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潘二那种心向往之的神情,要不是秦寿那家伙那一掌出的力大了些,起不来,陈露恨不得跳起来狂揍他一顿。
恨铁不成钢!当捕快欺负坏人的感觉多好?偏偏要去做什么风餐露宿的独行大侠!
“咳咳,潘老哥,你也不用觉得自己无用武之地,眼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一个机灵和武艺一流的高手去做,我初来乍到,实在不知道有谁可以帮我去做这件事啊,你是本地人,你熟悉大家,你可以推荐一个机灵和武艺高强的人给我嘛~”陈露鼓励了一下,示意潘二畅所欲言。花萝赶紧走远了,不走远不行啊,这是老套路了,这位爷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咱们大禹县也不过是个边界的小县城,县衙快班加上我也才十二个人,全是愣子货,他们连欺负一下老实人都得哆嗦几下,县尉大人的武艺倒是够得上一流高手,只是现在他也被大人安排去做别的事情去了,哎!”像潘二这种人有个优点,那就是比陈露这样耍心思的人诚实多了。
“哎!其实,说到这儿,我觉得有个人就很不错啊!”陈露看着潘二,眼前一亮!
“大人指的是谁?!”
“你啊!你,潘老二!”陈露指着潘二兴奋的说道。
“我?我这么直楞,放个屁都不带拐弯的,和机灵完全搭不上边啊!”
“潘老哥,你说,你要是那些叛贼,你是不是也要注意那些看上去贼头贼脑,机灵的主儿!”
“这?这倒,好像,也是,毕竟二婶她们那些干大事儿的总要那些机灵的小伙子,要像我们这样的,还是真少!”潘二思考了一下日常生活,发现陈露说的没错。
“你看啊,我也是陷入了知识盲区!”
“啥叫知识盲区?”
“别打岔,我也是和一般人一样,以为机灵的就好使,但是别人,那些叛贼也这么想啊,咱们偏偏不!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叫……”
“知识盲区!”潘二一机灵,抖了个词儿出来!
“啥啊,啥知识盲区!乱糟糟的!我是说,这叫逆向思维!”陈露心一凉,这就触及到自己的知识盲区了?不存在的!
“啥叫逆向思维?”潘二彻底懵了,知识盲区还没搞清楚,这又来一个逆向思维。
“我!潘老哥,你别管什么是逆向思维了,你只要知道,我让你去办这件事,绝对的有把握!相信我!”陈露拍了一下潘二的肩膀,鼓励道:
“你看啊,我是相爷派过来的,那得多大的官儿啊,对吧!可你呢,你只是一个快班捕头,你听我的,准没错!”
“嗯,大人说得对!”潘二这会儿明白了,这读书人脑子就是不一样,也不知道咋长得,他盯着陈露的脑袋,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一时间有点想看看里面的冲动。这表情可没瞒得过陈露,他连忙往椅子里面缩了缩。
陈露要是早这样说,潘二早就明白了!至于又是啥逆向思维,啥知识盲区嘛,就一句话,我官儿大,你得听我的,这就完了!和直肠子拐弯,还真是比做运动都累!看,陈露额头的汗都出来了,要是花萝这会儿在这里,他可能就不会出这么多汗了。
“大人,你怎么了?怎么无端端出汗了?哎,年轻人,要知道节制啊!”潘二自以为知道了什么,连看向花萝的脸色都变了。
“哎!打住!潘老二!你别乱想,我这是疼的,刚才那一掌,他可能用了内力,我这可不是虚的!”陈露连忙解释,这不解释不行啊,对谁都不好。
“大人!扁鹊堂的圣手孙先生来了。”花萝带着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走了进来,潘二连忙站到了一边。
“嗯!容老朽看看!”那老者用手号了脉,又用手摸了摸陈露的胸膛,又看了陈露几眼,然后说道:
“没事!大人身体好着呢,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有点气虚,年轻人还是要多注意身体,生活呢,要有规律!”
“大夫,您给好好看看,刚才还被人打吐血了呢!”潘二不淡定了,疑惑的看了看陈露,还硬说自己不虚。
“老朽行医六十八载,什么样的病症没看过!说了没事就是没事,多注意点生活习惯,连药都可以省了!”老头说了这么一句,立马就准备走人了。
“花萝,你去送送孙国手!”花萝领着孙药堂走了。
“大人啊,年纪轻轻的莫要乱来!我作为过来人,我告诉你一个我亲生经历的事情吧: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行吧,行吧!大夫也说我没事儿了,接下来,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务必要记好!”
“大人请讲!”
“你拿着这个!”陈露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一样的东西,上面乌漆嘛黑的,凹凸不平,然后交给了潘二。
“这是信物,你拿着信物,去得胜军求见得胜军主帅刘德喜,得胜军是定国公一系,我这个令牌还算有用,你告诉他,现在持令牌的人,要他于得到令牌的这一刻起,召集全军,筛选一营,共计两千劲卒,每隔三日便去往望云山操练一日,必须盔甲齐全,兵刃在手!得胜军营地距此地有二百多里,按照常规来说大概五日方可到达,其余事情,等军队到达,我再另行安排!你只需要将此令牌交予刘德喜即可完成任务!但是你要注意,这令牌事关重大,万不可被叛贼得手!你现在的样子怕是不行的,这样,你附耳过来,”潘二连忙靠了过来。
“侵害鲤皮捧碳,蛋养福奶那美女桂林留绿牙,嫁改康太反……”
“懂了么?”陈露问道。这么简单,要是还不懂,干脆也别叫老实人了,叫傻子好点。
“懂了!”潘二头点的像拨浪鼓一样,立马跟着花萝去了。
“啊呸!这生鱼泡是真的难吃!早知道让福伯烧熟了!”陈露又喝了一大口凉茶,才勉强把那股鱼腥味压下去。
帝国新建不假,但是虎须也不是谁都能捋一下,如果再想着像十几年前那样再来一次,他陈露第一个不答应!因为这世上谁都有自己的羁绊,为保护自己在乎的人,他陈露在所不惜,帝国就像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一样,需要所有人灌注希望,而不是夺走他手上的棒棒糖!想到此处,陈露面露凶光,他走到后面,大声说道:。
“福伯,早上宰的那只鸡,我要吃红烧的!”
“……”福伯一个踉跄,看着手里这只刚拔完毛的大公鸡,这只鸡承受了太多它不该承受的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