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头咧嘴:“还没动手就心疼上了?看来是真爱啊,那我玩起来就更爽了。”
“滚!”舞女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声。
萧平川有些奇怪舞女的反应,见到黑痣男走过来,不耐道:“我劝你听她的,快点滚出去。”
黑痣男带着鄙视的模样:“白痴,知道我们是谁吗?是省城赵公子的人!这次他就要统领我们这些人,组建一个比马元贵还大的势力,老子玩你的女人是你的荣幸!”
萧平川摇摇头,走上前。
黑痣男得意洋洋的看着萧平川:“害怕了?想巴结老子?”
“只是送你去死而已。”萧平川不想让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决定震慑他们一下。
他将手放在黑痣男的胸口,金光乍现,直接将黑痣男轰飞了,撞开了厚厚的包间房门,死透气了。
与此同时,小平头也已经无声无息趴在了地板上,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身体逐渐冰凉。
显然,他已经死了。
萧平川瞥了眼尸体:“这就是你所谓的想要过普通人的日子?”
舞女泪眼婆娑的跪在地上,悲戚道:“小女子以了无牵挂,愿意一辈子做前辈的侍女,请前辈收留!”
“你男朋友呢?”萧平川不明白舞女怎么改变主意了。
刚才不是睡一次就走吗,这会儿怎么赖上一辈子了。
舞女终于绷不住,放声哭泣:“我留下的精神印记消失了,他……他已经不在了!”
原来刚才舞女情绪波动那么剧烈,是因为她在男朋友身上留下的精神印记消失了,这代表人也已经不在了。
否则舞女之前都不敢对抗会所,又怎么会招惹杀人的这种麻烦。
萧平川见舞女可怜,想她也有些用处,淡淡道:“跟着吧。”
说完,他踏步离开了包间,舞女自然急忙跟上。
此时外面已经一片混乱。
震耳欲聋的音乐被停了,有一群人站在场地中间,其中有个鼻青脸肿的年轻男人,正被一群魁梧的汉子保护起来。
似乎是之前的‘玉人’赵信。
这家伙被人揍了?
萧平川好奇的看着,却见刚才不可一世的韩明和小胖被人从包间拖出来,衣衫不整。
还有两个女孩也跟他们一起被拽着头发拖出来,裙子都被扯掉了也没人理会,反而个个看热闹。
萧平川发现两女之中有那个老农的女儿,而且明显神志不清的样子,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而韩明和小胖都没穿裤子,几人又在一个包间,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萧平川没有同情两女,这只能怪她们太天真。
嫁入豪门如果真的那么简单,又怎么会落到你们的头上?
周围人都是富豪,也没少玩女人,所以没多看那两个接近光着的女孩,他们只是好奇发生了什么。
竟然有人敢在夜庭会所这么肆无忌惮的打人?
赵信从保镖群中走出来,站在狼狈的小胖面前,阴冷的问道:“还记得我吗?”
小胖刚才正和韩明轮流享用这两个乡下妹子呢,看着她们绝望的哭喊、挣扎,别提心中多么畅快。
可他们喝着红酒玩着妞,突然就被一群土匪闯进来拽走了。
此时见到赵信出现,小胖努力辨认了片刻,才忽然想起这不是自己在华菱酒店臭揍的那个男人嘛?
小胖看了一眼赵信身边的那些人,全都是清一色的壮汉,甚至还有本地的一些知名大佬!
他知道自己惹错人了,不敢承认,只能装傻:“大哥,请问你是谁……”
啪!
赵信狠狠给了小胖一巴掌,冷冷说道:“这么快就把老子忘记了?之前在华菱酒店你不是很嚣张吗,不是让我找你吗,老子来了!”
萧平川有些意外,小胖竟然在华菱酒店招惹了赵信,这两人怎么撞到一起的?
小胖被打,心中后悔又慌乱,赶忙求助旁边的韩明:“班长,救我!”
听到小胖求助,萧平川摇着头走向马元贵,他知道没什么热闹可看了。
虽然不知道韩明是怎么样的身份,但很明显比赵信要差的远。
韩明却不自知,嚣张的喝道:“老子是韩明,禹州的老大,你是谁?”
在场的围观者也都是有点牌面,有不少人听说过韩明,甚至跟他吃过饭喝过酒,知道他有背景。
尤其是最近还搭上了省城一个大家族。
那些人觉得既然韩明自报身份了,应该就没有什么事儿了,接下来无非就是罚酒三杯的小问题。
谁想赵信冷笑一声,忽然一脚踹在韩明的脸上,打得他惨叫着躺下,鼻血横流。
“你是老大?那老子是什么,闫秘书,你觉得这人该如何处理?”赵信看向旁边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这个金丝眼镜男名为闫海,是禹州市一把手身边的秘书,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实权,但在禹州所有公务系统里,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此时闫海扶了扶眼镜,淡淡道:“最近禹州正在扫黑除恶,你叫韩明,还是禹州市的老大是吗?很好!”
有人认出了闫海的身份,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很清楚闫海地位特殊,不可能乱掺和这种事情,他能来到这里,显然代表了一把手的意志!
这下韩明完了!
韩明自然也认识闫海,见到他竟然也站在赵信身边,还满是恭敬的样子,顿时满脸惊恐:“闫秘书,这位是谁?”
赵信又给了韩明一脚,嚣张跋扈的喝道:“老子是你爹,你说对不对?”
韩明气得咬牙切齿,可见到闫海对赵信如此纵容,瞬间明白此人招惹不起,只能低头咬牙道:“对!”
“对你妈个头,你见到自己老子都不知道喊的吗?”赵信十分嚣张的震慑韩明。
光是打小胖不过瘾,赵信要通过打压韩明,来让小胖知道他赵公子的厉害!
韩明没想到赵信这么嚣张,竟然当众逼着自己喊爹!
要知道旁边这么多人,若是他真的喊了,以后恐怕就没脸在禹州混了,倒不如现在暴起杀人来的像个男人一些。
在韩明权衡的时候,小胖已经土狗一样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萧平川来到马元贵的身边,低声问道:“这两人有仇吗?”
马元贵耸耸肩:“不知道。一个是禹州的小角色,一个是省城的大少爷,怎么看都不应该扯上关系才对,是不是有哪个蠢货从其中牵线,害的两人反目成仇?”
“阿嚏!”萧平川猛地打了个喷嚏,感觉有谁在背后骂自己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