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洋得意洋洋的,“其实也没干嘛,今天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就给她水里下了点料。再把她往酒店里一扔,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该怎么浪就怎么浪啊!”
“妈的,你们想强丨奸她?”夜晏低吼。
“我们可没那个胆!就是给她房间里放了个摄像头,拍拍她****的样子而已。以后拿这个威胁她,看她还敢不敢随便扣我们的分了。老大,你说我们是不是特聪明?”
“聪明你个头!神经病!”夜晏已经从床上翻身而起,胡乱的把衣服往身上一套。这事儿可大可小,开不得玩笑。
胡洋被他一骂在那边特委屈,“这不你说的吗,要么奸要么杀,我们这没奸没杀的,算是很委婉了吧?”
“你给老子滚蛋!别特么说是我教你们的!一群白痴!”
夜晏一骂,胡洋在那边不敢吭声了,真是拎不清夜晏的脾气。正觉得委屈着,夜晏在那边又是一句吼了过来,“哑巴了你!酒店地址给我发过来!”
一声吼完,’啪’一下重重的给把电话给撂了。
胡洋哭丧着脸,哆嗦着手,赶紧把地址给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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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就把她舒年随便扔在了一家路边上的酒店。夜晏从胡洋他们手上拿了房卡进去的。
进去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脚步顿住。
少女正躺在床上,身上是干净的校服,衣裳整齐。雪白的额头上一层细密的薄汗,双眸紧紧闭着。睫毛纤长浓密,在眼下蒙上了一层阴影。
以往都是清冷、不给他半点好脸色的小脸,这会儿倒是红扑扑的,煞是好看。不,要说好看还不止,就是……很诱人。
而且……
周遭,还是她有些不均匀的呼吸声。
夜晏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而后,像是中了邪似的落在她微张的红唇,只觉得……那儿小巧又可爱,像是果冻。
“老大,老大!”对讲机里,胡洋他们的声音又传过来。他猛地回神,想狠狠呼自己一耳巴子。眼睛还没瞎呢,居然会觉得这女人可爱!哪里可爱了?比他们家澜澜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闭嘴!”夜晏莫名的有脾气,直接拿手里的对讲机,把摆桌上的摄像头,砸了个粉碎。那边,隐约能听到胡洋他们遗憾的哀嚎声,到最后也消失在彻底坏掉的对讲机里。
夜晏把东西往地上一扔,俯身过去,很不客气拍了拍少女的脸,“喂!舒年,醒醒!”
长指,接触到少女软嫩的肌肤,他又情不自禁的有些心猿意马。但是,夜晏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在舒年这种女孩身上有半秒留恋,凶巴巴的梗着嗓子恐吓她,“你再不醒来,我把你扔给他们了!是杀是剐,我都不管了!”
舒年浑浑噩噩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有睫毛动了动,呼吸更乱了。
夜晏不耐烦,“该死的,他们到底还给你下了什么药?”
这副样子,只怕不只有****,还有迷药。
这帮孙子,做事未免也太损了!至于要和一女孩计较吗?
斟酌一番,夜晏拧着眉,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轻得和根羽毛似的,抱在手上,才发现她真的很瘦。
门一拉开,胡洋他们一群人就守在了门口。
“老大,你抱她去哪儿啊?”
“不想死的,你们现在赶紧闭嘴,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夜晏懒得和他们废话。
“……”一行人,就和鸡崽子似的,耷拉着脑袋,站一边去,不敢吭声了。夜晏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她家住哪?”
“……”没人回。
夜晏一拧眉,“都聋了?”
胡洋一哆嗦,赶紧道:“通洋街号旁边小巷子,再进去十米。那间矮的平房就她们家。”
夜晏也没应,抱着舒年就出了酒店。
——
出来之后,夜晏发现,舒年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抱住他。坐他身后,只要他一加速,肯定要从哈雷上栽下去。像她这样瓷娃娃一样的女孩子,到时候摔个鼻青脸肿都是轻的,重的话铁定断手断脚。
夜晏略一沉吟后,当机立断的将她抱上摩托车。以防她掉下去,让她面对面的坐自己前面。长腿跨上去之后,抓过她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让她抱着自己。
他一俯身,她绯红又剔透的小脸,就离得自己仅有一两寸的距离。少女的呼吸里,带着一种干净的清香。像是春日里青草的味道。晚风吹过,柔软的发丝,被吹起,轻轻掠过他的鼻尖。
他觉得痒。那种痒,一直痒进心底去,痒得他心跳紊乱。
夜晏呼吸一下子就乱了,少年血气方刚的身体,僵硬在那。他不是没见过美女,说实在的,在学校里被一群女孩子围着,家里还有夜澜小美女,表姐白诺言,外带唐家还有好几个漂亮女孩。可是,此刻,盯着舒年,他居然中了邪似的,觉得这个原本在自己眼里长得像巫婆的女孩,其实……也特别漂亮。
夜晏盯了好半晌才回神,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街灯昏暗的灯光给迷了眼,要么就是疯了。
干咳一声,把视线从那张小脸上移开。而后,’轰——’一声发动车子,吞噎了下口水,最终,又把她的有些热烫的小手,从自己脖子上抓下来,很不自在的,凶巴巴的开口:“……热死了,你别抱着我脖子!”
其实就是自言自语。
怀里的她,根本听不到。而且,明明是自己抓着她的手抱过去的。
夜晏车飙得飞快,觉得前面就像抱着个火炉似的。不,这女人,分明比火炉还烫。烫得他一路呼吸冒烟,背上冒热汗。太折磨了,他只想赶紧送了她回去了事儿。
可是……
最要命的是……
半途,女孩身上的药性似乎发作了。她下颔枕在他肩上,呼吸越来越乱。渐渐的,呼吸变成了不可遏制的娇喘。原本环着少年窄腰的小手,也越握越紧。她小眉头皱着,似乎是痛苦难当。
女孩的唇,渐渐的贴到了少年的脖子上,无意的轻轻摩擦着。他脑子里’嗡——’一声响,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下一瞬,脖子又变成一片血红。继而,连耳垂都红了。
握着车头的手,狠狠抖了一下,两个人差点摔下去。他暴躁的低吼:“舒年,你,你特么在干什么?!”
夜晏年少的身体,一下子有了非常强烈的反应。
这,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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