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门庆险险的躲过狗王的攻击在她身上砍出了一道十多寸的口子。
狗王痛呼一声后又朝自己扑来,躲无可躲的情况下只有在次应了上去,看准狗王的前爪狠狠的砍了过去。
撕拉、
门庆一个狗吃屎爬在地上,只见后背出现了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狗王得意忘形的看着爬在地上的臭虫,没有想到居然一时失误被他砍伤,真是让狗愤怒,也只有吃他的肉、和他的鲜血、才能消自己的心头之恨,随后了滴着口水朝臭虫走去。
门庆艰难的翻过身,治疗术自动恢复着,看到狗王又过来后马上紧握屠龙刀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看了一眼正在拼杀女人们、而自己身后还有一个更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温柔,自己根本不能丢下她不管而朝人堆里逃跑,而且还得拖住狗王,不能让它去对付增柔。
毕竟自己绝对不能逃跑,如果临阵脱逃的事情让冰冰知道的话,就在也得不到她的原谅了,所以自己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拼死一战。
转头看了一眼增柔后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只要有我在狗王就不会伤害到你的,除非它从我的尸体上走过。
增柔好像看懂了对方眼神里的意思,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也开始湿润起来,没有想到这个才刚刚认识的男人甘愿为自己去死,自己都有种想要和眼前男人一起去死的冲动,不过自己不能和他一起去拼死一战,因为自己毫无攻击手段去了反而让他分心,最重要自己还有自己的任务,帮大家治疗伤势,如果自己死了受伤的姐妹恐怕也会因为自己而死。
增柔樱桃小嘴都已经咬出血来都没有注意到,眼神里只有那伤痕累累的男人,虽然他没有别的异能者们那么高大威猛的身躯,可是他有不顾一切的决心,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随即门庆回过头死死的盯着狗王,只有找机会用能量手枪了,如果现在就用的话肯定会被对方躲开,让她开始提防时在想杀她就难了。
可是她现在一直注视着自己、成功率太少太少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狗王放松警惕,这样才有一丝的机会,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放松警惕哪,突然门庆一狠主动向狗王冲去。
狗王看着那慢吞吞的向自己冲来的臭虫满是不晓,随即一个冲刺在对方胸口上又留下了深可见骨的抓痕。
门庆被重重的排飞了五六米,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人有一种昏迷的感觉,不能晕、晕了就彻底没有机会了,暗自咬住舌头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万幸的是昏迷的感觉消失了很多。
门庆看着慢慢走过来的狗王愤怒的大吼道:我不能死,我还要保护我家中的父母、我怀里的女人、和我身边的战友,吼完后扶着屠龙刀艰难的爬了起来,只不过现在只能用它做支撑了。
在掌握好身体平衡后缓缓举起屠龙刀大吼道:我和你拼了、可是身体一个仓促又摔在地上,在抽搐着在也起不来了,鲜血流的到处都是。
门庆心里暗暗的祈祷着、不能晕、机会马上就来了。
“不,”
增柔在也不管其他,跑过去把门庆护在身后哭喊道:求求你不要在伤害他,要吃就吃我吧,求求你了…………。
门庆没有看增柔哪怕一眼,只是默默的注视着狗王,只要它一个疏忽已经就可以瞬间打死它。
狗王看着眼前摇尾乞怜的人类更是得意忍不住的仰头狂笑起来呜、呜、呜…………。
机会来了、门庆大喜马上准备给它致命一击。
嘣、
正极度兴奋的狗王抽搐了一下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不甘,怎么回事?然后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看向了天空,那里有一个拍打着翅膀的人类正冷漠的看着自己,手里还有人类用的枪。
门庆一呆,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出手狗王就被打死了,努力的看了天上的菲菲一眼后在精神放松之下晕了过去。
“不要、你不能死啊!”
增柔伤心的痛哭起来。
菲菲慢慢的飞了下来、微笑着说道:他还没有死,如果你在一直哭不给他治疗伤势的话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哑、
放心过来的增柔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是个会治疗伤势的异能者,马上慌忙的帮怀里的男人治疗起来。
片刻后战斗就结束了,欣怡脸色苍白的走了过来,看到门庆伤势这么严重后心里很是自责,因为他会受这么重的伤自己应该付全责。
自从门庆加入凤组后自己已经命令过凤组成员,要找机会试一试这家伙是否可靠,所以在刚刚门庆和狗王开始战斗的时候所有人都选择的观望,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第一时间保护铺主者。
不过通过这件事让自己庆幸、因为得到了一个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好战友。
当回想死他最后的那一句后让人触动心弦,我要保护家里的父母、怀里的女人、身边的战友,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啊,可真的做到的能有几个。
现在突然挺羡慕冰冰的,因为她找到了值得依靠的男人,只是他现在还太弱小了,现在还配不上你,不过我相信凭他那坚韧的心智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的话、或许还真能有一番作为。
随即一刀劈开了这母狗王的脑袋找到妖晶后不由的叹了口气,这家伙晕的真不是时候,你先把这些尸体装进你的空间里才晕多好呀,害的自己等人还得在这里等着,要是血腥味把附近的丧尸引过来的话就更麻烦了。
并没有让王欣怡久等,门庆很快被胸口前那酸酸痒痒的感觉给叫醒了,这是肌肉皮肤组织快速恢复的正常感觉,自己是在清楚不过了。
门庆睁开眼看到增柔正脸色苍白的努力为自己治疗的时候终于放下心来,自己的命抱住了。
半个小时后门庆的伤口终于痊愈了,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还处于虚弱状态,而增柔早已经虚脱瘫软的靠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