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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洞内的两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他们只能听见对方的呼吸。他们不动声响地调了头灯的光晕,成为黄色发散性的模式。这样就能看见前面三米左右和周围两米左右的东西。
里面的气温比外面的要高,这让他们稍微舒服了些。
雪地靴底下的抓钉底才在土地上,有种轻微黏乎乎的感觉。两人目之所及处,是跟外面白色天地完全不一样的黑土。这黑土跟坟墓外围的那一圈黑土很相似。
一想到血魔的光辉历史,就联想到这黑色很有可能是凝固的血,一想到这里,郝一墨心底就有一种恶寒。她收起心中的恶寒,跟随着席昉的脚步缓缓向前移动。两人小心翼翼地走了一百来步的样子,都没有什么异常出现。两人更加谨慎了,没异状的感觉比有异状的感觉更可怕,如果突然出现了又会不知所措。
直到他们发现眼前出现了一池水,池水很宽阔,横亘在两人的去路上。如果要前进,必先跨过这池水。
席昉两人努力去感受水散发出来的气息,郝一墨对水比较了解,她感觉到了异样。她神色严肃地对着席昉点了点头,意思是这池水有问题。
席昉把头灯的模式调成了白炽灯模式,这样就能看得更清楚了。就着白亮的灯光,两人将池水的模样看了个清楚。这是一池黑红色的粘稠的死水,暗暗地发出淡淡的血腥味道,光看也不知道深浅。
郝一墨刚才就觉得黑土有问题,现在看到了黑红色的池水,差点就没吐出来。想想看,要有多少人的血才能汇成这一大池!
“这或许就是血魔死后化的血水。”席昉嫌恶地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越过这池水还是直接从搞定这池水?”郝一墨想到要处理这池水就头大。
“先别走,看看这池水里面有什么。说不定银浆秘方就浸泡在里面了。”
“妈啊,太恶心了。这么脏,要从哪里入手啊…”郝一墨想晕倒了,她虽然不怕苦不怕累,但也是个爱干净的姑娘啊。
“你能不能…把这池水净化一下?”席昉一脸为难地看了看郝一墨。
“要是我会,我就不用发愁啦!”郝一墨一筹莫展。
“那就不要净化,你看能不能把池水蒸发一下吧,这样池底有什么应该可以看得出来。”席昉又想了想。
“好吧…”郝一墨勉强地说道。
她火速念了一串咒语,眼前的血池迅速的干了下去,在他们的身后多了一滩清澈的水,郝一墨应该是把纯净的水分子从池水中间分离了出来。被蒸发过的池水却更粘稠了,活像个干掉的血沼泽。任凭席昉的视力再好,使劲瞧都瞧不出里面有什么异常,也更不知道深浅了。他们可不会把自己的户外棍插到里面去。
“我们还是往前走吧。先不理会这堆恶心的东西。”席昉最后无奈道。
郝一墨如获大赦,她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里。
两人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踩着血沼泽的边缘往前走。越过了血沼泽,又前行了两百来步左右,他们看到了几副凌乱残缺的白骨跟一些兵器散乱地丢在地上,看骨头上的砍痕,那些白骨死前似乎经过了强烈的打斗。难道血魔死前还能留下骸骨?席昉心底里自动浮现出了答案,这应该是血魔部下的残骸。
兵器都生锈了,刀刃一碰就碎,不是什么好东西。席昉翻了几下,就放弃它们了。
席昉眼尖地发现白骨的不远处有一张纸的一角露了出来,差点让几只打翻了的容器遮挡住了它。
他飞快的拿起那张纸的一角,材质是羊皮纸。席昉窃喜,恐怕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席昉轻轻地捏着羊皮纸的一角,慢慢拔了出来。他抖了抖上面的脏污,只见羊皮纸上现出了清晰的字来,密密麻麻地,都是席昉看不懂的文字。这上面的字也不知道用什么液体写上去的,上千年过去了依然很清晰。
按照营度和他们描述的样子,如果没错的话,这张牛皮纸绝对就是他们要找的银浆秘方!
正当席昉沉浸在巨大的喜悦的时候,突然后方的郝一墨惊叫出声了!
席昉将羊皮纸收起来,转身看到郝一墨正花容失色的尖叫着。
紧接着,他就看到干涸的血沼泽龟裂开来,里面冲出来一群奇怪的人,歪歪扭扭地朝他们走过来,肢体僵硬,身上的血块边走边往下掉。身上的衣衫褴褛,黑黑干巴巴的,看上去恶心透了,怪不得郝一墨叫的那么大声。
应该是僵尸吧,居然埋在血池里,好在刚才没有跑到血池里面去深入研究。不然在水里被围剿,死无全尸。
不过,幸好他已经找到了银浆秘方,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能不正面冲突就肯定不去逞英雄。现在肯定是三十六计——跑啦!绿光,你是对滴!哥学你跑路!
他现在很开心,飞快地冲回郝一墨的身边,不由分说,打横抱起郝一墨就急速往前面跑。郝一墨都还没来及反应。
“咱们跑到尽头的地方,你试着用法力开个小口出去!”
席昉飞快往前奔跑了几分钟后,把僵尸们都远远抛在了身后。胜利就在前方,眼前就是墙壁了!
但是他同时感觉到很不对劲,除了刚才蒸发的血池外,貌似附近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血池。那些血池都冒出了僵尸,**的僵尸们,朝着他们四面八方而来了!
就像植物大战僵尸一样的场景,起码上百个千奇百怪的僵尸。没想到血都能孕育出僵尸来,而且这里的血池还真不少,这种浩浩荡荡的场面真是活久见了。
他冲到墙壁那里,把郝一墨放下来,“快!我来挡住这些玩意!”
郝一墨丝毫不敢怠慢,火速地念咒语。但是没有席昉的帮忙,她找不到墙体薄弱的地方,而且怎么感觉眼前的墙壁封印比之前的那个强啊,根本就动不了它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