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和向家算是摩擦,那么从今晚之后将会演变成真正的敌对щww{][lā}
向家供养的这老杂毛挂了,不出意外向家只有两个反应,第一是恐慌,第二,在恐慌之下还会催生出更加疯狂的举动。
连甘老都死了,向家必定会一做到底。
因为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莫北不死,他向家遭受的麻烦会超乎想象,现在已经不是去考虑谁是谁非的时候了。
对莫北来说,向家顶多算一块磨刀石,他不怕向家疯狂,就怕他们妥协。
不过呢,像这样长期存在于圈子顶峰的家族又怎么可能妥协呢。
“向华,下一步你又会怎么做呢,希望你们真的能发挥我期待的作用。”
眯眼一笑后,莫北打开了特质手表上的通讯器,很快就传来了蔡琳的声音,“莫北?”
“琳姐,帮我个忙……”
切断了通讯,莫北举头望天,脸上多了几分狂热之色。
……
某处。
蔡琳陷入了沉思,她早就意料到了莫北会和向家彻底走向对立面,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有关莫北身上的事都太过诡异,处长的态度也让她浑然不解,她不明白莫北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这违反了特工最基础的潜伏准则。
但是既然处长都让她无条件的配合,她就不会多问。
“组长,你找我?”
进门的是莫北有过一面之缘的刘叔。
蔡琳表情松弛下来,“刘叔,我给你一个坐标,你去处理一件事,切记一切都要按照我所说的做……”
“没问题。”听完后刘叔点头,却显得犹豫。
“还有事吗?”见刘叔没走,蔡琳诧异。
刘叔犹豫半晌,说道,“组长,有关我说过的那个大学生……”
没等刘叔说下去,蔡琳靠在椅子上,伸手揉了揉一下额头,“这件事你们别插手,别扯上关系。”
“我明白了。”
怎么说刘叔也是老江湖,即使蔡琳没有给一个准确的回答,也能判断出来很多东西,他也知道分寸,不予多问。..
那一晚莫北对他们也没有敌意,还帮了夏欣彤,如今蔡琳这么说,刘叔可以肯定莫北是自己人,基于其他原因才分开走。
“捕捉到红岸的动静了吗?”
刘叔摇头,“暂时还没有,很奇怪,赫尔曼死后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不过他们肯定会来。”
九处能量是很大,可整个江城大学外籍学生和老师太多了。
红岸这个跨国组织的人真要隐匿起来,短时间要找出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只要陈博士一天没有找到,这些充斥着野心的人就不会罢手,必定会来,只是时间问题。
“红岸没有线索,但出现了另外两股势力。”
见刘叔还想说话,蔡琳伸手制止,“你先去处理这件事。”
“好!”
等刘叔走了,蔡琳轻轻唏嘘,“陈博士,你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身份呢?”
……
向家。
向华狼狈的回家,带回了何建安的尸体,甘老也失去了联系,和莫北一战到底是输是赢无法肯定。
向中堂兄弟得知情况也立马赶来,“小华,你这是……”
“二叔,我不要紧。”
摇了摇头,向华瞥向了何建安的尸体,当向中堂兄弟看了,脸色瞬间凝重。
“甘老也联系不上,那该死的杂种比我们想象的难对付。”今晚要不是甘老,他想顺利离开林语山庄会非常困难。
事已至此,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将何建安利用上,杀了他嫁祸给莫北,引动何建安背后的人。
何建安被杀,甘老失去联系。
这一刻向中堂才真正意义上的意识到这次招惹上了一个棘手的对手。
向家在江城屹立这么多年,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他们是商人,不害怕和人在商业上交锋,最害怕的就是得罪修武之人。
“大哥,怎么办?”
看了向中林一眼,向中堂没有回答,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爸,二叔,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
闻言,向中堂两人交替了眼神,跟着将目光转移到了向华身上。
“何建安死了,谭春林还在,哪怕谭春林死了,他们还有一个小师弟,甚至背后更厉害的师父。”向华一脸阴狠。
顿时,向中堂陷入了沉思,大约过了半分钟,“小华,你老实告诉我,何建安怎么死的?”
在商场纵横这么久,又岂会没有头脑,很多事能够猜出来。
听到向中堂这话,向华犹豫了,沉默之余道,“爸,莫北不死,我向家还会遭受更大的冲击。”
“你有没有想过,倘若这件事泄露出去,莫北没死我们会先死。”这件事可大可小,不能马虎。
莫北已经是一个难缠的修武之人,如果东窗事发,到时候还会惹上其他修武之人,向家就到头了。
向华凝神,“所以这件事不能走漏风声,知情的保镖绝不会多说半个字。”
“保镖?”
向中堂冷笑,双眼迷离,展眉时眼中迸射出了寒光,“这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小华,你还不够狠。”
“这……”
制止了向华,向中堂看向老二向中林,后者点头,“我去办。”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即使那些保镖对向家忠心耿耿,向中堂也不容有丝毫差错,要将一切可能性杜绝。
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向华已经搞不定,他这做老子的是时候出面了。
“小华,还有件事你去办。”
向华点头,“好。”
父子俩刚刚商议好,闻讯赶来的谭春林面色铁青。
尤其是看到师兄何建安尸体的时候,胸膛阵阵起伏,鼻孔流出了鼻血。
上次何建安被莫北打伤他就憋了一口气,在冯家那晚遭遇了一个白衣青年阻拦没能对莫北出手。
他可以忍,修武之人与人打斗受伤那是家常便饭。
可他现在看到了什么,他的师兄死了。
修武之人有天赋高低,就算何建安的实力不如他和小师弟,但终究是师兄。
人死了,性质截然不同。
紧握的拳头发出嘎吱的声音,谭春林咬牙,快步上前,一把拽住向中堂的衣领。
“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保证会血洗你向家。”
“谭先生,你先冷静……”
父子俩看似着急,心中却狂笑不已,他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谭春林不怒,如何对付莫北那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