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头,恭敬的说了一句“这是族长安排的,小姐不必过问”即是族长安排的,菩提便也就不再询问。
随后,便随着管家去了族长处,去拿一个皿,很小很精致的皿,就和菩提拳头大小差不多,里面是透明的,外面是红色,血红,光滑的表面上似有血在缓慢的流动着,那红似要透出器皿染红皿底的透明的液体。液体是族长制作的,直到现在,菩提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些什么。
拿了皿,向族长告退时,族长喊住了菩提,那张被时光沧桑的脸庞上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吐露,最终却只化成一句叹息,“去吧。”
菩提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会发生,但却没有时间给她思考。
到达仪式正式举行的场所,是水族的祠堂,需要举行仪式的人已经换上了统一的白色服装,跪坐在席子上,面对正中的一张空白的纸恭敬的拜了拜,纸的四周有很精致的纹边,应该是一副画,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内容。
画前面有一把椅子,按理来说,那是族长的座位,可是族长却是坐在了那把椅子的右下侧方。所有人都不解,族长却从未解释过。
按照流程,菩提站在那副画前,拿起一把匕首,在食指上划过,红色的血珠便滴在了皿中,在透明的液体中一圈一圈的晕开,需要举行仪式的人则是用灵力逼出一滴心头血滴如皿中,几滴血下去,皿中的液体变成了淡红色,和皿外面的红色交相辉映。
取心头血,代表了对家族的忠诚。按照以前的流程,接下来是全族的狂欢。族长起身来到画前,说了一句“都去吧”,水族的人们便欢呼着出去了。菩提走在最后,关门前只看见族长端起了皿,拿起了一只毛笔,便关上了门。
到了夜间,管家又来找菩提,“小姐,族长在祠堂,叫你过去。”菩提到了祠堂,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祠堂里昏黄的光芒。
水族是隐世家族,很多事都是沿袭传统。比如晚上屋里照亮都是用蜡烛。
夜里草丛传来几声虫鸣,还不待听清便被掩盖。前院,正在狂欢。在烛光的照耀下祠堂里有个人影保持着一个向前拜的动作。
菩提轻轻扣门,族长浑厚的声音传来“进来”,菩提刚推门进入,族长的略显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关门”。
却就在菩提转身关门的瞬间,一道劲风自身后袭来,太过突然,毫无防备的菩提还来不及抵挡,身体就软软的倒下。
再次醒来,是被疼醒的,身体被消灵绳捆绑着,心脏部位插着匕首,木质的柄被鲜血染红,一滴一滴的滴入皿中。
菩提满眼的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拿着皿的族长,她的爷爷。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耳边响起老人的声音“诶,这是你的使命”。
当心头血流尽,族长手中的皿中的液体彻底变成了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