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何希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凌易,好似第一次认识他一样。毕竟,凌易在她面前,一向是以一种很老实的形态存在,哪怕上次抓代号c,他跟代号c的同伙打起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果断的踩断别人的小腿。
“你要是不说出你偷尸的目的,我不介意把你另一条腿踩断。”凌易淡淡道,甚至他此刻的模样有些懒散。好似踩断人的一条腿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陈伯嘴角狠狠抽了抽。
至于何希,她则扬唇一笑,好似这一刻的凌易,他的样子很可爱一般。
佐藤太郎的眼皮狂跳了跳,他看得出来,眼前这少年绝对说的出做得到。
“我数三声,要是你还不交代,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还在想要不要交代的时候,凌易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预备!”
“三!”一字吐出,凌易几乎没有犹豫,抬起脚狠狠踩向佐藤太郎的另一条腿。
“咔嚓!”
“啊~嗷!”后者仰头一声惨叫,脸上扭曲到极致,几乎整张脸的眉毛嘴巴鼻子都快挤到一块去了,脑海里传来的痛觉差点也让他昏过去。
“你…你耍赖!”
“有吗?”凌易一脸奇怪道。
“你明明说数到三的……”佐藤太郎一脸委屈。
“我不就数到三了?”凌易神色认真道。
“我……”佐藤太郎快哭了,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而且理由偏偏还让他无法反驳,因为凌易的确数到三了。
“噗嗤!”何希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心说弟弟这招实在是太坏了。
“希姐,把他带回去,我估计他对庄强的案子会有很大的帮助。”想了想,凌易放弃了逼问这猥琐男子的想法,毕竟他不是警.察,刚才已经滥用私刑了,现在要是再知道些不应该他知道的,那就真说不过去了。
“嗯。”何希点点头,走上前拿出手铐锁住佐藤太郎,现在他双腿已断,就算是让他跑他也跑不了。
之后,何希出了太平间打了个电话,不久,便有两个同事把佐藤太郎带走了。
“弟弟,你现在回学校吗?”分局外面,交代完一些事情后的何希看着凌易问道。
“嗯。”凌易点点头,他还想去找李豪问个清楚,看看他知道多少那些人的事情。
“那我送你回去?”何希道。
“不了,我坐车吧。”凌易婉拒道。“你还是办案要紧。”
“那好吧。”何希道,之后跟凌易挥挥手。
后者在分局外面拦了辆出租车,便往学校的方向而去。
学校外边的咖啡厅,一辆出租车缓缓停下,车里钻出来一个少年,径直往咖啡厅里边走去。
“你来了。”门口,一名身穿白色t恤的英俊男子见到凌易,不由笑了笑。“大哥让我恭候多时了。”
“麻烦你了。”凌易向他点点头道。
后者笑了笑没说话,做了个‘请’的手势,便一步当先向里面走了进去。
凌易连忙紧跟而上。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一个包间,包间不大,一张饭桌,四张桌椅,刚好可以坐的下四个人。
“你点菜?”李豪拿着菜单递给凌易,微笑道。
“随便吧。”这伙刚到中午,凌易还没吃饭,想必李豪三个人也还没有,所以才选择在包间里。只是他对吃饭上什么菜色不挑剔,是以也没有去接那菜单。
李豪笑了笑,把菜单丢给服务员,说了一句:“老规矩。”
“请稍等。”那服务员显然也知道李豪是这里的常客,所以接过菜单便出去了。
趁着菜还没上桌,凌易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得很多。”李豪好似预料到凌易会这么直接,于是也没有吊胃口。“比如那天我们见了面之后,你回到家见到你家里的客人了。”
凌易眯了眯眼,道:“还有呢?”
“还有…你刚才去了一趟警局,抓到了一个岛国人。”
凌易暗自心惊,这才发生了多久的事情,李豪这么快就知道了?“你跟踪我?”
“不不不!”李豪摆手道。“是我的情报人员上报给我的消息。”
闻言,凌易再一次被他的话给惊骇到了,情报人员,那是得多大的情报网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这些事情的?
“凌易,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我想告诉你,岩海市已经开始变天了,很多事情都很难说清楚。”李豪语重心长道。“当然,如果你加入我们,我就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抱歉,我是不会加入斧头帮的。”凌易摆手态度坚决道。
“错了。凌易,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加入斧头帮对你来说太大材小用了。”李豪却说。“之前我确实想让你加入斧头帮,这样有助于帮我整理斧头帮的一些隐患。但是现在我改变了最初的想法。准确的说,你是加入我们龙庭!”
“龙庭?”凌易一脸疑惑。心说李豪三人不是斧头帮的么?怎么这会变成龙庭?而且话说回来,龙庭又是什么?也是斧头帮那种黑帮吗?
“哦,你看我,我都给忘了。”李豪拍了拍额头,一脸苦笑。“对于你们来说,龙庭是什么你们都不了解,更别谈知道了。”
“龙庭,隶属于华夏国最顶尖最隐秘的一个组织之一,这个组织只听令于华夏领导高层。而来自于这个组织里的人,无疑不是高手中的高手,都是从小训练,历经百战的人物。”
“那不是很牛.逼?”凌易一脸错愕。
“可以这么说。”李豪道。“这个组织的人,会完成华夏国一些明面上做不了的事情,哪怕为国捐躯,他们也在所不辞,没有半句怨言。他们是华夏国最英勇无畏,不为名利的超级战士。”
说到这,李豪三人脸色肃然起敬,心里有些感叹,又有些钦佩。
“这么说,你们三人也是咯。”凌易倒是没这方面的觉悟,他有些懒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