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却阴阳相隔,不得不说,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离谱。
不管庄强以前跟凌易怎么样,总之,凌易现在也替庄强感到悲伤。不管他为人如何,毕竟是一个班的同学。
“这样子吗?”何希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看来这一次她自己来找凌易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想到这,她叹了口气。
“希姐,方便我去看一下庄强吗?”这时,凌易抬起头问道。
何希怔了一下,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最终还是点点头。
“走吧。”说着,她站起身丢了一张一百在桌上。
凌易站起身,走在她后面。
然而,就在两人刚走出门口的,凌易看到了几个老熟人。
“凌易,这么巧?”那三人为首的男子也有些意外。“你女朋友?”
今天何希穿的是便衣,所以被学校的人看见误会也很正常。
“不是,她是我姐。”凌易随口应了句。“李豪,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等一下。”李豪叫道。见凌易停住脚步,他笑着道。“那天我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凌易愣了下,有些没反应过来。之后他才想起,之前李豪找过他一次,邀他加入斧头帮的事情。
“抱歉,现在我没心思说这些。”说完这一句,他举步就想走。
“你确定?”李豪似笑非笑的道。“我相信你已经碰到一些事情了吧?”
听到他的话,凌易回过头,眯着眼看着他。“你知道?”
“差不多。”李豪笑道。“如果你也想知道,我们可以坐下来聊聊。”
闻言,凌易有些心动,但是想到希姐那边,他犹豫了下做出了选择。“我晚点再来找你。”
“我等着。”李豪点点头。
停车场。
“弟弟,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呀?”想起两人的对话,何希只觉云里雾里的,好奇之下,她便问了一句。
“我……”凌易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何希的,毕竟那天被忍者偷袭的事情关乎于他的身份,只是一想到忍者光临岩海市,何希作为一个分局的副队长应该不会不知情才对,这才说道。
“岩海市最近出现不少大日帝国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给得罪了,所以有一天晚上有大日帝国的忍者偷袭我,还好我本事不差,把他们全给打走了。”
“那刚才那叫李豪的怎么回事?”何希表示明白,近日来大日帝国的人频繁出现在本市的事情她也接到通知了,而且上面还特地要他们防备着点。
“他是斧头帮的人,想让我加入他们。”
“那你没答应吧?”何希连忙追问道。
“没有。”凌易摇了摇头,让何希松了口气。
“弟弟,斧头帮是黑.道第一大帮,他们没一个好东西,你得离他们远一点。记住了吗?”何希有些担忧的说,要是凌易加入斧头帮,那她岂不是要亲手抓他?这特么不就变成了香港老电影里边的桥段?
“放心吧希姐。”凌易知道何希是好心,而且他也不准备跟这些什么道上混的人沾染一起。
两人上了车,这是第二次凌易坐何希的车,车上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水味,自然是何希这大妞的。
很好闻,好似催眠香水一般,不一会儿,凌易还真差点迷醉在车上。
很快,第三分局到了。
何希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之后在她的带领下,两人直接来到太平间。
“陈伯,庄强的尸体放在哪?”何希作为副队长,自然不用任何事儿都亲力亲为。
而陈伯,则是看守太平间的一个退休的老警.察。
“第三床。”陈伯面无表情的说。或许是因为常年待在太平间的原因,他看上去的模样有些吓人,整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毫无血色,苍白如纸,而且太平间没什么灯光,阴森森的,更是吓人。
“谢谢。”何希礼貌道。按理说,她是副队长,陈伯不过一个看守太平间的老兵,是要跟她敬礼的,但是陈伯却没有,给人一种倚老卖老的感觉。
当然,按照职位来说,何希比他大,但是按照资历来说,何希却比不上对方。所以这么觉得倒是扯平了。
两人很快走进太平间,这里边摆了左右两排床位,一排有五张,也就是十张床。而且寒气逼人,阴气森森,乍一眼看上去还真有种进入地狱的感觉。
庄强的尸体是直接被冻成冰块的,这是为了防止他的尸体腐烂而为。
其实,整个天平间几乎都是冰冻着的,这在电视啊,电影里边便能看到。
掀开右侧第三床上边的一半白布,庄强的尸体便出现在凌易眼前。
惨白的脸,脸上有很多刀痕,左一道右一道的,密密麻麻,而且整个上半身也是一样,最醒目的要属胸口位置,被刀刺开数个洞口,一些内脏都可以看到,只是这些都被冰冻住了。
如果是平常人看到这些,指不定会把早饭,隔夜饭都吐出来,但是凌易却脸色如常,几乎没有改变。何希脸色就不太好,毕竟是女生,哪怕她胆子再大,见识过多少大场面,人的死状之类的,女孩子心里的恐惧一般是不会减少的。
正如她所说,庄强的死状很凄惨。
其实,对于凌易来说,这恐怕不能用凄惨来形容了。
“希姐,受不了你就先出去一会吧。”凌易拍了拍何希的肩膀道。
后者点点头没说话,转身走到门口。
她一离开,凌易就好办事儿了,只见他透视一开,顿时,原本就赤果的庄强更是让他看得更加透彻。
透视穿过他的皮肤,直接看到他体内的经脉,血管,心脏等等。
只是,凌易却看得眉头紧皱,因为他原以为庄强只是表面的外伤太严重流血过多而死,现在看到他体内的脾脏全部被严重性破坏之后,他才知道,庄强是因为体内的血管,脾脏等重要器官被破坏而死。
几乎可以说是一团糟,不得不说,下手的人真狠。
而且手段之阴毒,怕是一个经常做这种事情的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