镜头狂拉,虽然雨很大,但很多媒体开始都有一些准备,甚至部分转播车都还没开走,开机,马上开机,后勤主官又拿起电话,拨给了当地的政府官员,立即组织营救。然后又给自己上司的上司打电话。就这一会儿功夫,有些记者甚至已经找到了船,快速开向出事地点,当然,看热闹的当地人,有船的,也觉得此时好像应该过去看看。码头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澳洲政府反应很快,立即通知所有营救队伍、海警船只,向出事地点行进,当然,再快,也没有在现场的媒体快,十公里,毕竟不是太远的距离,当几艘媒体雇佣的民船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怎样一副场景啊。出发前雄赳赳气昂昂的队伍,此时早已经消失了,海面上四处散布着各类物资和大量的尸体以及还在海中,趴在物资上存活着的士兵。漂浮的舰船...好像还有一艘感觉刚刚被战争洗礼过的航母,好吧,就是那艘命硬的意大利航母,此时他成了唯一幸存下来的船只,依然坚挺的在海面上浮着。
救人很重要,但即时的信息更重要,再说他们几个也救不了几个人,开机,先是全景展现,然后是特写,接着快速把摄像机交给旁边信息传递的同事,立即发布,他则赶紧救人。他的同行们也做着同样的事情。雨越来越小了,这种场面一生都不一定见的到啊,盟军号称的八十万部队此刻就埋葬在这里。
六月二十八日,中午,全世界愣住了,媒体对这则新闻很是费了些脑筋,采编非常形象的把盟军出征前的图片和出事后的照片很好的摆在了一起,题目很哲学“惩罚还是怜悯?”完全不搭调的两个词,观众却觉得非常贴切!西方各国的民众此刻疯狂了,没有什么再可以镇压他们,曾经很斯文的游行此刻变得歇斯底里,几乎所有的政府大楼都遭到了冲击,军警甚至都不敢去拦,因为对方全都是哭着进行的。二十六个北约国家无一幸免,全都陷入了无政府状态。上百万,上千万民众的力量是可怕的,悲伤的眼泪永远也流不完。每个人都在问“为什么会这样?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和平不好吗?为什么要打仗啊!”
华夏随后也播报了相关的消息,所有老百姓和媒体此时都一改曾经兴奋的态度,就连外交部和国防部对此都没有做出评论,只是静静的把情况播放了出来。就连曾经热闹的网络,此时的人们在评论下方发出的留言都是,“你吃了吗、我已经吃了,今天天气不错,是蛮好的,澳洲是个什么地方,不太熟悉啊,嗯,莫谈国事!对对对,莫谈国事。我继续烤会儿太阳!...”
只有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把心中的惊叹说出来“太恐怖了,死了好多人,运气确实不太好,真会选时间等等!”
随后澳洲方面的统计结果也出来了,八十万大军,存活了不到五万人,其中那首唯一幸存的航母上,死亡也不少,里面基本已经散架了,尸体被抛的到处都是,墙壁上,船舱间,飞机散架时造成的二次伤害等等,并不见的有海里活着的人好太多。他们中的很多人,此后再也没下过大海,甚至离的远远的,条件反应就是,遇水则怕!
华夏随后解除了动员令,印国也永远消失在了那片土地上,巴方有序的进行接收。世界安宁了!
张文此刻正和事件肇事者在院子里喝着茶,他偷偷观察着钱枫的状态,害怕他想不开。对这件事,华夏只有两个人知道,那就是首长和他,两人知道结果后已经被吓住了,直到沉默了很久之后,首长才对张文说道“钱枫什么都没做!我们也什么都不知道!此时到此为止!我们要把它带到棺材里去。”
张文觉得钱枫应该进行一下心理治疗,所以今天才来探望他。作为长辈,他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后辈的身体!此时钱枫就懒懒的躺在靠椅上烤着太阳,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你不死,我们的人就会亡,没什么觉得过不去的,只不过...,他没想到会死那么多人,早知道就让他们靠近了好好打打,估计也不会死那么多人。哎呀,这是一次教训啊,他没觉得对死人有什么好愧疚的,反而他对哪些遇难者的家庭表示抱歉。他很想告诫那些人,帝国主义的军队危险性很高,还是别参军的好!
见张文还一脸担心的看着他,只好郁闷的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其实只是轻微的弄了一下,结果,大海这玩意儿,你懂的,有些东西,我也控制不了,时间还那么短,关键又不是咱们的人,所以,点背不能怪社会啊!”张文放心了,能说出这么无赖话的人,心理再正常不过了。他也说道“本来国家今年还要准备大阅兵的,毕竟建国七十周年嘛,现在看这架势,也取消了,老去刺激别人,也不太好!”钱枫听着这老头无赖的话,也呵呵一笑,唉,总在一起,张文也变的油腔滑调了。
张文建议道“要不你闲着也闲着,要不到国内四处走走,散散心!”,钱枫摇摇头道“走不了了,现在公司也上市了,京城的项目也快完成了,我和子琳也该结婚了,唉,结婚很麻烦啊!”张文一愣,转头一想,还真是,这小子和子琳还没结婚呢?“那我就帮不了你了,最多到时候喝杯喜酒。”
世界又安宁了,西方各国大乱以后,也重新选出了政府,总之,世界仍然按着它原有的规律进行,而钱枫,不得不再次面临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唉,如果都是二婚多好,那就不用再搞什么酒席了,麻烦啊!这就是这个二逼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