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昉的目标是一个水坑,那个水坑跟刚才第一项试验的水坑相差无几。
白光如闪电般的速度飞到了水坑里,旋即发出了一声“砰”的声音。
席昉走过去一看,水坑的破坏程度跟刚才那个相差无几。
“哈哈哈,原来土本源之珠真的可以回收灵力,并且将灵力的损耗降到最低。以后,灵力就不怕用太快了。不错不错。”
席昉总结了刚才所有的测试,第一项成功了,但是杀伤力还有待今晚与敌人抗衡的表现而定。第二项失败了,大失败,还要继续琢磨。第三项,失败了,但是发现了土本源之珠可以回收能量的好处,算是一大收获。
席昉欣赏着手里全新的莫离,越来越爱不释手。
“等待是值得的,土本源之珠是个不错的奖励。当初决定进来**图修炼,是个明智的选择。现在都好期待这一关奖励了。
不会是水本源之珠吧?真烦恼啊,莫离的剑柄就那么点地方,如果再镶嵌一颗,就有点挤了。
还有哦,如果莫离拥有了水元素能力的话,我岂不是跟一墨的能力重复了吗?这样不太好吧,抢了那傻妞的饭碗,她会生气的。”
席昉乐滋滋的想道。
席昉这一想就想远了,他真以为这一关那么快闯关成功,八字都没一撇呢。
时间在流逝,夜色再次降临了,这一关的考验再次降临。
席昉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一反前三天的狼狈样,他手里不停地旋转着莫离,径直站到了天堑的断崖边上,等待土恶魔的出现。
“嘿嘿,这下换我主动出击了,该我扬眉吐气一番了吧。”
土恶魔们出现了,席昉看了看,眼角抽搐了一下。
“这套路变得真是悄无声息啊,数量多了一倍,而且标枪明显变得更粗了,一上来就是细绳的粗度啊。敢情前三天只是个开胃菜,真正的好戏要上演了。”
席昉脸色凝重了些,他握紧莫离的剑柄,将灵力输入到土本源之珠上,将灵力逼到剑刃上。
“去吧!”
白光朝着土恶魔群飞了过去,白光的范围瞬间覆盖住了十来只土恶魔。
几声微不可闻的“啵啵”声传到了席昉的耳朵里,仿佛白光里面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了。
随即,白光消失了,席昉看到那十来只土恶魔不见了,空中飘飘扬扬着一阵黄色的泥土,往天堑飘去。
“成功了!看你们这些小恶魔还敢欺负我不。看招!”
席昉喜出望外,趁胜追击,发出了数道白光,朝着土恶魔群浩浩荡荡地飞去。
土恶魔们感觉到了危机,飞散开来,把手里的标枪扔向了席昉。
席昉身形敏捷地躲开了好几波标枪,这对他来说闪躲技巧已经是炉火炖青了。
那几波白光过去之后,土恶魔们的数量又少了一大半。
席昉看着空中飘飘洒洒的黄土,心里别提有多解气了。被这些土恶魔们追了三天,今天终于逆袭了。
场上的土恶魔们的数量还不少,席昉一边躲闪着标枪,一边趁着空子又挥出了几波白光,又消灭了不少土恶魔。
随着土恶魔的数量减少,席昉开始有点犹豫了。他的灵力不知道有没有限度,如果在土恶魔身上去全用光了,待会冰土龙就没有后继灵力了。土恶魔只是塞牙缝无关痛痒的考验,但是冰土龙可是块难啃的骨头啊。
席昉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发出白光来攻击了。
场上的土恶魔数量降到了五十来只。席昉躲闪着,发现土恶魔们的标枪变成了铅笔般粗细。
“我擦,今天标枪的粗度变化好像变快了。”
即便是这样,席昉还是没有继续放出白光,生怕之后对付冰土龙时缺乏灵力。
席昉继续闪躲着,但是他发现今天的土恶魔的攻击变得更加强大了,标枪的粗度从铅笔般粗细变成了大拇指般粗细,衬托出土恶魔身形的娇小。
“我躲,继续躲!”
由于土恶魔们是分开来攻击席昉的,席昉的身形在整片天地中闪现了,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让人捉摸不透。
当土恶魔们的标枪粗细变成了水管般粗细的时候,席昉不得不偶尔出动莫离了。要是被这么粗的标枪射中,那可不是雪服破洞那么简单了,身体都可能被它扎出洞来。
席昉可不确定**僵化能够抵挡这么粗的标枪。
“这不是蚂蚁抗火箭炮吗?”
席昉看着娇小的土恶魔们,打趣道。
说话间,他对着出现在面前对着他夹攻的两个土恶魔,射出了白光。
白光笼罩住了土恶魔,里面发出微不可闻的破裂声,那两只土恶魔和它们的标枪都变作了黄土。
“可惜了,只杀掉两个,要是多几个一起来,还比较划算。”
席昉摇头道,土恶魔的攻击升级了,有可能冰土龙的攻击也会升级,所以后面才是最难熬过去的,应该要把多点力气留到后面去。
接下来,席昉都忍着没有出手了。没多久,土恶魔们也回归到天堑里面去了。
席昉架起了帐篷,不过他没敢在天堑边上去,既然关卡攻击套路变了,他还是保守一点为好。
还是下了暴雨,然后雨停了。
席昉收好帐篷后,远远就看到了天堑升起了水柱。不过,这次,水柱的数量有所变化了。由以前的一根水柱变成了两根。
那就意味着,将会同时有两个冰土龙出现来攻击席昉。
席昉一头的冷汗,吓得。
“生活果然没有对我善良。”
先躲吧,躲不掉再出击。当然了,这躲避的难度有点高,两条速度如闪电般的冰土龙,任凭席昉使用一日千里,它们还是能瞬间定位席昉的位置。而且它们的身形太巨大了,四五米长,两条加起来就快十米长了,不好躲。
冰土龙在水柱中慢慢成型,两条散发着冷冽气息的冰土龙。看着席昉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具尸体一样。
席昉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驱动一日千里,躲到了离天堑最远的地方。有多远躲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