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你好大胆子,我的孙女你也敢绑,平日里和我争斗也就算了,现在,算计到亲家身上来了。”
孟柮半夜收到消息,自己的孙女被孟掳走,立即召集兵马赶往孟获府邸。到达时匪徒已经被守城兵马截住,孟拙不改以往脾气,开口就骂。
“这是污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孟获手起刀落,瞬间轰杀五人,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止,直接来了个死无对证。
“孟大人,你这样做有些不妥啊”
孟于眉头一皱,还真的被那个人猜到了,孟获居然会大庭广众之下杀人灭口。官职摆在那里,孟于也不能把
“有什么不妥的?这五人绑架我未来儿媳妇,我将他们就地正法有什么不妥?”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分明就是杀人灭口!我定要上奏齐皇陛下!”
孟拙对于孟获的杀人灭口也无可奈何,也不可能出手,两个当朝最具权势的两个人要是打起来齐皇可能都看不下去了。
气氛一度僵持,直到一个人的到来,齐国大皇子。齐国有个传统,未封王分君之前所有皇子都只有姓没有名,老大叫孟一老二叫孟二,以此类推,田文君却不一样,他早早便分君了,自取田文君。这也是朝堂有一部分人支持他的原因。
对于大皇子,即使田文君这一脉的孟获也必须要行礼。大皇子今晚是与田文君挣皇位以来最开心的一晚,他敢肯定田文君绝对不会出现,也不敢出现,事关孔学院,这五个人又是最关键的。
“所为何事?”
大皇子颇有些失落,如果能来早点,保住这五人说不定还能问出对自己有利的情报。
“大皇子,还有一人,与这五人是同伙,被我押了起来”
孟于,按照那个人的计划,居然算无遗漏。嬴政早就猜到齐皇会派大皇子来查这件事,因为正值下任齐皇的选拔时刻,田文君和大皇子都是最佳候选人,田文君从小出宫历经磨练,而大皇子作为长子必须留在宫中,却没什么磨练的经历,也没什么威望。派出大皇子处理这件事情有利于提高大皇子在齐国的威望,也算是对他常年留守宫中的一点补偿吧。
听到还有一人,大皇子有些喜出望外,这个可要好好保护好。
“孟获,此人本皇子要审问,你若再出手本皇子真的就怀疑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孟获的确打算出手的,却被大皇子点破,只好忍住了。
黑衣人被押着,双脚双手都在抖。他只是孟于找来的一个死刑犯,并不属于黑衣人。孟于许诺事后会放他一条生路。
“别杀我,我说,我说,他……他谋反!”
此话一出所以人都看向孟获,那可是谋反啊。孟获没有说什么,因为大皇子在,说什么都没用,他只能等。
“说清楚点!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皇子抓住死刑犯的衣领,质问。谋反可是大罪,虽然孟获是田文君那一脉的,但是也属于齐国,要是谋反罪名坐实,必将损害到齐国的利益,定要动摇齐国的根基,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是……是他儿子!”
死刑犯被问的心虚了,将矛头指向了另一个,孟津。
“那他知情吗?”
大皇子心放下了一半,却还悬着一半,他想要听到那个要他满意的答案。
“不知!但是……呃!”
大皇子不等他说出后面的话便捏断了他的脖子,前面两个字已经足够了,后面的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当然因为说不出来才不重要,只有死人才能闭嘴。
“孟津密谋造反,罪无可恕。念孟获不知情我会向父皇请旨,罢官一年思过。”
大皇子这句话明显向着孟获了,足以显示出大皇子的大局意识。此时秦国于韩国边境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开战。一旦哪一个显出弱势必然成为其猎物,到时候将会遭到灭顶之灾,他自然不想齐国成为那第一个猎物。
大皇子的话等同于判了孟津死刑,而他等的人却还没有消息,估计已经被放弃了。孟获面如死灰,任由守城士兵将孟津拉出。
“放肆,你们敢这样对我,我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孟一!等我爹帮田文君当上齐皇我一定像踩狗屎一样踩死你。”
孟津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啪!’
孟获一巴掌拍在孟津脸上,后悔怎么生了个这么儿子,大皇子完全就是在救孟家,孟津傻傻的看不出来。傻虽傻却是亲生的,孟获跪在大皇子面前替孟津求情。
“孟津打小胆子就小不会也不敢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请大皇子饶他一命”
“念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发配边境。”
大皇子知道田文君在这件事上无法插手,也是收服孟获的好时机,借着孟获的话免了孟津的死罪,却也不敢做的太过,毕竟孟于和孟拙都还在,这两个一个是权大于职的守城城主,另一个是现任齐皇的忠臣乃至想心腹。
孟获也对田文君无望了,配合着大皇子,两人在那里演双簧,你一句我一句的,看似被问罪实则在表忠心。
嬴政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这大皇子非等闲之辈,看来以后得多多留意了,多在他身边安排一些人的时候会用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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