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欢精致的面容上噙着一抹得体的笑,眸中不见丝毫委屈之色。
白皙纤长的手指将胸前缠绕的发丝随意拨了拨,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勾唇浅笑。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被那一夜的男人肆意无情地践踏过了。
到了今日,她竟还妄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想想,还真是觉得可笑。
乔云欢憋红的小脸蓦地一松,红唇中缓缓吐出一口绵长的浊气。
她抬眸,唇角勾勒出一抹极淡的弧度,微微一笑:“太子爷说是多少,便是多少。”
“是吗?”
赫连雅御修长的手指缓缓勾起乔云欢精致的下巴,勾唇一笑,水光潋滟的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戏谑。
男人冰冷的双眸中,陡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寒冰。
危险的眸光,在乔云欢优雅白皙的颈项上缓缓游移着,薄唇微微一启,冷嗤一声:“那便从今晚开始……”
……
夜里,一阵清凉的风徐徐吹来。
光洁如瓷的地板上,清冷的月光,宛若铺满了一地的寒霜。
男人冰冷的唇间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意,骨节分明的大手蓦地死死攥住她的下颚,修长的五指骤然一拢。
乔云欢好看的眉头陡然一蹙。
“疼?”
男人垂首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好看的食指,不动声色地游移至她娇嫩的唇瓣,辗转捻揉。
听着萦绕在耳畔,久久不散的淡漠字眼,乔云欢死死地咬住了下唇,抬眸间,却望进一双深邃如海的俊眸中。
乔云欢的双眸中,陡然泛起一抹酸涩。
她缓缓闭上眼,不敢迎上男人那双半是讥讽半是轻嘲的眸子。
五年前,她为了穷尽一生都赚不到的一千万,选择了代孕这条满是不堪的路。
五年后,她为了十万块,终究还是选择了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路子。
她的委屈,她的不甘,她的惶恐伴随着温热的泪水,自她的眼角缓缓流下。
从五年前那位神秘的男人,再到此刻欺上了她的腰身的这位男人……乔云欢纤细的十指
男人垂眸轻瞥着她细微的小表情,缓缓勾唇,冷笑一声。
“睁开眼睛!”一股蚀骨的剧痛,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声音,骤然从她的下巴处传来。
男人身穿一身几简的黑色睡袍,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死死禁锢在她的两侧。
凉凉的眸光缓缓扫过她微白的面庞,薄唇轻轻一扯,性感的唇角勾勒出一抹邪佞的弧度。
同色系衣带松松垮垮地搭在男人精壮的腰间,微微敞开的前领处,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一入目,半是邪肆,半是狂野。
随着男人高大的身躯缓缓一沉,乔云欢墨如暖玉的眸子骤然一缩。
男人浑身上下萦绕着的这股帝王之气,好似与生俱来般。他冷峻的面容上勾勒出的那抹淡淡的邪肆,宛若一场狂风暴雨。
仅是一下,便已将她娇软柔弱的身躯席卷。
晕黄的夜灯下,偌大的黑系大床骤然一冷。
乔云欢微凉的指尖蓦地颤了颤。
眼前的这个男人……
帝都北城,手可遮天的帝都太子爷……
乔云欢苦涩的心间陡然漾起一抹异样的情绪,绯色薄唇微微轻抿。
她纤细的五指轻轻插入男人黝黑的发丝间,一手搭在男人酣畅淋漓的腰身上。
“太子爷……”
乔云欢抬眸看着伏在身前的男人,白若葱段的手指缓缓游弋在男人精壮分明的肌理上。
微凉的指尖陡然触摸到那抹烈火似的燥热,倏地顿了顿。
粉色的薄唇缓缓勾起,清纯精致的小脸上扬起一抹妖娆的笑,冰凉的唇瓣缓缓凑近男人滚动的喉结处,轻轻一咬。
赫连雅御深邃迷人的双眸陡然一凛,蕴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深。
滚烫的大手猝不及防地欺上她的薄唇,肆意揉捻……
幽幽深沉的眸底,一抹异色迅速划过……
“乔云欢!”
男人垂眸,骨节分明的双手骤然一重,凝视着乔云欢的寒眸陡然一凛。
他火热的心口骤然一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轻轻一眯,眼帘缓缓垂下。
男人冷若寒冰的字眼中,依稀能听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若说上一秒,小腹间腾起的那股燥热,差一点就让他直接办了她。
那么此刻,便是迎头一记痛击,直接给他来了个透心凉。
男人灼热的双眸中,缓缓染上了一层浓浓的厉色。
五指蓦地扣住她的下颚,用力一扳,戾气冲冲。
赫连雅御垂眸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浅笑嫣然的媚态,眸色陡然一狠……
大手蓦地紧紧攥成了拳,用力地朝着绵软的床面垂去。
那双魅惑众生的桃花眼中,先前的那抹风情早已隐匿在浓浓的狠厉之下,俊眸一片猩红。
“好!好……好!”
男人唇角噙着一抹冷笑,垂眸看着乔云欢茫然的面色,连连低吼道。
“你……”
他指尖的力道蓦地加深,薄唇朝着她的面容步步紧逼,勾唇冷笑,带着几分暗哑和粗砺。
“还真是好得很!”
赫连雅御俊美的面容上倏然染上了一层愠怒之色。
乔云欢眸子一皱,透过迷离的灯光,看了看赫连雅御,鼻子轻皱。
这个男人……他……是在生气?
乔云欢抬眸,小脸上,眸色朦胧,却依然维持着得体的笑靥,纤细的手轻轻遮在唇前,掩唇娇笑着送上自己的薄唇。
“滚开!”男人暴戾的眸光一路朝下,冷冽的视线缓缓落在乔云欢薄如蝉翼的睡袍上。
大手一挥,“嗞啦……”的一声,她身上仅剩的那块布料应声而裂。
“别……”乔云欢惊叫一声,双手飞快地掩住胸前乍露的春光,莹润的面色上,血色陡然尽褪。
男人垂眸看着她惊恐的面色,勾唇冷冷笑了起来。
他戾气冲冲的双眸,紧紧盯着乔云欢,隐隐透出野兽般的凶狠,似是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
赫连雅御冷眸中,戾色浓浓。
他缓缓俯身,俊眸凉凉地睥睨她一眼,唇间的残忍几乎将她撕裂殆尽。
“爷嫌你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