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不要害羞,我是你的丈夫,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家庭,然后,一起幸福得生活在一起。”
“哎呀,我知道了。”
易衣衣看着他严肃认真地再次对自己说着孩子孩子的,易衣衣就更加害羞了。
他这是有多喜欢孩子呀,才会一直念叨着这个问题。还是说,他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生育机器,就想让自己给他生一大堆孩子。
哎,易衣衣也不知道是哪一种。因为,她还真的就没有发现,薛北城是不是挺喜欢孩子的。
慢慢来,观察观察吧,毕竟每日都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总有机会能够了解到的。
观察?想到这个词,易衣衣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自己一直想要弄明白云舒淮的那个朋友的事情,她还说,想要通过观察云舒淮的一些举动,然后去推敲一下呢。
可是现在,云舒淮已经不在这里了。那她观察啥呀观察,想要找到恩人的这个想法,岂不是就只能这样子不了了之了吗。
不,易衣衣不死心。什么叫不到黄河心不死,易衣衣就是这样。如此迫切地想要知道的事情,好像所有的线索突然就因为云舒淮的离开而断了。
哎,这可如何是好呢。要不然,也告诉薛北城,让他帮帮自己吗。可是现在他已经足够忙了,自己再说这个,不太好。
那现在,就先不说吧。等薛北城忙完了陈府的事情,她再和他说说。她相信,这件事,只要自己开口,薛北城也一定会竭尽所能帮助自己的。
不得不说,有薛北城在就是好,有什么自己办不到的事情,就可以寻求他的帮助。而且,也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扶桑,我的朋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猛地,易衣衣想起了云舒淮这句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么,就是说,这个人,离她并不遥远吗?
“天边,眼前,天边,眼前……”易衣衣反复地这两句,然后抬头看着薛北城,眼中的那种神情让薛北城有些迷惑。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看着他呢。
他好像也没有干什么事啊,她这样看着自己,到底是何意。
“哎,扶桑你去哪儿啊?”看到易衣衣挣脱自己的怀抱跑了出去,然后在一边站定,薛北城更加迷惑。
“大槐树,我好像知道了。”
易衣衣开心地大喊着,然后回眸望向薛北城。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的,不就是薛北城么。除了他,还有谁能够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有这么多的玉露膏来让自己治疗那疤痕呢。
而且,还不求任何回报。还让云舒淮叮嘱自己记得一定要按时擦,不可懈怠。
所以,这个人,是薛北城无疑了。
易衣衣反正是这样觉得的,因为,能够让云舒淮如此放心的,唯有薛北城了。
即使他们两个的关系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好,可是,他们两个的那种情感,并不是常人能比的。
所以,这么一想,易衣衣就好像忽然什么都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