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大胡子,张陵向大洋马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张陵。”
倒不是张陵被大洋马吸引住了。
实在是那个大胡子有些邋遢,手上油腻腻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胡子因为食物的残渣也结成一块一块的小辫子。
太尼玛恶心了。
也就眼前这个洋马看的顺眼一些。
大洋马捂嘴偷笑,用手肘拱了一下邋遢的大胡子。
“汤姆,你好像被鄙视了。”
接着伸出手握向张陵。“你好,张先生,我叫爱丽丝。你的名字真独特,是华国人吗?”
张陵收回鄙视大胡子的想法。
这个大洋马一样恶心,捂过嘴的手上还沾着口水,就尼玛和自己握手。
嫌弃的抽回手,在衣服上擦了一下。
“不错,我是华国人。这里是埃及?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的?”
没办法,远处的金字塔实在是太好认了,就算没有出过国,张陵也能猜测到自己的位置。
那个坑爹的飞行员,没事带自己来埃及做什么?
他好像说要让恶魔们互相残杀?
什么意思?
.....
大洋马有些尴尬,假装没有看到张陵擦手的动作。
“不错,这里是开罗。怎么,你不是为了遗迹而来的?”
。。。
坠机,爆炸,遗迹探险,配角,主角,还有妹子全齐乎了。
摄像机,准备开始拍摄。
......
没有回答大洋马爱丽丝的问题,这个与女武神同名的妹子也没追问,只是热烈的邀请张陵加入遗迹探险队。
应邀来到一行人搭建好的帐篷中,张陵终于知道大胡子手上的油腻是哪来的了。
一辆越野车的油箱在漏油,大胡子丝毫不嫌脏,又钻到车底下开始维修。
爱丽丝对带着面具的张陵非常感兴趣,一路上给张陵做着介绍。
”那个邋遢大胡子叫汤姆克鲁斯,那三个军装打扮的,个子高高全身肌肉爆炸的叫强森。大光头是迪塞尔,那个黑人叫马修斯。“
舔了舔嘴唇,大洋马指着那个斗篷男。
”那个是耶路撒冷的圣徒迦撒。别看他好像体格很弱,但是实力很强。而且非常神秘。“
看着依旧带着面具的张陵,仍不住想伸手摘下面具。
“你也很神秘,我能看看面具后的脸吗?”
张陵直接取下面具,打消眼前小妞企图摸过来的手。
“现在我说话你能听的懂?”
面前的大洋马一头雾水,刚才还一口流利英文的面具男瞬间音调变化,说出了一段听不清的音节。
重新带上面具。
“现在知道面具的作用了?还是和我说说那个遗迹吧。”
“真酷!这面具好像是电影中外星人的东西,你们国家已经发明出了这么神奇的东西了吗?”
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大洋马的手再次摸上面具,张陵挥手拍开。
摸面具就摸面具,摸我脑袋干什么。
不知道摸了脑袋会让人长不高的嘛。
这个不解风情的白痴。
洋马翻了个白眼:“半个月前,开罗中心飞出一个不明飞行物。随后掉落在易朗境内,将大半个易朗抹平。那个圣徒作为邻居就来调查了。刚好半路遇到了,我们也过来凑个热闹。”
凑热闹?
张陵想到来时的那片荒芜之地,很想掉头就走。
这也敢来调查,这群人的心是有多大。
一路上没有说话的圣徒迦撒看不下去了。
”开罗境内的阿佩普已经复活,必须要阻止他重新占领大地。这群人是我邀请来帮忙的,报酬是一杯圣水。华国来的朋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付出同样的报酬。“
圣水?
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心下好奇。
”圣水又是什么?“
圣徒迦撒对着远方的地面张开五指。
一道光柱从手中瞬间激发,将地面击出一个大坑。
”服用圣水可以感知到天主赐下的力量。“
噗。
张陵有些喷了。
不就是进化者么,还能扯到天主上去。
大洋马拉着张陵,凑到耳朵边悄悄的说:“那些圣水是从陨石中提炼出来的纯粹原液,而且非常容易吸收。耶路撒冷的圣庭内有一个非常奇怪的提炼机器,我们怀疑是外星科技。”
耳朵被口中传来的风吹的有些热乎乎的,张陵浑身不自在。
这个小妞对自己说这么多干嘛?
肯定不是看上自己了,但是她到底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难以理解。
圣徒迦撒好像完全不在乎大洋马爱丽丝对张陵说什么,独自走到了一间帐篷里休息。
好奇怪的一个组合。
......
天色也快暗了,爱丽丝殷勤的招呼张陵来篝火边用餐。
”今天在这里休整一下,明天我们进那座金字塔。爱丽丝,你晚上别搞事。“
大胡子汤姆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张陵和挨在他身边的大洋马。
张陵很快就知道大胡子汤姆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用餐过后,张陵独自在帐篷内梳理一天里发生的事。
帐篷突然被人打开,发现又是那个大洋马。
重新带上面具,张陵发问。
”有事?“
大洋马顺着隐约的光线摸向盘坐在地上的张陵。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抛了一个媚眼。
”我准备睡了。“
张陵有些无奈,这个洋马怎么和牛皮糖一样。
”真巧,我也想睡了。“洋马继续发嗲。
特么你想睡了还来这里烦我?
内心当然知道眼前大洋马的目的,可惜张陵并不感冒。
这个爱丽丝肯定不是因为自己长得帅就来投怀送抱的。
开玩笑,自己都多少天没清理过身体了,浑身脏兮兮的,怎么可能有人一眼看出自己是个帅比的本质?
那就是有别的目的了。
看来得找个理由把她打发走。
这个妹子虽然长得不错,但是就为了一个自己还不知道的目的,就能轻易的爬到陌生人的床上。
有些精神洁癖的张陵并不想吃这块到嘴的肉。
怕脏。
”抱歉,今天是我的生理周期。你知道,男人总有那么几天会情绪暴躁的,浑身不舒服的。我想你能理解。“
......
我理解你玛个头!
这个华国人是不是男人?
难道是个gay?
噫,好恶心。
洋马相当失望,有些被恶心到,转身离开帐篷。
....
神念发动,张陵想看看这群奇怪的队友在做什么。
大帐篷内。
”你说那个婊子能不能成功?“
”谁拓麻知道,不过希望那个华国佬能快点解决,我还想泻个火呢。“
”艹,我也是,等会我先。“
”去你玛德,上次就是你先,这次该我先了。“
”咦,那婊子好像朝这里过来了。“
”那个华国佬这么快?不错,我爱华国佬。这次我先来,别抢。“
”去你码,别抢了。一起上。“
.......
艹!
张陵有些恶心,还好没有精虫上脑。神念继续飘向那个圣徒的帐篷。
帐篷好像被一团黑雾给笼罩,张陵的神念完全没法渗透进去。
这个圣徒不简单啊。
悻悻收回神念,张陵蒙头就睡。
.....
盘腿冥想的圣徒迦撒猛然张开双眼。
”奇怪,刚才有什么东西在窥视我。“
很快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消失了。
迦撒有些想不明白。
从衣服内抽出一本古朴的书籍,发现并没有动静。
”阿佩普这么快就完全复苏了?不可能,圣经没有发出警示。那会是什么?“
隔壁传来了荒淫的声音,缓缓摇头。
”这些罪人,死不足惜。“
重新将书收起,继续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