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为师要去炼药了,百花的毒快到心脉,为师已帮她护住心脉,但也只能再维持一个时辰,时间紧迫,刚才之事解完毒再说。”
白泽还没有解释完就被帝尊打断,起身蹙眉掸掉身上的灰尘,出门而去。
时间紧迫,白泽也没把墨久来过之事提起,便趁着帝尊炼药,开始给盛百花施针封住穴道。
白泽拿出银针后,看到盛百花身上乱缠着的衣裳,脑后有黑线滑落。
因帝尊是施法整理的衣裳,领口处过得太紧,盛百花的脖颈被勒住,脸色充血而通红,本就微弱的呼吸时断时续。若不是知道帝尊去雪域山取来了那些难得的药引,他都怀疑帝尊是想谋杀她。
白泽伸手把盛百花脖颈上缠着的衣物松开,但也仅此而已,其余地方的衣衫他也没有去碰。
见盛百花的脸色恢复了原先的苍白之色,才开始施针。
待白泽的最后一针扎下去,帝尊也走了进来。
“此处交给为师,你出去吧。”
白泽恭顺的退出了盛百花的闺房,才想起墨久甩袖而去的情景。
墨久那个样子分明是看到醋了,这都已经快过去一个时辰了,要是一气之下下山就不好了。
白泽本想去圣罗殿找墨久,但一飞上天就想起墨久还没有恢复灵力,才稍松了一口气,又飞了下来。
这边墨久挥袖出门后心中的怒气难消,本想下山而去,但也发现此刻根本就没有灵力可以飞行。
本来想着用打坐来恢复一下灵力,发现根本就静不下心来,便也放弃。打坐最忌心绪不宁,以现在的状态强行打坐,反而会容易着火入魔。
不能打坐,也不能飞行,也只好在附近晃荡。
刚才帝尊坐在盛百花床沿上的情形一直在脑中浮现,让她心中烦躁的情绪更甚了几分。
她本还愧疚着帝尊对她有意,而自己却不知道要如何坦白而纠结。可今天看到这样的场面,气血翻涌的厉害。
天气与她这心情截然相反,撒下耀目的光芒。
向前走了几步,墨久忽地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太阳。不过片刻,眼睛酸涩得厉害,低下头问候了一遍太阳的母亲,郁郁的心情也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她在这里郁闷个什么劲,表白的是他,渣的也是他,她只要过去质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就行了吗?
想到此墨久转身向盛百花居住的地方走去。昂首挺胸,步伐愤慨,很是有去捉奸的气势。
就这么走了几步,肩头就被人抓住,回头发现是白泽。
“小师弟,你别生气,此事先听为兄解释。”白泽的神色显得有些焦急。
墨久的眸中依旧染着几许怒气,但看来人是白泽,倒是收敛了不少。
墨久轻轻抬眉看向白泽,等着他。的解释。
“百花中的毒必须要解了衣衫才能施法解毒。但小师弟你放心,师父绝对没有碰触百花,都是为了救命。”
墨久微微眯起桃花眼,看不出眸中情绪。不知是否听进了白泽的解释。