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原主人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易衣衣,似乎也能感同身受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安慰婉儿。
多多少少,也是因为自己吧。真没想到,自己一走之后,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她以前还想着有一天,能够看到婉儿亲自嫁与他,然后,自己喝她的一杯喜酒,见证她的幸福,亲手把她交给那个她爱的人手上。
“一切皆有定数,婉儿现在过得很好,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
薛北城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腰间,轻轻地说着。
如此轻柔的语气,让易衣衣不自觉听了想掉眼泪。
她转过头去,将自己的脸给遮掩住。是的,很多东西,他们都没有办法去让它跟着自己所想的那样发展。现在的婉儿,也好好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不能再这样子,她应该振作起来。
既然婉儿与他没有缘份,那么,就愿以后,婉儿能够遇到更好的男子,幸福一生。
“薛北城,你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如愿的事情呢,真的,好不甘心啊。”
“天意如此,难以违抗。”
对于别人他这样说,但是在他自己身上,他为什么就不信天意了呢?
别人都说不可能的事情,他偏要给走出一条路里。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他也不会后悔。
若不是如此的坚定,他此刻,就不能与她同处一室,还能看到她,与她说说话,在她脆弱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安慰她。
“那如果是你呢?你会相信这是天意,然后遵照天意去行吗?”
易衣衣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问了出来这个问题。
“不相信,也不会去遵照。”
因为他想做什么,从来就没有人能够阻挠,哪怕是苍天,只要是自己想做的,违逆天命,他也会去做。
只要他觉得,这是对的,那么一切,就都可为。
他相信自己比相信天意多,他也坚信,这没有错。
他这回答,果然是够薛北城的。这个男人,态度还是这么的强硬。易衣衣抬头看着他,他也低下头看着她。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薛北城慢慢地蹲了下来,与她对视着,不由自主地喉结滚动了几下,易衣衣有些结结巴巴地问他。
“秀色可餐,原为此意。”他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脸颊,易衣衣瞬间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被什么烤着一样滚烫。
“你是不是饿了,饿了我们就去吃饭吧。”
易衣衣忙推开了他,自己站了起来跑到窗边去吹着凉风,这才觉得没有那么压抑了。
薛北城这个人,最容易让她红透了脸,这什么操作,他就几句话,她也会这样,真的是太丢人了。
她的眼神看到薛北城走过来了,可是脚好像被定住了一样,怎么动也动不了。
他从她背后抱住她,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窝处。他闭上眼睛闻了闻专属于她的问道,满足地勾了勾唇。
“我饿了三年了,但是你放心,我还不急,我会等你愿意。”
他所说的饿与易衣衣说的,并非同一种,易衣衣岂能听不出来。可是他说他不急,她这才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